難道這個女人就是雅各布所說的一級危險的芙瑞婭,看着周圍人的表現李昂心猜測着。他的想象殺人蜂機動部隊的指揮官就算是個女人,也該是那種像從前雙頭狼酒吧超級變種人洛克一樣的雌性恐龍,怎麼可能會是這樣豔麗的一個女子呢。
“可惜我現手頭沒有錢了,或許需要等一會再請你”李昂心不停的響起雅各布說的一級危險,可嘴上說的卻是另外一種說法。雖然危險,但的確很有趣,李昂舊世界可從來沒有被如此豔麗的女人酒吧裡搭過訕,沒有想到這個世界反而有了這樣的機會,精蟲上腦的他怎麼能輕易放手。畢竟他已經不是以前的李昂了,對於自己的能力他很有信心,就算打不過,難道他還不能跑了,何況對手只不過是個嬌滴滴的女人。
而且就算這個女人很強大,這也給了李昂一個學習的能力的機會。他很自然的希望能夠了解她是否有強大的能力,從而他能夠掌握這種能力。之所以到現爲止李昂都沒有嘗試去觀察對方,只是這次他希望能保證安全,這個時時都很危險的地方他可不希望自己又脫力了。
芙瑞婭近心情一直不好,她的機動部隊幾個月前因爲兄弟會的瘋狂進攻幾乎把建制都給毀了,就連她的親衛隊也都該死的‘烈風’發佈的一次捕捉任務全滅了。要不是因爲她從前給組織做了很多事情,聯盟會很可能把她的部隊完全從戰鬥序列給撤銷了,所以把她的部隊安排了殺人蜂的二線城市重組她也不敢有太多怨言。城重組機動部隊的進展太緩慢了,這個不是完全由殺人蜂控制的城市雖然很富足,但商人們掌控的議會卻一直可能地搪塞她的要求。她現要人沒人,要錢沒錢,就連酒吧狩獵也因爲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份而越來越難了。
“我叫芙瑞。你從那裡來,我以前沒見過你。”芙瑞婭本意也不是爲了來討酒,見李昂搭了話就立刻坐了他的旁邊。今天她的運氣似乎很好,眼前這個男人的素質是她來到城後見過的好的一個了。體態勻稱,肌肉發達,而且他的笑容似乎有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特別的氣質,芙瑞婭幾乎當場就決定如果他能讓自己滿意的話就讓他活整整一個星期。
李昂當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美女心的念頭,渾然不知道自己竟然鬼門關上已經繞了一圈了。但是聽到芙瑞這個名字李昂心就加確定了她的身份,就算起假名字也認真一點勤奮一點,隨便叫什麼花花草草的都好,這個芙瑞和芙瑞婭也太像了吧。
胸大無腦,李昂一邊給眼前的美女做着評價一邊編着謊話:“我叫李昂,從北邊過來,以前是做蜥蜴獵人,近纔到這裡討生活的。”
“看來北地的蜥蜴真多。”芙瑞婭話帶諷刺的說着,她自然不信李昂的話,一個蜥蜴獵人能有這麼好的裝備。自己機動部隊的精銳都沒有這種裝備。一身聚合物的戰鬥服,兩把天蠍座衝鋒槍,戰術腰帶上插滿了彈夾,後面的硬皮揹包上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麼金屬的分體式長矛。
“我只捕獵黃金蜥蜴。”李昂用微笑迴應着芙瑞婭的諷刺,對於這個漏洞他早就有了腹稿,連沙城這種小鎮一張黃金蜥蜴皮都能賣到500個子,不要說像城一樣的商業城市了。
“這樣呀,怪不得窮到不能請美女喝杯酒呢。呵呵……”芙瑞婭掩着嘴笑了起來,其之綺麗讓李昂明知危險也不由的心一動。
看到芙瑞婭似乎找到了目標了後,酒吧裡面的人又恢復了活力,紛紛繼續着自己的生活,連原本因爲害怕被芙瑞婭糾纏而走了大半人的骰臺也恢復了剛纔的熱鬧。
面對豔麗的美女李昂自然不想失了面子,揚了揚手僅有的七個籌碼笑着問:“你想喝什麼?”
“喝什麼都可以嗎?城的酒可不比北地,這裡可是有很多珍品的,我要是隨便喝,大概你今天就走不了了。”芙瑞婭繼續挑逗着面前這個年輕人,看着李昂爲自己的容貌迷醉的樣子,心思量着大概她的狩獵要成功了。
“哈哈,誰又知道呢?”反正已經被一號危險纏上了,不佔些便宜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李昂想到此節心卻沒有那麼多負擔了,上一次他白白的被賣了,連櫻的半點好處都沒撈到,這次可不能如此了。
“去那邊坐坐吧。”李昂指着骰桌上還空着的一個位置說着,而手也同時伸了出去。
“好啊。”看到李昂伸出手來,芙瑞婭很大方的就貼了上去,一把就挽住了他的胳膊,而高聳的胸部亦很主動的貼了上去。
該死,李昂心不由的詛咒起來,怎麼這個世界的美女沒有一個是可以正常交往的。從前碰到的櫻美則美矣,但卻很是變態,毫無理由的把他給賣了。而現貼自己身邊的這個,聽說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想着雅各布當時認真的表情李昂還真想不到這個女孩怎麼吃人,一邊想着注意力不自主的就到了芙瑞婭的小嘴上,嘴脣圓潤幼滑,脣色鮮麗。看到自己注意她後是盈盈一笑,露出了兩排晶瑩細密且雪白的牙齒。這還不是要命的,讓李昂動心的是她的嘴裡還有兩顆顯得異常可愛的小虎牙。
前輩們說過賭桌上美女會帶來好運的,李昂現就是如此。剛一坐下,李昂靈敏的聽覺就又聽到了他久久等待的三個相似的骰子聲。這聲音他是如此的熟悉,一定又是三個一樣的點數。買全圍是30倍,雖然是很棒的勝利卻並不出彩。反正有分之一的機會,到不如放手搏一搏,李昂心一橫把籌碼壓了有180倍賠率的三個點的單圍下注區。
“這麼有信心?”看着李昂把僅有的籌碼全壓了機率很小的單圍投注區芙瑞婭雖然表面微笑,但心卻很不以爲然,看來這次狩獵她還要自己出些血了。
李昂並不言語,只是不置可否的微微的一笑。畢竟他也沒有太多信心,萬一輸了他也好有個臺階。
看到沒人繼續下注,荷官打開了骰盅,而其赫然出現的就是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