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賈分了吧,反正你們也不是什麼正式夫妻,以後哥來養你……”
劉天良緩緩撫摸着李豔光滑的美背,貼着李豔的臉頰親吻,但李豔卻縮了縮身體,趴在他懷裡搖搖頭說道:“我就這樣跟了你又算什麼呢?我比不過如玉的精明能幹,也比不過欒茜的年輕漂亮,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把我玩膩的!我是哥很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雖然我真的很喜歡你,但只要能給你做個情人我也就很滿足了!”
“可老賈那邊肯定心理不平衡啊,我怕以後他還會拿你撒氣啊……”
劉天良微微蹙起了眉頭,十分擔憂的看着李豔,可李豔還是搖搖頭說道:“給他再找個女人瀉火就是,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也就無所謂了……哎呀~你怎麼又來了,都兩次了還不夠啊,又摸人家那裡,討厭啦……”
李豔話還沒說話突然就嬌嗔了起來,但劉天良卻啼笑皆非的舉起自己的兩隻手來說道:“我說小蹄子,這是你自己又想了吧?想換着方法勾引我是吧?我這兩隻手可都在這呢,小兄弟剛吐完口水也軟趴趴的呢……”
“咦?那這什麼東西頂着我下面啊,呀……”
一抹狐疑在李豔的俏臉上一閃而過,隨即她便狠狠一愣,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光着屁股猛地從海洋球裡躥了出來,啪嗒一聲在外面摔了哥四仰八叉,而劉天良也是飛快的一縮身子,雙眼跟着狠狠一突,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那五顏六色的海洋球裡,居然是一隻血淋淋的大手正從裡面伸出來!
“靠!”
劉天良大叫一聲忙不迭的爬了出去,褲子也顧不上穿了,端起步槍急忙瞄準了海洋球裡的大手,但李豔卻驚顫的抱着他的粗腰說道:“哥,好……好像是哥活人啊,你看他手上的血是紅色的呢!”
“他媽的,是人是鬼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劉天良端着步槍驚疑不定的大喝了一聲,但對方顯然已經力竭了,似乎把手伸出來就已經是他的極限,聞言根本沒有力氣回答,只是很虛弱的彎了彎手指!
劉天良微微蹙了蹙眉頭,端着步槍小心翼翼的又走上了海洋球的臺子,伸着槍管輕輕的搗了搗那隻血手,但對方卻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而劉天良看着他的手似乎並沒有屍變的跡象,便索性一咬牙,拽住那隻血手“呼啦”一下把對方拉了出來!
“呀!是楊……楊劍,他是楊劍呀……”
正飛快套着內褲的李豔一下驚叫了起來,指着對方毫無血色的面膛嚇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而劉天良雖然不知道這中年人叫什麼,可他卻清楚的知道對方是自己手下的一員,昨晚大戰活屍後活下來的幸運兒,只是對方現在幾乎成了個血人,被劉天良拉出來後腦袋一歪居然徹底斷了氣!
“楊劍!楊劍……”
劉天良急忙拍打着楊劍的臉頰試圖喚醒他,哪怕能讓他臨死前吐露一兩個關鍵字也是好的,可惜不爭氣的楊劍半點希望都不留給他,一眨眼就死的透透的!
劉天良只好把他徹底拖到地上撕開他的血衣一看,一把似乎是扯斷的刀刃正插在他的心窩上,劉天良強忍着噁心把指甲插進他的傷口中,用力往外一拔,一把帶着鋸齒的刀刃立刻從楊劍的身體裡被拔了出來,不過還沒等狐疑的劉天良說話,已經穿好衣服的李豔就蹲下來說道:“哥,這好像是西餐刀呢,切牛排用的,會不會是這裡還有人沒被咱們清剿完啊?”
“不一定……”
劉天良捏着刀刃輕輕的搖了搖頭,蹙着眉頭說道:“楊劍不是傻瓜,絕不會單獨行動的,而且他要是跟外人發生了打鬥,以我的耳力在隔壁區域絕對能夠聽到,況且他要是被外人殺害了,應該沒必要把他偷偷埋在這裡,楊劍弄不好就是被咱們自己人殺害的,對了,你知道他跟誰有矛盾嗎?”
“這人是從療養院地牢裡放出來的,我跟他一點都不熟,不過這傢伙好色的很,之前我衣領不小心變形走光了他也不提醒我,就一直在我身邊繞來繞去偷看,還是柳倩告訴我的呢,如果他是被咱們自己人殺死的話,估計他十有*偷了誰家的老婆吧……”
李豔聳了聳肩膀倒是沒多少觸動,反而覺得這人死的有些罪有應得,而劉天良卻被她說的有些尷尬,自己現在還光屁股跟人家老婆蹲在一塊呢,他下意識摸了摸鼻子說道:“走吧,跟我去查查監控就知道是誰殺的了,這種人絕不能讓他留在隊伍中!”
“好!我幫你穿衣服……”
李豔點點頭趕忙殷勤的幫劉天良穿起了內衣褲,兩人稍稍整理了一下便快步走向了監控室,只是他們還沒走到監控室的門口,突然一聲沉悶的“咔嗒”聲從房裡傳來,周圍原本還有幾盞小燈在亮着,可此時眨了兩眨竟然也跟着熄滅了,讓本就光線不足的四周一下變得更加昏暗起來!
“吱呀……”
一聲艱澀的摩擦聲緊接着又響了起來,剛剛停下腳步的劉天良雙眼一愣,只見一個黑影正以極快的速度從監控房裡躥出來,劉天良立刻爆喝了一聲“站住”,可對方根本不回頭,速度陡然又提升了一層,閃電一般衝向了通往二樓的消防樓梯!
“噠噠噠……”
劉天良掄起步槍就把子彈射了出去,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會跟任何人客氣,誰知對方的身形還較爲靈活,槍聲一響他立刻就撲到在地滾出老遠,不過等劉天良端穩了步槍還想再射的時候,對方卻一下驚駭欲絕的鬼叫了起來:“別開槍,是我,是我啊……”
“別耍花樣,手放在頭頂給老子站起來……”
劉天良一時還沒認出對方的身份,舉着步槍惡狠狠的靠了過去,但他身後的李豔卻驚駭無比的衝上來一把按住他的步槍,瞪着一雙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叫道:“老……老賈?”
“別開槍,求求你別開槍……”
賈銘抱着腦袋渾身發着抖,趴在樓梯道里身體都快縮成了一團,而緊接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從樓上響了起來,幾道明亮的手電光齊齊打在賈銘的臉上,老遠就聽郭必四用他那沙啞的嗓音吼道:“老賈你搞什麼飛機?是誰開的槍?”
“老四!沒事,是我開的槍……”
劉天良放低步槍蹙着眉頭走了過去,而呆在二樓的幾個男人也全都下來了,全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打擺子一樣發抖的賈銘,劉天良直接走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冷聲問道:“楊劍是你殺的?”
“不……不是我,不是我殺的,我還沒下來的時候他就死了呀……”
賈銘抽風一樣擺着雙手,怕的連眼淚都流了下來,而李豔也急忙跑上來拉着劉天良的隔壁說道:“劉哥,不可能是老賈乾的,我和他吵完架就直接去了兒童遊樂場,他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啊!”
“那你個老小子跑到監控室幹什麼?不是你乾的你爲什麼要跑?”
劉天良揪着賈銘的衣領並不放鬆,覺得這老小子鬼鬼祟祟肯定有問題,誰知賈銘驚顫的看了看周圍的衆人,臉上煞白的垂下頭嘟囔道:“我……我見小豔好久都沒上來怕她會出事,但我一下來就聽到你……你們在幹那事的聲音,我沒敢靠過去,看到有監控室就想鑽進去看個究竟,誰知道沒看多久就突然停電了,我……我怕你看到我會殺人滅口,我才跑的!”
“……”
衆人一聽完賈銘的話就通通沉默了,全都偷偷的用眼神打量一旁的李豔,而李豔偷情的證據幾乎就擺在臉上,她髮絲凌亂,渾身香汗淋漓,特別是一隻油乎乎的大手印已經染黑了她胸前的衣服,聽到賈銘的話後她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煞白,幾乎難看到了極點!
“劉天良,你說楊劍死了?怎麼死的?”
郭必四急忙岔開了話題,臉色凝重的看着尷尬無比的劉天良,而劉天良乾咳了一聲,急忙收起慌亂的眼神,指了指身後說道:“被人用西餐刀捅了胸口,然後埋在了遊樂場的海洋球裡,我覺得他有可能是被咱們自己人殺死的!”
“我去看看……”
郭必四蹙了蹙眉頭,拎着步槍轉身就跑向了遊樂場,而劉天良掏出口袋的香菸遞了一支給賈銘,蹲下來幫他點燃後又問道:“那個……監控你翻了嗎?有沒有看到是誰殺了楊劍?”
“沒有……”
賈銘重重的吸了口香菸,瑟瑟發抖的身體總算恢復了一點鎮定,然後擡起頭來說道:“我也是看到楊劍的屍體纔想看個究竟的,不過監控被人刪除了,從我到達之前的一個多小時全都被清洗了!”
“什麼?被刪除了?”
劉天良悚然一驚,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而郭必四這時候也大步走了回來,蹙着眉頭說道:“劉天良,殺人的是個生手,緊張的連刀都折斷了,並且她的力量不夠大,刀子都沒捅到底,我懷疑這殺人是個女人,也只有女人才能把楊劍毫無防範的勾引過去!”
“媽的!咱們上樓把人都集合起來,總共就這麼點人,老子就不信還抓不出這個反骨仔……”
劉天良氣憤無比的扔掉了嘴裡的菸頭,翻身就帶着衆人往樓上大步跑去,但還沒上到二樓他們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尖叫,劉天良立刻加快速度風一般衝了上去,迎面就看到柳倩撲了過來,驚駭無比的喊道:“有……有人被殺了,在……在米堆,在米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