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下方是足有百萬的野人大軍,城牆上方站着五隻身穿別樣盔甲的野人。
其中兩隻野人穿着淡金色盔甲,手提淡金色巨劍,它們是野人勇士,等級達到了60級,整個野人羣落只有500名,身上的盔甲與武器,都是用稀有金屬,泰合真金築成,防禦力與攻擊力極爲霸道,只比黑金弱上少許。
野人勇士另一邊,站着兩名穿着黑色盔甲,身軀足有兩米多高的野人,它們是野人戰將,等級也同樣是60級,身上穿的正是一套黑金盔甲。
同時,它們與之前襲擊第一基地的那個野人同級別,只不過那隻被心心的紅蓮業火掌秒殺,想不到這裡又出現了兩隻。
野人戰將與勇士的中間,站着一名身穿碧綠色盔甲的野人,全身如同翡翠一般閃亮,它是野人將軍,等級達到了恐怖的65級,一身實力足以橫掃百隻坦克4型喪屍而綽綽有餘。
而城牆的下方,千夫長就在期內,還有士官長與士官也在其中。
在這種陣仗的大軍面前,千夫長只能作爲一隻小兵在軍隊裡面參戰,沒有資格登上城牆。
野人將軍看着下方百萬軍隊,一股豪情壯志在心中盪漾。
它提起手中的碧綠色大劍指向天空,劍身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劍鋒向前一指,低吼道:“爲了我們的國家,殺!”
“吼!”
城牆下方百萬野人齊聲怒嘯,吼聲震驚四野。
羣情激昂的野人們不斷咆哮,誓要將侵佔自己領土的入侵者完全摧毀。
這時,一個黑色的小點在天空中出現,快速的落向地面。
小點越來越大,最終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色盔甲的人影。
這一套黑色盔甲,瞬間撞進了咆哮不斷的軍隊中央,將數十隻瘋狂咆哮的野人掀飛出去,它們的身體在空中就自動解體,化成一片血雨灑下。
龍天澤身穿純度爲100%的黑金盔甲傲立於百萬野人中央,在野人的血雨中緩緩拔出黑金巨劍。
他一挺劍鋒,向前一指,冷笑道:“雜碎們!”
“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野人將軍咧開醜惡的大嘴,喪心病狂的大笑,沒想到這個外來者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尋死,那麼便成全他。
將翡翠巨劍收回,雙手扶在城牆上,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它淡淡的說道:“殺了他!”
“吼!”
城牆下方百萬野人兇殘怒吼,如蝗羣壓過麥田,蜂擁而上。
低沉的笑聲從黑金盔甲中傳出,說不出的殘忍。
將黑劍刺入地面,任由周圍的野人攻擊,卻無法傷到黑金盔甲分毫,只留下衆多的火花。
如今這身盔甲純度已是100%,還參雜了其他稀有金屬,一身防禦無與倫比,豈能是這羣渣滓可以攻破?
龍天澤不慌不忙的傲立於百萬大軍之中,緩緩的擡起黑金手甲,野人的攻擊在手甲上砍出大量星火。
“雜碎們,這就是你們的表演嗎?”
龍天澤沉悶的笑聲不斷從盔甲內傳出,聲音低沉而洪亮,甚至嗡嗡作響,像一個低音炮。
“讓我教教你們什麼才叫真正的表演!”
這時,他擡起的手甲,對準天空猛地一握。
“超大渦流地獄x5”
嗡!
上空震動,一個直徑十米的透明氣團浮現,其中吸力爆發,周遭的空氣瘋狂朝着那裡匯聚。
短短几秒之內,這個氣團增長到了五百米的直徑,就像一顆透明的星球懸掛於高空之上。
這個氣團是五倍的超大渦流地獄,吸力是從前的五倍,持續時間更是增加數十倍。
可以施放這種技能,全是依賴與星刺存留在他體內的能量。
若是沒有這些能量,龍天澤暫時不具備施放這種技能的能力。
此時,在天空中的超巨型氣團吸力爆發,方圓五公里的範圍內,地面顫動,先是猛地向下一沉,接着泥土與樹木快速向上漂浮,彷彿進入了無重力狀態。
而野人百萬大軍之中,密密麻麻的野人咆哮,它們四肢不斷的舞動,可無法抵抗這股吸力,如雨點一般向上倒射。
一時間,數不清的野人與泥土一齊飛向空中,這裡彷彿末日降臨。
龍天澤雙手扶着巨劍,傲立於這裡。
他身處野人末日的中心,身旁不斷有野人露出各種恐懼的表情翻飛而起。
“呵呵!”低沉的笑了兩聲,說道:“這纔是表演!”
野人將軍發出怒吼,想不到這外來者的實力如此霸道,出場就施放這麼恐怖的技能,如果任由這氣團存在下去,恐怕百萬大軍會損失一半的數量。
它手臂向前一揮,兩名身穿淡金色盔甲的野人勇士怒嘯,雙腿一跺,兩道金色身影筆直的衝向空中氣團。
“不,這可不行!”
龍天澤發出低沉的笑聲,身體同樣向上一跳,11萬點力量爆發,像一顆炮彈直衝天際,將野人勇士攔下,三人彼此之間撞在了一起。
將它們攔下,一同向地面落去。
一隻野人勇士咆哮,擡手淡金大劍向上劈砍。
龍天澤不屑的冷笑,手中黑劍向下一揮,出現一片黑色殘影。
刺啦一聲,這隻野人勇士連帶着武器與身體,一齊被砍成兩瓣,屍體中的內臟與鮮血嘩啦啦的向上激射,全部飛進氣團。
剩下那隻野人勇士恐懼,它何時見過如此恐怖之人,一劍將泰合真金做成的盔甲一切兩半,甚至攻擊速度快到巔峰,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
看向頭頂這身穿黑金盔甲的外來者,它的雙眼睜大,彷彿看見了這世間最恐怖的事情。
它的瞳孔之中,此時正映出了黑色盔甲舉劍的動作。
“你這隻雜碎,請記住!”
“這纔是表演!”
手臂向下一揮,強如野人勇士,也只能被他瞬殺當場,屍體與內臟激射氣團。
落在地面,龍天澤提着巨劍,走在不斷向上漂浮的百萬大軍之中。
而剛剛還趾高氣昂的大軍,如今已成喪家之犬,哀嚎遍野。
他就這麼閒庭信步一般的走在這裡,卻沒有一個野人上前阻攔。
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