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藝看着霍立命,這個人原本果然跟盧南青所說的一樣,熱情、博愛但是越大公無私,越重情重義的人,被人徹徹底底的背叛,顛覆人生觀的時候,變化的越徹底,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復仇的機器,他現在無懼生死,活着的目的,就是殺更多的人類,他原本正確的人生觀已經被末世的人性所扭曲了。∮頂∮點∮小∮說,..
連藝看着周圍,嘆息的說道:“我們何其幸運,在這末世能遇到領袖這樣的人物,我們能一直擁有着崇高的理想和希望,這就是領袖給我們最好的東西。”
周圍的特勤隊隊員都點點頭,聽着霍立命的經歷,他們無不嘆息,一個宏觀意義上的好人活生生被折磨的變成了一個******人類。
連藝靜靜地看着霍立命將雪茄吸完,死神鐮刀搭在霍立命的肩膀上,說道:“無論原因如何,你的作爲已經傷害了東北軍,爲了東北軍,我們必須殺你,但是我們對你的遭遇,由衷的感到悲哀。”
霍立命看着這些人,他們的目光堅定,說明他們的有着堅定地意志,不可動搖的信念,這是他現在所沒有的,他一直以來的活着,就是報復人類,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有了。
霍立命點了點頭,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走到哪一步,來吧,我會在天上看着你們的。你們那個領袖,我記得叫做李陽。”
連藝點了點頭,手中鐮刀寒芒一閃,霍立命人頭落地。
“燒乾淨,我們撤。”
看着火焰燃燒的模樣,連藝雖然不放心,卻不敢補上自己的黑炎,自己的黑炎痕跡太過明顯,如果被發現,東堤血凝會很難自圓其說。
雖然他們不在乎東堤血凝的死活,但是情報局已經將東堤血凝的情報級別調到最高,他們必須遵從。
八個人來到門口,魏珍珍說道:“都處理完了?”
連藝點點頭,魏珍珍身上能量四溢,將八個人全部變成形態各異的地魔族,他們很自然的走在街道上,漸漸地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在外面有獅鷲在等他們,這些都是大號獅鷲,可以乘坐兩人,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就算如此,他們也得飛幾個小時,就休息一陣。
冰城的騷亂仍在繼續,但是按照計劃,東堤血凝見到霍立命離去後,只要再撐半個小時就足夠了。
但是東堤血凝是一個跟別的地魔不同的地魔,他的心思活泛,他知道這次是出掉東堤瑪多的好機會,而且這次無論事情結果如何,他都結交了東堤虎跟東堤萊克。
而他也看見,東堤瑪多正身處危機當中,他只要繼續拖住這些第三第五軍團的人,就足夠了。
陳亞夫舔着指尖流淌的鮮血,一雙狼目嗜血的盯着東堤瑪多,他的隊長帶着人給他營造了跟東堤瑪多單挑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無論是出於命令還是人類的身份,他都要殺掉東堤瑪多。
他的戰鬥力雖然展示出了不過二階中上的層次,但是單殺一個王族還是沒問題的,就算東堤瑪多身經百戰,從剛纔的交鋒來看,他就不是他的對手。
東堤瑪多拿着一柄連枷一柄長劍,冷冷的看着陳亞夫,說道:“我知道你,兇狼衛隊的布魯姆,很出名的一名狼人,你確定你要以下犯上麼?”
陳亞夫冷哼一聲,說道:“我的主子是東堤虎,是城主,你陰謀犯上作亂,我奉命誅殺你。”
東堤瑪多臉色鐵青:“那就看看你夠不夠本事殺我!”
陳亞夫猛地撲了過去,他的雙爪鋒利無比,縱使跟改良過的兵器對拼也絲毫不落下風,三五着過後,陳亞夫找了一個空擋,直接盪開兩件兵器,然後在東堤瑪多驚恐的目光中,雙爪狂暴的在他胸口划動,那破開血肉,撕扯的感覺讓陳亞夫知道,東堤瑪多活不成了。
東堤瑪多的雙眼中驚恐漸漸變得毫無神采,最後,仰面倒下,胸口已經開膛破肚了。
狼人總旗隊長大喝:“布魯姆,好樣的!”
東堤瑪多身死,那些軍人就不再動手,漸漸地,雙方拉開了距離,在東堤越,東堤意,東堤血凝,東堤虎四人冷冷的注視下,這些地魔族全部跪在地上,衝着此地身份最高的東堤虎叩拜。
東堤虎看着倒下的東堤瑪多,竟然是他的親衛殺的,但是無所謂,這一次是東堤意挑起的,他說破大天也是保護東堤意,東堤瑪多爲了一個人類,就算他再重要,也不能對東堤意下殺手,而且這一次是東堤意,這個跟他不和的東堤萊克的親侄子,他可以說絲毫沒有私人感情在其中,任誰也不會說他東堤虎跟東堤萊克有交情。
東堤血凝抱怨的跟東堤虎說道:“唉,前些時日,我跟意喝酒,他就說要來殺那個人類霍立命,我原本以爲他是開玩笑,但是沒想到,第二天他就帶着親衛消失了,我這才帶着本隊過來,我是不能讓意出事的。”
東堤虎點點頭,表示明白,雖然這個東堤血凝出身也不好,但是畢竟剛纔是並肩作戰,跟他也算是有過交情,他說道:“放心吧,這次的事情我會如實上報,東堤瑪多是我的人殺的,那就是我的人殺的,我會攬下來,不會讓你爲難的。”
“東堤虎大人,我可以帶意離開了麼?”
“先不行,這事情沒有一個處理結果前,你們還是留在冰城。”
東堤意在一旁跟血洗的一樣看着東堤瑪多的屍體,然後冷哼道:“也不知道哪個霍立命死沒死,我這就帶人去找,一個該死的人類,反正事情已經鬧到這麼大,一不做二不休,幹掉他!”
東堤虎沒有阻攔,那個人類的作用在他看來已經沒有太大了,鋼鐵的改良,盔甲的設計圖,盾牌的製作方式都已經流到各個城池,生產開了,這個人類腦袋裡應該也沒什麼東西了,這個東堤瑪多就是誇大這個人類的本事,以便讓他掌握權力,一個外族血脈的旁支,憑什麼跟他東堤虎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