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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的津海跟東北不一樣,這裡已經春暖花開了,,到處是倔強頂出土壤的嫩草,僅有的幾條街道上的柳樹也吐露出了新的枝芽,證明着自己在這末世還能頑強的活着。
但是春回大地以來,津海的人們臉上卻很難見到笑容,因爲冬季的結束,證明惡魔會隨時再次來襲,已經被逼迫到現在的津海人們已經承受不起了。
幾次戰鬥,津海的軍隊一直維持在四十萬之衆,但是就在去年冬季,津海窮極整個濱海區,也湊不出三十萬軍隊了。
這些軍隊換了一茬又一茬,現在的三十萬軍人,能有三萬是最初從薊京一路至此的就不錯了,三次惡魔攻城,已經打掉了一百萬的抵抗力量,這是全副武裝的抵抗軍,要不是津海的軍隊有着曾經薊京軍區的老底子,根本撐不到今天,一百萬軍人,至少七十萬杆槍灑在城牆外,現如今連維持四十萬軍人規模的槍支都不足了,更無論彈藥了。
津海強弩之末的態勢,就連混吃等死的普通居民,也看得出。
就像王德斌說的,他們有很多次機會,可以選擇放棄固守一地的拼搏一次,但是津海沒有,他們只是被動的一次又一次的抵擋着惡魔的攻勢,看似每一次都堅強的抵擋了下來,但是付出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畫地爲牢,漸漸地,將這個牢房畫的堅不可摧,逃不出去。
現在軍隊仍然是全盛時期的六個軍,三十個師又十六個旅,但是這樣龐大的編制下,實際上的軍隊上報人數只有二十七萬多,而且大家心照不宣的知道,這其中至少還有四分之一的空額編制,任由那些實權的團長、旅長吃空餉。
對,就是吃空餉,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甚至和平時期就存在的!
戰爭爆發後,隨着越來越多真正的軍人跟有節操的軍官們戰死,吃空餉這種事情反而沒有在嚴峻的現實下被扭轉,反而愈演愈烈。
這種事情,原本還能遮掩一下,但是在第三次惡魔攻城退卻後,就連普通居民都看出來了。
但是看出來能怎麼樣呢?津海的弊病越來越多,但是現在就連王德斌都無力去扭轉了。
四月二十六日,一艘小漁船在正午時分,載着六七個人,悄無聲息的從海上回到了津海,只要是漁船,王德斌還是控制得住的,現在津海的海洋上,只有兩個勢力,一個是以第六軍兼海防司令的柴令三上將爲首的軍隊,一個就是以王德斌爲首的漁業局。
只要是漁船,就沒人檢查,對此熟悉的遲一水,先帶着七個人返回,告知王德斌,在王少若的的主持下,那一船的東西悄無聲息的藉由漁船運進津海,還是非常容易的,要知道,現在歸王少若調配的漁船多大千艘。
漁船抵達碼頭,碼頭上的熟悉遲一水等人的,都是點頭示意,或是抱着友善的目光,他們都清楚遲一水等人這些天才回來,他們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
漁業局自上到下都是被王少若藉由王德斌的聲望經營的跟鐵桶一樣。
一個四十幾歲,孔武有力的人帶着幾個人走來,但是周圍的漁民若有若無的往這邊靠。
畢竟遲一水這一行七個人,除了遲一水,都是生人,沒見過的。
遲一水擡手示意沒問題,迎了上去,說道:“三哥,沒事的,都是朋友,我要帶去見老爺的。”
這個叫做三哥的人點點頭,不動聲色的揮揮手,但是仍然有大把的人在警戒。
“這個王德斌至少把這漁業一攤子,經營的不錯嘛。”一個聲音輕佻的說道。
身後一個人冷厲的目光掃視着這個人,說道:“你說話給我注意點,無論是從王先生以前的地位,還是曹長官的父親,都不是你能直呼名諱的,我告訴你,表現的恭敬一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個青年一臉歉意的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認錯說道:“您知道,我就是這張破嘴,我記住了。”
遲一水跟那個三哥交涉了一震,遲一水就衝他們招了招手,他們就跟上去。
這也就是遲一水,這個王德斌近十年警衛員出身的人,換一個帶了這麼多生人,想要進程可是不容易。
“在津海,戶籍沒有東北那麼嚴格,只要到政府另一個身份牌就可以,沒人管你誰是誰,只有有工作的人才會有特殊的身份牌子的。”
遲一水解釋到。
幾人點點頭,一邊走,一邊聽遲一水介紹津海的事情,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個看似辦公樓的,地方,門口牌子上寫着‘津海市漁業局’的字樣。
七人當中的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渾身肌肉爆炸一樣的撐着衣服,這個男子頭都沒擡的說道:“這地方有三個能力者,不過都是不入流的,差勁的很。”
遲一水跟門口的人說了一陣話,最後出來說道:“你們進會客室等着,我去見大少爺,然後咱們一起去見老爺。”
遲一水安排了七人,還沒出會客室,一個很有氣質的男子穿着西服走了進來,一把熊抱就抱住遲一水,激動的說道:“就知道你不會出事,還真從東北迴來了?”
遲一水也是激動的跟王少若抱在一起,他年紀輕輕就在王家當警衛員實際上跟王少若年齡相仿,但只不過二人一文一武,有些不搭,但是輪感情,還是他們經常一起爲王德斌辦事的人最好,遲一水對王少霖的感情,更多的是關愛是對弟弟的親情。
遲一水激動的說道:“回來了,不僅回來了,還帶了天大的好消息回來。”
王少若高興地說道:“跟東北那邊的領導對上話了?”
他實際上的不指望遲一水能做到,他知道,以遲一水的身份,到東北,就算有人接待他也絕對不會是什麼高層,如果東北的高層這麼容易就讓遲一水公關了,那就絕對是另有所圖的,他們王家這一次說白了就是讓遲一水去東北探探路,如果可以,王少若,甚至王德斌可以親自去一趟,最不濟,安排王家的退路,還是可以的。
遲一水興奮地說道:“何止對上話了,你知道麼,我見到少霖了!”
王少若先是一呆,隨後一陣不可思議的喜悅涌上臉龐,抓着遲一水的肩膀說道:“少霖還活着?他還活着?天!這太讓人不可以思議了,這可真是件大事情,父親知道了,今晚可要喝個一醉方休了。”
王少若看了看遲一水身後的幾人,旋即問道:“少霖沒有跟回來?”
遲一水一臉笑意的說道:“少霖可回不來,人家現在可是東北軍的高層,脫不開身,沒想到吧,少霖在東北軍做的可是風生水起,我原本求見東北軍,被幾次三番的拒之門外,少霖看見我,直接就帶我見了東北軍的最高領袖!”
王少若是一個從小受政治薰陶長大人,他聽了遲一水的話,迅速就開始思考額很多東西,但這是,一箇中年人起身,說道:“敘舊的事情,一會兒再說,我們先去見王德斌王老先生吧,詳細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遲一水點點頭,王少若大氣友善的伸出手:“少弟仍然生還的消息太過震撼,有些忽視了諸位,還望海涵。”
衝着遲一水問道:“這幾位還不介紹一下?”
遲一水興奮地說道:“何止對上話了,你知道麼,我見到少霖了!”
王少若先是一呆,隨後一陣不可思議的喜悅涌上臉龐,抓着遲一水的肩膀說道:“少霖還活着?他還活着?天!這太讓人不可以思議了,這可真是件大事情,父親知道了,今晚可要喝個一醉方休了。”
王少若看了看遲一水身後的幾人,旋即問道:“少霖沒有跟回來?”
遲一水一臉笑意的說道:“少霖可回不來,人家現在可是東北軍的高層,脫不開身,沒想到吧,少霖在東北軍做的可是風生水起,我原本求見東北軍,被幾次三番的拒之門外,少霖看見我,直接就帶我見了東北軍的最高領袖!”
王少若是一個從小受政治薰陶長大人,他聽了遲一水的話,迅速就開始思考額很多東西,但這是,一箇中年人起身,說道:“敘舊的事情,一會兒再說,我們先去見王德斌王老先生吧,詳細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遲一水點點頭,王少若大氣友善的伸出手:“少弟仍然生還的消息太過震撼,有些忽視了諸位,還望海涵。”
衝着遲一水問道:“這幾位還不介紹一下?”
王少若是一個從小受政治薰陶長大人,他聽了遲一水的話,迅速就開始思考額很多東西,但這是,一箇中年人起身,說道:“敘舊的事情,一會兒再說,我們先去見王德斌王老先生吧,詳細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遲一水點點頭,王少若大氣友善的伸出手:“少弟仍然生還的消息太過震撼,有些忽視了諸位,還望海涵。”
衝着遲一水問道:“這幾位還不介紹一下?”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