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楓家族有種封閉別人的能力,你知道嗎?”
說到這裡,妓女也已經覺察到什麼了。看來,眼前這個俊俏的男人,對於流楓家族並沒有什麼好感了。
妓女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嫣然一笑,竟然有些魅惑味道出來,“這個能力,說也來不算什麼秘密,幾乎已經是衆所周知了。
公子不知道這些,很明顯是剛剛來到流楓城,甚至是剛剛來到西域吧?”
看到秦生點頭,妓女繼續說道:“流楓家族修煉的是一種特殊的功法,相傳這功法傳自流楓家族的始祖。
說起來,這個功法並不算厲害。只有在將敵人徹底制住之後,才能施展,將敵人的身體甚至神魂制住。
若是想要解開嘛......”
說到這裡,妓女看了看秦生,發現秦生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身子往秦生身邊靠了靠,頓了頓才壓低了聲音,接着說道:“這個消息,知道的人卻是不多。在流楓家族有一面特殊定星石煉製的鏡子,能夠解除這種特殊的能量。”
妓女說完了,身子靠了回去,穩穩地坐在了椅子上面,但是身上的氣質竟然變得冰冷了起來,“你若只是好奇打聽打聽也就算了,若真的和流楓家族有仇的話,我奉勸你放棄掉這個想法。
流楓家族在西域的影響力,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我還不會不自量力!”秦生站起身來,然後低聲道:“還是謝謝你慷慨的回答。還有勸詞。”
秦生說完,大步朝着門外走去。
桌上。妓女看着桌面上一張面額不小的銀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已經消失了秦生背影的門口。
走在街道上,秦生呼了一口氣。
雖然妓女的身份,在秦生看來有點可疑,但還是得到了流楓家族的一些消息。就像那面石鏡能解掉自己身上的奇異能量,這就是秦生得到的最好的答案。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一面石鏡藏在哪裡,但只有知道了,就離目標近了一些。
秦生邊擺弄着掛在胸前的玉佩。便朝着流楓家族的府邸走去。既然確定了目標,自然要先踩踩點。
一味的在外面打聽和等,也不不是辦法。
在快要黑天的時候,秦生終於瞅準了機會,抓了一個在流楓家族裡面走出來的粗布青年來。
秦生現在實力太差,不能抓實力強的。而且,也不能抓流楓家族地位太高的。不然流楓家族一旦搜捕全城,秦生沒有把握躲得過去。
不過,秦生現在的力氣,也就合格正常人差不多。要秦生拖着這青年走,顯然很引人矚目!
秦生右手之中,一柄冰寒刺骨的尖刀戳在青年腰眼上。這青年長得雖然玩瓜裂棗的,但也老實,發現自己的危險之後,就乖乖地跟着秦生離開了流楓府邸,直到秦生租住的那個小院之中。
等秦生將定在青年腰眼上的尖刀拿開之後。青年轉過身來,纔看到了秦生的樣貌。眼神之中帶着威脅,說道:“小兄弟,我可是流楓家族的人,你這麼晚把我截到這裡來,可並不是什麼......”
“我自然之道你是流楓家族的人!”秦生可是眼睜睜的看着青年從流楓家族的大門裡出來,尾隨之下,纔將這個青年抓住的。
而青年聽到了秦生的話,一怔,接着危險的感覺就騰的冒了上來。既然對方知道自己是流楓家族的人,還要劫持自己的話,那十有**就是流楓家族的敵人了,自己這十有**就出不了這個門了!
秦生自然不知道青年腦子裡想的什麼,秦生更不在乎他在想什麼,只是問道:“你是流楓家族的人,那裡知道那一面能解流楓家族奇異能量的石鏡所在嗎?”
“石鏡?什麼石鏡?”青年疑惑的問了一聲。
秦生皺眉,看着青年故作疑惑的樣子,皺眉不已。一腳將青年踹倒在地,伴隨着青年的一聲慘叫,尖刀一下子戳在了青年的肩窩上。
“嘭!”
而隨着一聲響,秦生也被青年一下子推開,踉蹌了數步,砸在了後面的一堵牆上,只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
“凝!”
在那個青年握拳砸來的時候,秦生及時扔出了技能,一個巨大的冰籠子瞬間凝結,將青年籠在了裡面。
“不知道麼?”秦生再一次問了一句,見到青年沒有絲毫的配合,念頭一動,冰籠子之中瞬間伸出了無數根數米長的冰錐,頓時鮮血橫流,在遇冰之後凝結成了血紅色的結晶,被萬箭穿心而死。
秦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揮手之間整個冰籠都被冰雪覆蓋,漸漸地凍成了一坨,然後隨着一聲爆裂的響聲之後,炸的粉碎。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秦生自然不能罷休。既然已經做了劫持的事,那接下來就不能停止。
秦生也不猶豫,再一次朝着流楓家族而去。
說起來,流楓城還是很熱鬧的,即便是天黑下來了,在路邊也到處都是懸掛的燈籠,將夜色照的頗爲喜慶。而在流楓府邸門口,更是一排的燈籠,還有閃閃發亮的燈光,將整個府邸前的道路照亮。
秦生隱藏在距離流楓家族不算遠的黑暗裡,暗暗的觀察着流楓家族門口的出入。
秦生不敢抓那些在流楓家族之中地位太高的人,但是在抓過了那個青年之後,秦生的內心也有些波動。
雖然可能是那個青年知道了不說,也有可能是那個青年的身份確實不知道石鏡的存在。
就在秦生糾結萬分的時候,一對從門口出來的女子吸引了秦生的注意力。從她們的服飾上看,應該是流楓家族的丫鬟。從她們的布料上看,那潤滑的上等料子。再看門口那幾個侍衛巴結的樣子,應該是流楓家族的高等丫鬟了。
秦生甩了甩頭,將腦袋裡的東西拋了出去,等兩個丫鬟出了府邸門前的路之後,就悄悄的尾隨了上去。
直到距離流楓家族府邸遠點的時候,昏暗之中,秦生的雙手之中緩緩凝結出了兩支尖銳的三棱冰刀,悄悄地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