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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劉晨隊伍崩潰的例子,現在每一次上陣的人們都會對喪屍海的進攻十二萬分的警惕。至少二百人以上的預備隊就在陣地後兩百米休息,每一名投石機操作兵都揹着步槍。
這是人們最後的防線,至少在十來天之內是,沒有任何退路的人們只有堅守這一條路可以走。
第三道防線處於沿江公路的一個拐角處,一邊連接着拔地而起的高高的懸崖,一邊則伸入沙灘下江水。利用這兩處天然的地形,人們擋住了喪屍海的一波一波衝擊。
“嘿,戰友們,火力支援。”一名軍人手中拿着一根長長的撐杆站在齊腰深的水中,大聲的吼着。在他身邊的鬱琳容和一幫女人們火力全開,將他面前的喪屍打退一些。軍人才用撐杆將那些浮起來推擠在他們街壘前的浮屍推平一些。
大片大片的喪屍屍體就這麼在水中發脹着,有不少已經被江水泡的發脹了。不過這些浮在水上的喪屍屍體也給了人們一個很好地掩護。防線這邊靠着江水的地方成爲了新兵最先開始駐守的地方。
不少女人就這麼泡在水裡,向着遠處的喪屍開火,鬱琳容也在其中。這個女總裁現在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被打溼的衣衫,反而很是感謝上帝,能夠讓她的姐妹們有這麼一塊可以適應戰場的好地方。
由於江水的阻力,那些在江水中行進的刺客喪屍根本就沒有用。而跳躍喪屍的行動也變得十分的遲緩,最開始人們還會被它濺起的水花晃花眼睛,但是當一個個戰士帶上潛望鏡或者頭盔之後,一切就變得簡單了。
喪屍海在這個地方的進攻也很不上心,大部分的喪屍還是有些怕水的,如果它們全身被按入水下,最多十分鐘就一樣會窒息而死。這是冷陽和李響親自抓着不同類型的喪屍做出的試驗。
“嘩啦”一聲響,鬱琳容趟着江水走回了沙灘,這個時候她身上那套原本寬鬆的軍服全部溼漉漉的貼在她的身上,使得女人無限美好的身軀基本上完完全全的展現了出來。
“噠噠噠,噠噠噠”就在鬱琳容的身後不遠,陳德元正帶着軍人們在不斷的向着喪屍海開火,根本沒有在意這所謂的“芙蓉出水圖”倒是在後面的汽油部隊和高炮連中有男人不自覺的發出了口哨聲。
鬱琳容可是個大美人,以前還有着女總裁的身份,這種女強人是很多男人幻想的對象。剛剛站起身來的鬱琳容眉頭一皺就想發火,那些距離她一兩百米的男人羣中立馬鴉雀無聲,女瘋子的外號可不是隨便來的,他們可不想自己的那活兒被人活生生的咬掉。
“嘿,美女你走光了。”柳眉倒豎的鬱琳容扭過頭,她要看看是哪個臭男人這麼不長眼睛。只看到在不遠處的公路上,帶着新人在交接的孫建秋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向着她遞過來。
鬱琳容一時間有些發愣,呆呆傻傻的接過孫建秋遞來的衣服,而孫中校也沒有再理會她。孫建秋扭過頭大聲的吼着,“今天是你們第一次上陣,都給老子小心點,學着點,優先打那種臉上有瘤子的傢伙,知道不!”
當鬱琳容披着孫建秋的軍服走上岸的時候,這個女人突然扭過頭,對着剛剛發出口哨聲的那幫男人做了箇中指的劃手勢,嘴巴嘟起一臉的鄙視。美女畢竟還是美女,雖然她作出這個手勢,但是在人們眼中還是同樣的漂亮。
男人中再次響起了口哨聲,而這次鬱琳容沒有再去理會。她想通了,這些都是一起浴血奮戰的勇士,男女之間的仰慕之情很正常,她再也不要用以前那種偏激的目光去看待這個世界了。
而在防線的另一邊,終於上陣的柳菁菁正操作着一挺機槍趴在山崖邊,不斷的向着喪屍海掃射。
“嘿,柳隊長,這邊,那些跳躍喪屍的後面!”在她身邊的一名軍人大聲的喊着,隨着他的話音剛落,一陣急速的金屬彈流就將他們面前的十多隻喪屍全部打倒在地。露出隱藏在這些跳躍喪屍身後的七八隻半邊臉上有着瘤子的舌頭喪屍。
“開火,開火,快!”正在防線後注意動靜的陳德元立馬開槍,同時自己大聲吼道。可是下一瞬間,他就看到那些給人們極大威脅的舌頭喪屍幾乎同時爆開一朵血花,身子軟綿綿的向前栽倒。
當這些舌頭喪屍身後的五隻鐵甲喪屍也被反應過來的人們打爆頭顱之後,這一個喪屍海組織的小型精銳部隊,還沒有發起進攻就被人們徹底消滅。“柳隊長,幹得好,兄弟們謝了!”
聽着軍人們的喊聲,柳菁菁的臉上流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身爲新人類的她,早在以前的新人類部隊中就已經成爲了一名各種槍械熟練使用的女軍人。
變異後神經使得她可以幾乎完全的控制機槍的彈道,可以將這種射速快的武器當成普通的步槍使用。在五十米的距離內,精準度也非常的高,剛剛那七八隻舌頭喪屍中她一個人就打死了五隻。
這就是她柳菁菁在這個世道中成爲一方勢力的資本,論起單兵作戰能力,整個湘城中沒有幾個人是她的對手。更不要提她還有着一批被她救出來的,對她忠心耿耿的手下。
這已經是人們守住第三道防線的第四天了,經歷了兩次輪換之後的人們全都發現了冷陽率先實行的“輪戰”的好處。鬱琳容和柳菁菁更是身體力行的帶着她們的部下來提前感受戰場的氣氛。
自從王冬他們悲壯的戰死之後,所有湘城的戰士都死了逃跑的那條心。那天的戰況大家看得明明白白的。劉晨撤下來的上百人竟然被十多隻刺客喪屍殺戮過半,這種逃下來也離死不遠的場景絕了人們最後一絲僥倖心理。
有着層出不窮的英雄事蹟之後,人類的血性統統被激發了出來。死戰不退,與敵偕亡成爲了戰場中的常事。這種情況下,人們用血與火的代價終於度過了最開始的危險期,牢牢的守住了第三道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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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還以爲就我們隊伍中母老虎居多,原來湘城這裡面母老虎也不少。”孫建秋身邊來輪班的光頭男小聲的嘀咕着,引來周圍戰友們的一陣陣笑聲。
在這其中趙菲秋和蒙可鳳這些女人的笑聲同樣大聲而悅耳,她們一邊扣動着手中步槍的扳機,一邊肆意的大笑着。這是她們的青春,是新時代的女性的心聲。
湘城邊的戰鬥在進行着,不斷有戰士的遺體被拖下來,也不斷有着新戰士一批批的輪換着,雖然喪屍海還是遠遠的看不到盡頭,可是人們身後那日益雄偉的城牆卻帶給了他們無窮的信心。
在湘城中,昨天剛剛撤下陣地的吳立國眼睛還紅腫着,他正在大發雷霆。“我嬲你媽媽的,那艘船才駛離我們視線就沒有動靜了?”特警隊隊長雙手撐在桌子上,臉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猶如一頭要吃人的猛獸。
在他的面前兩名警察低着頭,“吳隊,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也知道這前兩天的試航都好好的,昨天晚上還橫渡了整條江面的。所以我們今天讓他們稍微航行遠一些,可是現在確實無線電沒信號了。”
說起來,吳立國也是沒有辦法,爲了隱瞞消息,他們的木船隻能在夜間行動,而且必須要在天亮之前駛出人們的視線範圍內。畢竟擁有船隻這事情實在是必須要小心的一件事。
可是這尼瑪的是第二艘了,好不容易纔製造出來的機動帆船。這種事情做得越多,被人發現的機率也越大呀。現在柳菁菁,鬱琳容和陳德元都幾乎在沙灘邊安營紮寨了,只有他和劉晨還天天向着城裡跑,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呀?
“再把情況給我仔細說說?”吳立國的臉色變得鐵青,他剛剛聯想到了冷陽說過的那些在天空中幾乎無敵的變異鳥,又聯想到了江中那些變異的形如鱷魚一般的怪魚。如果連長江也沒有人類的容身之地,那他就真正的絕望了。
吳立國不知道的是,他的幾個手下正欲哭無淚的看着一羣身背步槍劫持着他們這艘機動帆船向着江心島的人。現在他們在一艘鋼鐵船隻上面,身邊纔是緩緩行駛的幾棟帆船,那上面已經沒有了他們的人。
衣阿華號的船頭劃破濤濤的江水,一股股的白色浪花在船邊浮現。“兄弟們,對不住,對不住,等到了島上我們在和大家好好喝一杯。不要愁眉苦臉的嘛,等你們加入了我們的隊伍,吳警官也照樣可以使用這艘船的嘛。”
溫海東和雷小軍正在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一邊的牛壯則是負責打拍子的。他們注意這艘木船都好幾天了,從他們出來試航的時候,那突突突的發動機聲就被人們發現了。到今天一看脫離湘城的視線,立馬開着衣阿華號上來“收編”。
“哎,張警官不要垂頭喪氣嘛,你看你要的無線電我們不是一置你拿着的,這是信任呀,相互的信任呀。”
張雲龍深深的吸了口氣,壓抑着自己的心中的憤怒。事已至此,他們也只有認了。尼瑪的,竟然這個時代還會有鋼鐵船隻,有也就罷了,竟然這艘船上還有無線電干擾裝置,他手裡那個聯絡器就是個擺設!
雷小軍看着張雲龍頹然的將手中的聯絡器扔掉,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來來來,等會我給大家介紹下江心島的建設情況。”
當初石友波他們被收編的時候,團隊就有了這方面的打算。龔秀麗龔姐可是正規空軍少校,專業就是搞通訊的,對付現在這個時代的簡陋通訊設備,弄個干擾儀就是三個指頭捏田螺——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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