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海珊震驚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賣了?他怎麼能賣了呢?”
“哎,是啊,當時我也懵了,於是就打聽。管家說早在半年前,楊牧就用他自己的錢更換了他房間裡的傢俱。他說咱們家的傢俱太好了,他感覺躺着坐着都不舒服!所以要自己買。”
“......”
“因此他以低價在前一天賣了他房間裡的傢俱給別人,無可厚非!然而房間裡連個凳子都沒有了,我可不就得坐到他牀上?坐得久了不就得躺着?哼!他壞着呢。”
關海珊終於是笑了。
“這孩子是挺壞的,對了,那你跟他說的第四句話呢?就是不讓他和楚紅吵架。”
溫思佳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停頓了下才道:
“第四句話就是告訴他不要和楚紅吵架,讓她在楚紅來了之後躲一躲。之後第七天,也就是他在客廳裡,和我提出離婚的那一天了。其實在此之前我一直小心防範呢,害怕他給我使什麼小陰謀。我也很意外他會跟我提出離婚。這隻能證明他其實還是個做事很果斷的人,直到沒機會,於是乾乾脆脆放棄。”
“哦,原來是這樣。”
“是啊,所以這樣一個人我想即使遇到困難,應該也會努力克服吧?要留在城裡是他自己的選擇,我說過要用飛艇去接他的,可他不用。那麼既然這樣我也就不需要再做什麼,他答應兩年內過裡和我辦離婚手續,我就等他兩年。”
關海珊收斂了笑容,微微點頭,然後道:
“孩子,你們兩個是沒可能的哈?”
“當然,我不得不承認,其實我瞭解的楊牧是個挺有趣的人,他曾經讓我很傷腦筋,還費心琢磨過。然而夫妻就是夫妻,愛情就是愛情,我可以確定,楊牧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甚至願意和他做好朋友,然而僅此而已,做不了夫妻。”
“女兒,那這兩年你也一直沒提離婚啊,其實早就有機會了。”
“是啊,可離婚幹嘛呢?我又不打算那麼快找男人,我身邊沒一個看得上的。”
“那你到底想要找個什麼樣的?”
“我也不知道,或許他不在這個世界。”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不在這個世界能在哪裡?”
“在我的心裡,他其實一直就在,然而他並沒有出現,如果有一天他出現了,那我一定能認出他,然後上去抓住他的耳朵,大聲的質問:你奶奶個腿兒的,在老孃心裡蹦躂來蹦躂去這麼多年,怎麼才跳到老孃的面前?”
溫思佳趾高氣揚,對着空氣說話依然不失威風。
關海珊看着溫思佳那美麗的模樣,笑了,把她抱在懷裡。
“哎,我的二女兒啊,最讓人放心,也最讓人牽掛,是個妖精!”
“媽,別向你臉上貼金,你都人老珠黃了,還想當個老妖精?要迷惑誰家的小童子啊?”
“你這孩子,看我不打你屁股!”
“啊!大王饒命!”
溫思佳在牀上翻了個跟頭,靈巧的躲開,嬉戲着笑,那模樣單純的如同一個小女生。
躲開了關海珊的一波攻擊,溫思佳繼續笑道:
“大王,你以前不是都把楊牧當做下人來用的,怎麼這又跑來關心他?”
關海珊端莊了下自己,氣喘吁吁,抓不住身體健美的女兒。
“呼!~還不是因爲他救了我嗎,我覺得這孩子也不錯。而且他在家裡住了兩年,他不是無父無母嗎?就算以後做不了女婿,當半個兒子養也挺好的其實。”
“啊?大王竟然有這種想法,奇葩!”
溫思佳有些差異。
關海珊暗道:女兒女兒,你那個掛名的丈夫啊,除了你說的那些優點,他還心狠手辣呢,如果能夠成爲咱家人,最少萬一以後這城堡要是出了問題,也總有些主心骨啊,難道還能讓女流之輩扛着?你弟弟和那剛入門的女婿一定是指望不上的。
這些話關海珊並沒有跟女兒說,主要是她不想再提起楊牧殺人的事。
溫思佳重新返回牀上靠牀頭躺着,眨巴眨巴眼睛,輕聲道:
“電話就不打了!我才懶得搭理他呢。”
咦?
關海珊對女兒的語氣很奇怪。
怎麼聽着有些吃味的感覺?
溫思佳當然一直不爽,楊牧竟然打電話來告訴她,他和其他女人睡了?
無論怎樣還是生氣的!睡就睡吧,幹嘛要打電話?
......
很遺憾,楊牧沒能看到溫思佳在母親面前小女生的一面。
他正在面對有些狂傲的郭茹。
他是想到了溫思佳,想起的卻是她那副高傲的模樣,於是把不爽轉嫁給了郭茹。
郭茹走過來,拉起熊小熊的手,就要把她帶到屋子離去。
楊牧忽然起身,將郭茹一下壓倒了牆壁上,用自己的身軀。
“你......你幹嘛?”
郭茹太吃驚了,說話有些磕巴。
“小娘們,我沒惹你,最多就是說了兩句玩笑話,管你叫聲阿姨,說來你還佔了便宜!別跟我嘚瑟,否則等入了城,看我怎麼收拾你!”
“......”
郭茹目瞪口呆。
楊牧前後的反差太大,讓她無法適應。
楊牧冷笑着放開她。
郭茹擡起手指着楊牧怒道:
“原來之前的老實相都是裝出來的?”
“哼,那又如何,你可以告訴他們去,看他們信不信你!我看出來了,你和他們根本融不到一起去,我倒是挺好奇,像是你這麼假正經的小娘們,怎麼敢去全是喪屍的城市裡。”
“你說誰假正經?”
“切,不是嗎?看着一臉冰霜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可看看你穿的什麼?”
楊牧說話間過去抓着郭茹的肩膀,將她身體翻轉臉貼牆,像是對待犯人一樣。
把手伸到郭茹腰間,提住了那了露在褲帶上的一抹透明紅。
“蕾絲透明的紅?很小是吧,要脫給誰看啊?”
“你......”
郭茹臉色已經紅的要流血。
任何女人被人抓着褲衩子提起來都會瘋掉的,何況這男人還是個比自己小了五六歲的流氓!
“你放我下來!”
楊牧緊緊壓着郭茹,深深聞她身上的味道。
“並不是普通沐浴露,精心噴的香水吧?到喪屍遍地的城內還這般打扮?你是要勾引喪屍嗎?”
“我丈夫在城裡,我要去見我丈夫,你放開哦!”
“哦?”
原來郭茹進城,目的不單單是要找原石,還要找親人。
“說清楚,你和張雅蘭那娘們爲什麼進城,不說清楚我就不放!”
“你......”
“快說!”
郭茹此時好難受,她都被提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如果不是楊牧還用身體壓着她,就是懸空的狀態,怎麼可能舒服。
“我是爲了找我丈夫,他打電話給我說了被困的位置,還說他手上有很多原石!所以飛艇會停在他所在的那座大樓上,原石歸天哥,我只是救我丈夫回去!張雅蘭也是這個情況,不過她是去找她兒子,我們原本是鄰居,他丈夫帶着他兒子和我的丈夫一起被困,昨天他丈夫被喪屍咬到成了喪屍,她兒子現在和我丈夫在一起呢......你快放我下來吧,求你!”
郭茹屈服了,這種姿勢她受不了。
楊牧終於清楚事情的原委。
那估計之所以讓這兩個女人親自過去,還是不信任吧。
畢竟這是玩命的事,天哥也要一個保證,所以這兩個女人的處境其實並不好,帶着她們一起去,她們與人質也差不多,但在沒拿到原石之前,天哥還是會以禮相待的。
楊牧弄明白了情況,又詢問他們要去的準確位置。
“蓮花城小區!”
那裡也是市中心,但是卻不是楊牧之前到過的一部分,距離相茹可能被困的地方也很遠了。
無所謂了,能找到相茹是自己的命,若找不到就是她的命運。
終於將郭茹放下來。
郭茹羞憤難當,估計大腿裡面都被勒的紅了。
她回身擡手,一巴掌打向楊牧。
楊牧早有防範,估計這冷傲的娘們不會完全服軟。
抓住她打來的手,然後拉到自己的嘴邊,一口咬住她的手指。
“啊......”
郭茹痛的要叫,楊牧擡起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叫不出來。
就這樣咬了十秒鐘,楊牧才放開她,然後笑道:
“我從小練成的第一個功夫就是咬人,跟你說過,別在我面前嘚瑟,你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
郭茹痛的掉出了眼淚。
估計還有委屈。
天哥他們原本就跟她不一條心,她也沒辦法告狀。
楊牧很愜意,他可沒欺負人,是她老找麻煩的。
狗咬自己一口,憑啥不行自己咬回去?
那些所謂的教化之語跟他有什麼關係!
楊牧吹着自在的口哨,在走廊樓梯口繼續晃來晃去。
郭茹終於怕了楊牧,雖然百般生氣,最後也只能是帶着熊小熊離開了。
楊牧看向她的背影,嘖嘖出聲。
這少婦的身材和姑娘真的不同,感覺曲線弧度都不一樣呢。
姑娘的似乎四處都筆直一些,少婦的就是完全多一些。
啊,胡蝶也算少婦啊......
不對不對,胡蝶雖然有過男朋友,但都是好幾年前的事,而且貌似也沒有過太多那種事,所以跟姑娘也差不太多,還是未開發狀態,這身材當然就沒有小少婦婉轉了。
楊牧胡亂捉摸着,沒多少時候,這天就黑了下來,晚飯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