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的。但是死也是有輕鬆和痛苦之分的。”
“你知道我能和你耗很久很久的。”
“畢竟，我是怪物啊。”楊睿輕輕的擦了擦眼鏡，整個人帶着一種輕鬆的感覺，但是他的身下，是已經不成人形的李小波。
李小波的關節全部都被刺穿了。
楊睿爲了測試自己念動力的穿刺能力，不但將李小波的關節全部刺穿了，還包括膝蓋骨，手肘關節，甚至脊椎都給他插了幾根針進去。
這種劇烈的痛苦絕對是非人的。
因爲普通人是絕沒有這種條件讓李小波如此痛苦還不死亡的。
念動力結紮。
擁有這個能力的楊睿就算怎麼整李小波的鮮血都只不過是噴出了第一次就再也不會涌出來。
楊睿根本沒有一絲憐憫，針，錐，念動力的試驗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試驗過了重壓，錘，穿刺之後，楊睿接下來要試驗的是念動力的鋒利度。
就是把念動力變成刀鋒，然後試驗在李小波身上。
最粗的念動力大斧輕易地砍下了李小波的大腿。
最鋒利的念動力刀刃一下子砍下了李小波的左臂。
最強勁的念動力電鋸一下子把李小波的右臂鋸了下來。
最薄的刀片一刀刀的將李小波的肉給割了下來。
明明是審訊，但是卻一絲粗暴都沒有。
楊睿簡直就如同最瘋狂的醫生，尋找着解剖中瘋狂與冷靜的殘酷的平衡美點。
驚人的是李小波居然還能夠保持清醒。
可能是第一次帶來的劇痛太過強烈，讓他的身體對疼痛產生了抗性，所以接下來略微“柔和”的拷問反而讓他一直保持着清新，連暈過去都做不到！
這種可怕的酷刑在楊睿面不改色的進行之中變成了可怕的心靈拷問，很多人都已經嘔吐起來。
柳師道沒有吐。
他正在心底裡安安記錄着那些已經吐了的人。
這些人心理狀態不太好，需要更多的面對血腥和戰鬥來儘快的適應這個殘酷的世界。
讓柳師道欣慰的是他挑選出來的那十二名護衛隊隊員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他們是跟在柳師道身後見識過敵人的可怕的，也是親手處決過變異獸的，甚至剛剛還有幾個人殺了失血過多的匪徒。
這些人面不改色的看着這一幕拷問，根本沒有任何懼怕等負面情緒在臉上飄過。
這羣人已經是合格的戰士了。
柳師道略欣慰，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因爲血腥味而到來的怪獸們越來越多了。
但沒有野獸敢上前。
是因爲大牛，還是因爲阿睿？柳師道目光飄了一下，亦或者……雙方都有？
野獸是能夠聞到【恐懼】這種情緒的生物，不論是什麼生物，都有【狩獵】的本能，就算出現在它們面前，表達出善意，但它們還是會用狩獵的目光打量着對方。
能狩獵，能攻擊，能相處，得退避，都是從對方的氣息之中聞到，聞出來的。
這是它們特有的天賦。
但是在這羣人類身上。
它們聞不到這羣人類身上任何的負面情緒。
恐懼不是對它們的。
對它們人類無所畏懼！
“阿睿。”柳師道一出聲楊睿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說吧，你知道你還能死的輕鬆。”楊睿第三次出聲。
但是李小波卻呵呵的一笑，吐出一口血水來。
“我都吃了那麼多苦，現在放棄，不就全白費了嗎。”這位蛇頭，這位悍匪，根本沒有任何屈服的心思。
“我保證，和你接下來吃的苦比起來，之前的，都只是前菜而已。”楊睿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帶着淡淡的，十分確定的語氣和李小波開口。
“有種你就來試試啊……啊啊啊啊啊！！！”李小波還沒說完，劇痛就包裹住了他的整個大腿。
他的大腿本來已經斷掉了的，還剩下兩節肉段留在腿上，但是這時候他的大腿彷彿放到了剝皮機裡一般，一圈的皮就被削了下來，這可是人皮！不但如此，一圈肉連着一圈皮，這就彷彿是在削蘋果一般的螺旋形，巨大的痛楚不斷地刺激着他的神經，這可不是一次痛楚，這次的痛覺連綿不絕的刺激着他的神經。
痛覺疊加……
楊睿的這一手簡直可怕，一個人的痛覺神經是有極致的，但是壓在極致之前不斷地挑撥着這個痛覺，這種疼痛給人帶來的巨大傷害絕對是精神和**上的雙重傷害。
“我說了！！讓我死個痛快！我說！”李小波大聲的咆哮起來。
真的好痛……連綿不絕的痛，他的左大腿已經只剩下骨頭了，但他還有右大腿，他還有右臂，他還有左臂，還有整個軀幹……
楊睿不是在說謊，他真的能讓他痛苦好久，之前的那些對於現在這個來說，也只不過是前菜而已。
屈服了。
柳師道帶着輕鬆的微笑聳了聳肩。
接下來楊睿開始問問題。
年齡，姓名，職業，怎麼拿到衝鋒槍的，據點在哪裡，還有剩下多少人。
等等等等。
很快，圍在旁邊聽着的人們就開始慢慢變了顏色。
如果之前楊睿還算過分，那麼聽到李小波的自述之後，就沒有人不想幹掉他了。
這個人簡直就是**裸的人渣啊！
往中國運黑叔叔也就算了，他還往墨西哥和哥倫比亞輸送被拐賣的婦女，那兩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在場的人都有認知，旅遊都不安全的地方，被賣過去能好嗎？
這人簡直就是徹徹底底的人渣！
所有人都不禁憤怒起來。
“好了，到此爲止了，給他個痛快，我們去解決其他人口販子。”柳師道舉起了03式**，站在裝甲車上大聲說道。
“吼！！”所有人都叫了起來。
是時候去解放被這人渣囚禁的同胞了。
俱這個人渣說，他們不但攻破了特警支隊，還一路上擄掠了不少的人作爲備用的“誘餌”專門用來引開野獸，亦或者抓了不少年輕的女孩供他們發泄獸慾。
這羣徹徹底底的人渣，柳師道今天就要打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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