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祤想來想去,最後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嚇到了,決定不能再任由她任性,他從官家那裡找來房間門的鑰匙,打開房門之後,四下環顧了一圈,急忙呼叫了一聲:“阿紫!”
可是偌大的房間沒有人影,米色的地毯上只有她身上的幾件衣服仍在上面。他的吼聲在偌大的房間裡引起了一些迴響,江紫墨似乎根本就不在房間裡,這個認知讓他頓時異常緊張起來,她不可能趁傭人不注意時偷跑出去的。
可是,她能跑去哪裡?醫院那邊的人回覆說她今天一天都沒有過去。
慕容清祤走進臥室連接浴室的衣帽間,他開始快速的衣帽間開始一間一間的搜索,依然沒有收穫。嘩的一下,他打開了浴室的玻璃門,映入眼簾的是和着薄薄晨褸,閉上眼睛躺在浴缸裡溼漉漉的江紫墨。她臉色蒼白、脣上毫無血色,凝着眉似乎很不舒服地喃喃低語。
“阿紫!”
慕容清祤由最初發現她的一瞬間的放鬆轉變得更加憂慮,他快速上前探了一下浴缸裡的水,涼得刺骨,她究竟是躺在浴缸裡多久了?
低咒了一聲,他立即將溼漉漉的江紫墨從浴缸裡撈起,她滾燙的體溫跟冰涼的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無比心驚。
慕容清祤抱着她走出浴室,□□她身上所有溼掉的衣物,取出一條幹燥的白色大浴巾緊緊裹住了她放在大牀上,再找出退燒藥之類的臨時救急藥物回到牀邊,扶起她輕柔地喚着,“阿紫,醒醒,來……把藥吃了再睡。”
江紫墨難受地被吵醒,舔到了脣上被逼着吃的藥物苦澀味,無意識地狠狠一甩手,打翻了慕容清祤端着的溫水和藥物。“我不要吃藥,不吃,好苦。”
“阿紫,乖,你必須吃藥,你生病了。”
慕容清祤簡直快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她這樣折騰自己,卻不知道他比她更加難受。“你聽話好不好,把藥吃了。”
“不……我不吃!”江紫墨孩子氣地哭鬧,在水裡待的時間過長,似乎有些燒糊塗。“好苦、好惡心。”
“阿紫!”慕容清祤有些抓不住她,只能看着她掙扎地推他,從大大的白色浴巾裡掙脫開來,全身**泛着異樣病態的緋紅。
“好熱……不要這個,不要。”江紫墨迷糊的扯開浴巾,難受得一直翻滾,想尋找舒適的溫度般無意識攀上慕容清祤,他身上被水沾溼的點點冰涼讓她覺得很舒適,所以她只能貼着他讓她自己好過點。
而江紫墨這樣**着不停磨蹭他,讓他幾乎快失控,儘管他們之間早已有過那一晚的肌膚之親,她的身體之於他就如同早已開封過的美味一般。可是那一晚因爲他喝了酒的緣故,所以並不太清醒,事後想來除了激動與歡愉之外,其餘的東西竟然是無意識無感覺。
現在他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對她產生任何邪念,可是……她是活生生的,她在主動惹火他,他是個正常男人、是個多年來一直不曾禁慾的男人,她現在任何的一舉一動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