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轅弘被兒子說中心事,惱羞成怒道:“我要做什麼手腳?我又費了什麼心機?都跟你說了,他爸爸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你小子別渾說!不像話,有你這樣跟老子說話的嗎?”
慕容清祤心中冷笑,心道你這個做老子的哪裡有個做老子的樣子?倒反過來怪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尊敬你。爲了那一點私慾把事情做成這個樣子,真是十足的爲老不尊。
不過他也懶得再和他說話,知道在爭下去也是白搭,便將頭扭到了母親這一邊,手裡輕輕的給她捶着腿。
最後還是慕容夫人見父子兩鬧的實在不像話,爲了免得讓傭人聽見笑話,她不得不轉移話題道:“好了,都兩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麼好吵的?清祤,你爸爸在外面辛苦應酬喝了點酒難免火氣大,你就別再跟他說了。對了,轅弘,先前下午的時候後面院子那邊有人過來說玉函好像有些不舒服,你要不要現在過去看看?”
慕容轅弘聽說心愛的小姨子不舒服,便顧不得再和兒子置氣。他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摔着臉就推門走了。慕容清祤看着他的背影,氣的禁不住連連搖頭。
“媽,您怎麼還管後院的那些事情?人家都不管您這個親姐姐了,您還管她死活幹嘛?”畢竟是慕容家的大少爺,鐵定的少主,有些事情就算他不想打聽,可是還是有人衝着他這個少主的面子,讓他多少有些耳聞。
姚玉函住進慕容家之後的事情,慕容清祤大概是知道個**不離十的。據說她被反鎖在房間裡,派了兩個傭人日夜守着伺候。不過卻一直絕食,不吃不喝的,還經常在房間裡摔東西破口大罵慕容轅弘。
看起來,這兩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似乎爲了什麼事已經反目成仇。
可是具體是爲了什麼,卻不得而知了。
但是奇怪的是慕容轅弘卻依然待她甚爲優渥,連着這些日子,什麼好吃的好東西都往那邊送過去,就連被她罵了,他也似乎並不太惱怒。
慕容夫人嘆了口氣,幽幽道:“我原本也想抱着不聞不問的態度的,可是今天這事鬧的實在太大了。你沒在家是不知道,聽說是拿了一片碎瓷片割了脈,那血流的滿牀都是,差點就要送醫院急救了。”
“切!媽,就您菩薩心腸,總相信她那一套演戲的手段。要我說,她要是想尋死的話,早十五年前就應該自行了斷了,還用得着現在再來鬧割脈自殺?這種人,活着就是讓人心裡不痛快,省的鬧的那麼多人都爲了她不好過。”
“可是她畢竟是我的妹妹,你說我真的能見死不救不管嗎?清祤,我知道你因爲阿紫的事情非常的討厭你這個小姨,可是現在你也知道了,這件事情說不定她也算是個受害者。一切都怪你爸爸,若不是他貪心不足,又怎麼會鬧得我們兩個家庭都家無寧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