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日後可以成爲天下人皆知的神廚?”
小寶立時喜笑顏開,眉頭完全舒展開來,又恢復了神氣模樣。
“能,你絕對行的!”
柳羽軒笑着對他點頭。
“那神廚稱號,日後,自然是非你莫屬了!你何須懷疑?我老頭子挺你!”
胡清楊誇張的伸出大拇指來,對着小寶搖個不停。
“哎呀,聽你們兩人一句話,勝讀幾十年的書啊!我小寶定要努力奮鬥,精心鑽研廚藝,日後必會讓世人對我刮目相看!”
小寶被這兩人鼓勵,心中霎時涌起無盡勇氣來,豪情壯志的昂起頭來,用力伸手一拍腦袋,卻忘了頭上還扎着密密麻麻的銀針。
“小心!”
“慢點!”
柳羽軒和胡清楊同時出聲提醒,但已是有些晚了,只聽得那小寶“哎呀,媽呀!”一聲慘叫,額頭上的幾根銀針霎時又深入了幾寸。
小寶立時痛得眼淚鼻涕同時涌了出來,又有了無盡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一夜,柳羽軒和胡清楊陪着小寶,直到天邊放亮,這才終於將他安置穩妥。
“胡爺爺,你勞累了一夜,快些去誰上一會兒!”
看着胡清楊離去身影,柳羽軒返回客房之中,緩緩坐下,看着已是昏昏入睡的小寶,不覺陷入到思考之中。
“昨夜那個人是舞浩凡派來逼迫小寶的,此番被我殺掉,那舞浩凡得不到此人音信,必是會猜到結果如何。此人向來心狠手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此番沒有實現願望,想來,他必不會善罷甘休,還會想辦法前來驚擾我們。我們一路朝向西域,必會被他發現產生懷疑之心!”
想到這裡,柳羽軒不覺心中煩惱起來。皺眉思索片刻,突然腦海之中浮出一個想法來,眉頭這才漸漸鬆開。
第二日,衆人在前邊用過早點。卻遲遲不見那柳羽軒和小寶出來,各自詢問一番,卻都是不知爲何。
甜歌心中生疑,正要起身去客房尋找兩人,一擡眼卻恰好看到那兩人相跟着進入這裡。
看到那小寶愁眉不展的模樣。甜歌懶得去理他,只是定睛仔細去看他身後的柳羽軒,見他神色自若,這才漸漸放下心來。
相伴了這幾日,那夭梅早就知曉小寶是個與自己志同道合之人,真是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覺。這時看到小寶過來,急忙起身招呼。
“快些過來,今日早點竟然有臭豆腐乳,滋味甚是絕妙呢!你快來嘗一嘗!”
小寶聞言即刻撲身過去,抓起桌上的筷子來。就準備夾起小碟子之中的一塊豆腐乳送入嘴中,卻被身後的柳羽軒及時劈手打掉。
“啊,你……”
小寶看到險些送入嘴中的美味霎時滑落至地,心中又是失望,又是惱怒,正要發作,一擡眼卻看到那胡清楊正對着自己擠眉弄眼,分明是在提醒與他,千萬不要吃如此美味的食物!
“天哪,我真是苦命人一個啊!這日子以後究竟該如何去過纔是啊?”
小寶心中悲痛萬分。仰天悲嘆一聲,仔細看看桌上所有食物,就橫下心來,狠狠的抓起盤子裡的一個大白饅頭來。用力咬掉一大半,在嘴中拼命咀嚼着。
但接着覺得不但嘴中毫無滋味可言,就連自己的心中也甚是覺得毫無滋味,又是一陣悲從心起,立時眼圈泛紅,流出淚來。喉間嗚嗚咽咽,發出哽咽的聲音來。
衆人並不知曉他究竟爲何,只是覺得此人今日的舉動太過古怪。
好在平日裡,小寶行爲舉止就和常人大不相同,此時如此怪異,倒並不讓衆人覺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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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歌看他吃得甚是悲痛,覺得好笑,但想到今日又要繼續行程,心中疑問甚多,就拉住柳羽軒的胳膊,低聲問道:“羽軒,我們今日還要繼續朝北而行嗎?”
柳羽軒一邊盯着小寶看,一邊漫不經心的點頭。
“哎呀,你怎麼不理我了?”
甜歌霎時覺得心中很不舒服,立即撅起嘴來。
“你莫要生氣,一會兒我還有要事要和你商量。”
柳羽軒側首含笑看看她,伸手輕輕拍了一下甜歌的肩頭,卻霎時使得甜歌心頭涌起一股異樣的甜蜜感覺來。
待得衆人離開前廳,返回房中各自休息時,柳羽軒來至甜歌房中,拉起她的手來,低聲說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答應!”
甜歌心頭即刻突突突亂跳起來。
“羽軒該不會是要對我提及什麼情感之事吧?若是他此刻要求與我相好,我該怎麼辦?答應還是不答應?
若是我即刻就答應了他,今後又該如何和他相處下去?姐姐和欣柔公主若是知曉了我和他的事情,該不會生我們的氣吧?”
只是眨眼之間的功夫,甜歌的心頭卻已是滑過無數的疑問。但在她擡眼去看柳羽軒時,心中就已經拿定了主意。
“我無需多想,只要順着自己的心意即可!”
甜歌羞澀微笑,點頭輕聲說道:“無論你如何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
“真的嗎?那就簡單了!”
柳羽軒看甜歌問也不問就如此爽快答應,心中甚是歡喜,不覺緊了緊拉住甜歌的手,側耳過去,低聲對她說道:“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
“哎呀,人家方纔不是說的甚是清楚了嗎?我答應你了啊!”
甜歌誤以爲柳羽軒在問自己的心意如何,霎時羞澀的整個小臉都紅了起來,被柳羽軒此刻靠近的右耳,更是紅的通透。
“咦,你莫不是發燒了?怎麼臉色如此紅?”
柳羽軒看她突然之間臉色大變,疑惑不解的將她拉得更近,側首去仔細看她。
甜歌更是羞得面紅耳赤,渾身開始痠麻起來,不禁無力的“哎呀“一聲,軟軟的靠入柳羽軒的懷中。
柳羽軒不解其意,以爲她真的是身體不舒服所致,急忙將她抱起來,轉過身去,就要邁步出去。
被他如此橫抱着,甜歌以爲他要做什麼羞澀之事,更是覺得心頭亂跳酥麻。但分明看到他竟然朝着門口走去,並非朝着牀鋪而去,立時覺得不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