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飲水機投毒
“看來赫連紫煙在向長輩告狀啊……”千雪有點幸災樂禍地躺在牀上說道，“克總你以後要倒黴了。”
“果然是信鴿嗎？”南克看着窗外的半透明飛鳥很快便沒了蹤影，“這是用魔法制造出來的？”
“不是魔法，而是殘戒的戒靈。”千雪解釋說，“千代以外的戒靈會成爲魔獸，而萬代以外的戒靈，就會像這隻飛鳥一樣成爲【虛靈生物】。”
“萬代以外？虛靈生物？”
戒靈轉世重生的時間最多是100年，有一些儀式可以縮短這個時間，在南克看來，千代戒靈的產生已然不易，萬代戒靈恐怕在3000年當中什麼都沒幹，光是翻來覆去地被殺了。
千雪不停地在牀上改換着姿勢，似乎想找到最舒服的躺法，同時說道：
“就像六叔的猩猩王，以及陳天豪的盾龜一樣，千代戒靈的戰鬥力已經不能太過期待，驅魔人組織排斥法皇戒而只接受殘戒，要的主要不是戒靈的戰鬥力而是附帶的‘語言大師’特效，所以對他們來說，萬代戒靈和千代戒靈沒有什麼區別，說不定還要更好一些。”
“什麼是虛靈生物？”南克站在落地窗跟前問。
“‘虛靈’這個詞原本隸屬道家哲學，指的是宇宙中最初的一種朦朧、混沌與原始的狀態。”千雪的冰藍雙眸中閃過3000年積累的智慧之光，“虛靈生物顧名思義就是一種沒有實體的生物，就好像地球上的生物是從單細胞進化到多細胞一樣。虛靈生物是靈質生物進化前的形態。它們靠彼此之間的‘思念’。也就是信仰力結合到一起，漸漸由虛轉實，變成了我們這樣的靈質生物。”
“所以驅魔人組織殺戮戒靈超過萬代，就是在逆轉這一過程嗎？”南克不禁皺眉，“虛靈生物沒有實體的話，要怎麼進行戰鬥？”
“絕大部分都不、能、戰、鬥。”千雪一字一頓地說，“沒有實體的好處是也不容易被普通攻擊殺死，虛靈生物是用作偵察、送信最好的選擇。而且作爲萬代以外的戒靈，法皇死亡以後被吞噬的靈魂只有極少一部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更加符合驅魔人組織的宗旨。”
“原來如此，”南克看着東京灣的夜景點了點頭，“也就是說赫連紫煙、尼克、小澤透三個人當中，有人召喚了自己的戒靈，用來送信或者偵察嗎？我倒不認爲這隻飛鳥……”
“它有一個學名叫做【空鳥】，”千雪說，“在虛空中穿行。不存在實體的鳥……由於有速度優勢，所以在驅魔人成員的手裡還是挺常見的。”
半小時後。
“住手！怎麼塞得進去啊！”隔着酒店房門。可以聽見裡面的千雪在向南克哀求着。
“可是你輸了啊！別動，忍一忍，很快就完了！”
“要裂開了！會死的！”
“怎麼可能！你是魔神啊！不可能因爲這種事情就死掉的。”
“該死！爲什麼輸的人會是我！”
鏡頭轉入房間內部，只見南克和千雪坐在同一張牀上，千雪不情不願地張開嘴巴，讓南克把一副mini耳機往自己的鼻孔裡塞。
南克閒來無事看了一段手機上的視頻，視頻上顯示只要將耳機塞進鼻孔，同時張大嘴巴，就能讓嘴巴變成低音炮音箱，南克懷疑視頻是僞造的，和千雪爭論起來，於是兩人決定猜拳，誰輸了就讓誰來親自扮演音箱。
把mini耳機塞入千雪的鼻孔以後，南克讓千雪把嘴再張大一些，千雪猜拳輸給了法皇只好遵從命令，當南克點開手機裡的音樂文件夾，開始播放並把音量調到最大以後，果然從千雪的口腔裡迴盪出了類似音箱的效果。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千雪牌音箱回聲效果十足，隨着小蘿莉的嘴巴一張一合，音樂聲還會跟着一放一收，感覺就像南克小時候對着電風扇說話。
“嘿！沒想到這是真的啊！下次再發現什麼網絡流言，就繼續在你身上試吧！”
南克一臉興奮。
“試你妹！”千雪把鼻孔裡的耳塞揪出來，然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阿嚏！！”
噴嚏的幅度太大，銀髮小蘿莉深深彎腰，險些因此栽到南克的懷裡去。
“愛卿平身，”南克笑道，“下次咱們可以繼續猜拳嘛～而且你們魔神的鼻孔裡面乾淨得很，耳機塞在裡面再拿出來也不需要清潔，我們人類就不行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繼續打噴嚏慾望的千雪，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法皇。
“我的腳也很乾淨，也就是說，下次網上出現什麼舔腳增加智商的流言，你也會給我舔腳咯？”
“舔腳怎麼可能增加智商啊！相信這條流言的人，本身智商就有問題吧！”
“舔聰明人的腳增加智商。”千雪補充道，“我有3000年積累的智慧，你每舔一年就能增加一年的智慧……”
“那要舔3000年才能跟你一樣好不好！你以爲我是千年王八萬年龜嗎！人類哪能活那麼長！就算真能活那麼長，舔了3000年腳才發現自己被騙，豈不是太悲催了！”
“不騙你，沒聽說中國古代對人的敬稱就是‘足下’嗎？劉備就是靠舔諸葛亮的腳來增加智商的，後來阿斗不願意跟父親一樣做，所以才顯得很白癡。歐洲中世紀的國王也經常親吻教皇的鞋子，理由當然也是爲了增加智商……”
千雪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兩隻小腳丫並排放在南克面前。
“就像吃唐僧肉有門道一樣，想要增加智慧，普通的舔法不行，必須先去焚香沐浴，然後對我跪拜三次，從左腳的大腳趾開始輕輕吮吸，力道要適中，不能用牙齒咬到我，也不能把我弄癢，直到我覺得上次被你強迫吸吮手指那件事可以抵消爲止……”
“說出來了吧！不小心說出來了吧！明明是想對我報復啊！爲了給自己圓謊，居然把劉皇叔說成有戀足癖，天天啃孔明牌腳皮！軍師如果能當成那樣，我也不當皇帝了，我也當軍師好不好！反正皇帝只能給我舔腳啊！”
“沒上當嗎？”千雪頗爲失望地說，“原來你只用我的洗腳水泡咖啡，智商就已經增加了……”
“我擦，你什麼時候做過！咱家的飲水機不是封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