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輪寬夫的急速地向下墜落,發出了一聲驚呼。
“砰!”
當他馬上就要落地的時候,凌空又中了一腳,將他踹進了盆地底部的一處泥潭之內!啪嘰一聲,三輪寬夫掉進了泥潭裡,倖免於死。在馬上就要被污泥沒頂的時候,被已經落地的仇烈火一把拽了出來。
“你要幹什麼!?”
“不要亂來!”
“我可是大日本帝國空軍的中隊長!”
“砰!”
一個鉢盂大的拳頭痛擊他的面門,三輪寬夫的四個大門牙被一塊打掉,恍惚間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全身烏黑的黑人,再就失去了知覺,他被打暈了。
胖揍他的正是仇烈火。
以仇烈火對付鬼子的風格,向來是挨個放血不留俘虜的,但這個傢伙既然能在自己的“煤毒導彈”下逃生,也算是活該不死,既然活該不死,那也就活該挨虐。
仇烈火拖着他的一條腿,將他拽進了血池下隱蔽的秘密基地。
一個全身是煤渣的渣人拽着一個滿身淌着泥水的爛人進了基地,佩倫有心想樂,卻又強忍住不笑,但終於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啥!?”
“沒有見過黑人咋地!?”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仇烈火對着佩倫一瞪眼,露出此刻顯得格外白的牙齒。那個日軍飛行員則叫他故意扔進了一個只有5平方米大的小密室裡。
“主人,你那煤毒導彈,功能還是不太靠譜的。”
“你瞧把你炸成啥樣了都?跟非洲難民似的。”
“噗嗤——”
佩倫說着說着,還是想樂,又哈哈地笑出聲來。
“哈哈,整天就知道哈哈!”
“怎麼個意思?”
“我就那麼好笑嗎!?”
“你知道不知道,諾貝爾爲了研究炸藥,都把自己炸成什麼奶奶樣了?”
“更何況,我們研究的還是導彈,炸膛一次並不可怕,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我炸掉了一條胳膊,大不了像你一樣,裝上一條機械手臂,再接着幹!”
“抗日就要有這種豁出去的精神。”
“主人,您還是先洗洗吧。”佩倫勸道。
“我告訴你,你別跟我整沒用,現在開始,你就給我考慮如何解決煤毒導彈的炸膛問題!”仇烈火一邊說一邊走進了盥洗室。
“又生氣啦。你看你咋又生氣了呢?”
佩倫小聲嘟囔着,他還不能讓仇烈火聽見,因爲以仇烈火現在的綜合實力,確實是非常逆天的存在,還是少惹他爲好。
仇烈火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臉部已經洗淨,露出清秀俊逸的面容,寸頭和望天犼的紋身,將他的男子漢氣息展露無遺。他下身穿了一條軍綠色軍褲,上身穿了一條黑色的短袖T恤,肌肉發達的雙臂露在外面更給他增添一股陽剛英武的氣概。在他的頸間那個神秘的金色小劍的鍊墜閃爍着純金的光芒,而在他雙手間的九個魔神戒指也若隱若現。
“怎麼樣!?問題解決了沒有!?”
“沒有。”
“那你在這裡鼓搗什麼了!?你就不能用用你的腦子!?”
“能用手解決的問題,我從來都不用腦子。”
“你這個傢伙也真是夠懶的,我告訴你,我要一大批的烏金系武器。”
“要多少?”
“越多越好。”
“但烏金系武器的安全性顯然並不可靠。”
“所以纔要想辦法嘛,經過試射我認爲煤玉是完全可以作爲武器原料的,精度也相當靠譜,唯一一點就是作爲武器來說,它太不耐操,在發射三枚導彈之後,就出現了炸膛的現象,所以,我感到要是單純用煤玉作爲武器原材料還是不夠的,還得加入耐燒材料,比如說電木。”
“電木!?”佩倫心說這個仇烈火是不是被導彈給炸昏頭了,這爲所未聞的東西又是什麼?
“電木的化學名稱叫做酚醛塑料,其實在幾十年後是一種很常用的人造材料,所謂的電木板,就是用電木加工的,酚醛塑料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就是耐燒耐高溫,被廣泛運用於電器開關、燈頭、耳機、儀表殼等電器上。是最早投入工業生產的塑料原料。而且經過電木改造而成的酚醛樹脂很耐燒耐高溫,廣泛應用於航天、火箭、導彈上,所以,我很想你用電木粉混合煤玉粉再試製一下烏金系武器。”
“好吧!”
“我就試一試吧!”
“但電木去哪裡能夠搞到!?”
“電木能夠用酚和醛人工合成。”
“怎麼合成?”
“怎麼合成就要看你了,你不要什麼都問我。”
“我還要提審犯人呢。“
“好吧!”
“我試一下。”
萬般無奈之下,佩倫只好去調試合成電木。他對於仇烈火又有一個沒想到,那就是他對武器開發的狂熱是那樣的執着,對於材料的探索是那樣的孜孜不倦、
明明可以靠自身魔神之力稱霸的傢伙,還偏偏注重科技,這就是傳說中的神(魔神)技(科技)雙修嗎?
這樣的傢伙如果作爲對手的話,還真是很難對付啊。
譁!
一桶涼水倒在三輪寬夫的腦袋上,仇烈火將水桶扔在了一邊。
三輪寬夫從被重擊的昏迷當中悠悠醒轉,眼前的景象漸漸地從模糊到清晰,只見一個穿着黑色短袖T恤的墨鏡男站在他的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仇烈火用日語審訊道。
“哼!”三輪寬夫還擺着王牌飛行員的架子,不但拒絕回答問題,還對仇烈火冷哼以示蔑視。
“熊樣,別跟我擺臭架子,再嘚瑟的話,倒在你身上的就不再是涼水,而是王水!”
仇烈火說完摘下墨鏡,狠狠地盯了三輪寬夫一眼,只這一眼,三輪寬夫就全身如遭電擊,很快眼前就出現了非常可怕的情景,一桶啤酒顏色的冒泡王水從頭到腳澆了他一身,他全身的皮膚都被燒掉,成了一個痛苦不堪全身都是燎泡的血人。當然這只是仇烈火略施遁神的迷幻之力,讓他看一眼負隅頑抗的下場。
“我叫三輪寬夫。”
“啥?三輪車伕?”
“三輪車伕你不好好呆在日本蹬三輪子,你跑到中國來嘚瑟什麼玩意兒?”
“三輪寬夫。大日本帝國王牌飛行員。”
“王牌飛行員?我倒真沒看出來,我看倒像是王八飛行員。不過,你那滾桶動作做的倒是挺來勁的,這傢伙那零戰的滾桶動作叫你翻的,還連翻,就不知道你咋嘚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