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矜將仇烈火救進虎鯨戰機之後,仇烈火進入了短暫的昏迷狀態,原本覆蓋在身上的天蠶繭也被他收入槍皇系統載具庫。
但這昏迷並沒有持續多久,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仇烈火就悠悠醒轉。
“這小鬼子的臭屁彈,還挺燻人的。”
醒來之後的他看見羅矜,呲牙一樂道。
“怎麼不多睡一會?”
羅矜的表情十分溫柔。像仇烈火這樣強硬的男人,也就是在被毒劑炸彈給崩到之後,纔會在羅矜身邊安靜一會兒。
從仇烈火的視角向上看,覺得這羅矜其實也是很美麗的,湛藍的眼眸當中有一種來自星空深處的誘惑。
“生前何須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仇烈火微微一笑。
其實按照這毒劑彈的劑量,再加上炸彈爆炸的衝擊波,換做普通人就是不被毒死也被炸死,仇烈火有了槍之守護抵擋了一下,但也能感覺到身體內部出現了異樣。
但到底體內發生了什麼狀況,目前還不太清楚,他所能做的只有甦醒。他必須醒來,因爲現在他還是在戰場,在戰場是不能睡覺的,這是一種執念,也是一種責任。
“上一次我們這樣在一起,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仇烈火笑問羅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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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鯨戰機像是一條真正的鯨魚,在天際靜謐緩慢的遊弋。將仇烈火用引力波救援吸入虎鯨戰機之後,羅矜開啓了戰機的自動巡航模式,現在升到了萬米以上的高空,戰機已基本脫離了地心引力,以飄逸輕盈的身姿懸浮在高空。
“你能想起過去了嗎?”
“我們在一起,確實有一段快活的日子。”
羅矜說完,開始褪下自己緊裹在身上的火紅皮衣,曼妙的身材畢現無疑。
“你這是——”仇烈火沒有想到在戰場之上還有這樣一段浪漫的小插曲。
“我只是幫助你重溫一下。”
羅矜說完就********的伏過來,散發着一股星空藍的味道。
“這麼香?”
仇烈火真的回憶起某種曾經熟悉的味道。
“星空藍。”
“在荒野行星上生長的蘭花,我們曾經在那裡駐紮。”
羅矜一雙閃耀着星系旋轉光波的電眼望着仇烈火,曼妙曲線的身體散發着星空藍的幽香,讓仇烈火有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難道說我在每一個階段都有一個情人?在星空作戰階段,曾與羅矜有過一段情?
仇烈火能夠想起大概,卻不能追憶細節。但在眼前這種情形之下,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仇烈火和羅矜在虎鯨戰機上完成了一次甜蜜無比的機震。
這也真是死了都要愛,不極度浪漫不痛快。
此時,地面上的戰鬥已經基本結束,佳木斯地區已完全被龍魂軍團掌控。
休整“懷舊”之後的仇烈火坐在虎鯨戰機的監視器前與地面部隊恢復了聯繫。本來他只穿了一條迷彩軍褲,上身露出了精壯的肌肉,但當他坐到監視器前之時,還是穿上了軍裝,身爲指揮官,他必須要注重形象。
來自地面的情報,源源不斷地被彙總上來。城東機場、城西機場都已被突擊隊佔領,在機庫當中繳獲了三十多架戰機。
整個佳木斯市區都已被龍魂步兵佔領。部分地區還有零星戰鬥。
佳木斯港口已被歐陽俊峰和安拿下,現在正開着炮艇沿江收拾殘敵。
仇烈火直接接通呂小林:“告訴諸位兄弟,在佳木斯以南建立防線,對哈爾濱方向嚴陣以待,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
“是!”
按照龍魂軍團目前這種勢如破竹的氣勢,直接攻破哈爾濱也絕不是什麼難事。
但在仇烈火看來,現在還不是長驅直入的最佳時機,因爲現在已是1939年春天,一場日本和蘇聯之間在蒙古諾門罕的大戰,再有兩個多月就要開始了,那纔是龍魂軍團一舉蕩平日本關東軍的最佳時機。
“大哥,還有一事我要向你彙報。”
“巡邏隊在江邊巡邏的時候,活捉了一個小隊共一百多名身穿白色防疫服的鬼子,想要往江裡投毒,現在該如何處置?”
“看來鬼子在生化戰上預案還不少,除了那個鬼子軍官抱着化學戰劑要投江之外,還有少數殘留的化學部隊在搞破壞。”
“把這些穿白大褂的鬼子都給我留着,回頭我要親自審問。”仇烈火下令。
“是。”
“哎——”仇烈火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頭疼,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種症狀了,這是久違的頭疼。
上一次的劇烈頭疼還是在剛剛穿越到抗日時空之後,是全身遭受核輻射導致的頭疼,這一次居然頭疼再次發作,難道說,還是小鬼子的化學戰劑所導致?
仇烈火的視力也隨之出現了問題,狀況也很不穩定,就連看羅矜也一會兒是一個美女,一會兒變成了白骨骷髏。就像是電視機出現故障一樣,視力也一會兒清晰,一會兒全是雪花點。
“烈火,你怎麼了?”
“不行,我想靜一靜。”
“不要管我。”
仇烈火就這樣坐在黑色的靠背椅上,好似進入了某種恍惚狀態。
“現在只有進入槍皇系統了重整狀態了。”
仇烈火的靈識進入了槍皇系統。
“這一次,你中毒很深啊。”
恍惚之間,一個梳着一縷時髦捲髮的神獸走近仇烈火。
仇烈火影影綽綽地看到了那神獸黑黝黝的眼睛,卻是白澤。
“草泥馬。”
“是你啊。”
儘管身體狀況很不好,但仇烈火還是沒忘記和這個神獸愉快地打招呼。
“不是告訴你一萬次了嗎?不要叫我草泥馬,我是白澤。”
“對,白澤,你是白澤。”
“我想我這次身體真的是出現點狀況,怎麼破?”
“按照常理來說不應該啊,我的體質不是百毒不侵嗎?”
“不應該對小鬼子的化學戰劑反應這麼大的。”
“百毒不侵,這種鬼話你也相信,所謂百毒不侵不過是毒性還不夠而已。”白澤的眼中閃過智慧的光輝。
“像你這種情況,不多讀讀書,是過不了這個坎的,我還是給你推薦本書吧。”白澤說完,不知道從哪裡又給仇烈火甩出來一本藍皮線裝書。
仇烈火一看書名精神了,忍不住罵道:“尼瑪,這也太扯了吧!?”
藍皮書的封皮有四個古纂體的大字——《九陰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