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了,子潤哥,如果……”
“好,好。”再次打斷齊文奇,齊子潤依舊連頭也沒擡一下,但是由他快速揚起,快速搖了兩下,又快速收回的手掌可以看出,他是多麼的不耐煩。
與此同時,被齊子潤這趕蒼蠅的模樣噎了一下,齊文奇他們微微鬆下一口氣來的同時,心中也隨之浮現出一抹雜復情緒。
等等,複雜?
他們怎麼會有這種情緒?
他們不是被堂兄摧殘的太久,都變成小m了吧。
不行,他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他們應該爲堂兄不再粘着他們感到高興纔對。
沒錯,應該高興纔對。
想到這裡,覺得神經都瞬間得到昇華,互相對視一眼的齊文奇他們,就好似被狼追般迅速消失在白知白視線內。
而後隨着他們離開,白知白也看似淡定,實則急切的向回走去。
希望摯友這種狀態能維持的長一些。
窗外一輪皎月,因齊子潤沒掛窗簾的關係,似水月光傾瀉而入,爲略顯黑暗的室內,平添了一抹子晶瑩之色。
牀鋪乾淨簡單,同這樸素的牀鋪一樣,打齊子潤進入後就沒整理過的臥室,依舊是那付素白毫無裝飾的樣子。
躺在軟軟的牀鋪之間,沉沉的睡着,所以齊子潤並不知道,剛剛還似水般皎潔的月光,此刻不但瞬間消失不見,就連他所處的這間臥室,也瞬間變得漆黑一片。不過蹊蹺的是,哪怕在黑,臥室也應該有一絲光亮,可是此時他所處的這間臥室,卻有如不見一絲陽光的密封空間,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嗚?”
呀~~~~!!!!
這個混蛋怎麼又來了?
而且這裡不是原學院嗎?
這個混蛋是怎麼混進來的?
還是說……,這個混蛋其實就是原學院的學生?!!!
深覺自己可能發現壓在自己身上這個混蛋最大的秘密,被對方用嘴巴給憋醒的齊子潤忿忿的在心中想道。
喂,喂喂,這位壯士請口下留情,他快不能呼吸了!
還有——這位壯士請自重,請把他的爪子由他身爲男人最重要的位置上拿開,謝謝。
好吧,好吧,他知道,這些都只是他的妄想。
他身上的這次禽獸,是不會放過他這塊優質肥肉的。
所以………,他也要摸個夠本,一定要用力摸出這隻禽獸確切的身形,還有模樣,以方便他找到他!!!!
犯了與上次相同的錯誤,所以齊子潤同上次一樣,非但沒有摸出對方確切身形與模樣,反而還差點被對方給做死。
而後躺在牀上默默挺屍的他,隨之爲自己流下一把心酸的淚水。
那個混蛋是野獸嗎?
精力怎麼這麼好?
也對,都覺醒獸類血脈了,怎麼可能不野獸。
不過………,同爲覺醒獸類血脈,而且還是神獸血脈的他,爲什麼就不能雄起一下,也野獸一把?
嚶嚶嚶嚶,雪麒麟血脈果然是弱斃了。
與此同時,齊子潤並不知道,在他房間變爲封閉密室的那一刻,一個人也好似有所感覺般瞬間睜開雙眼,望向他房間所處的方向。
就這樣靜靜的望着,不知在想些什麼,許久以後,鳳九幽這才起身向外走去。
步履輕盈的來到齊子潤屋門前,鳳九幽歪了歪腦袋後,有如好奇的幼犬般,微擡下巴,仔細的輕嗅起門內那隱隱散發出的香氣來。
好似花香,又好似草香,甚至還隱隱帶有一絲誘惑之意,這種香氣真的是太好聞了。
如果不是門內,此時還有一個她無法與其抗衡的存在,她一定會闖入屋內,把這種香氣,連帶散發出這股香氣的人給佔爲己有。
隨後,又在齊子潤門外嗅了許久後,鳳九幽這才意猶未盡的向回走去,
雖然她現在無法打過那個人,但不代表以後也打不過那個人,等她打過那個人後,一定會把潤潤給搶過然,並讓潤潤這身香氣只爲她而存在。
在鳳九幽離去的同時,微微側頭看了屋門一眼,壓在齊子潤身上那人微微停頓後,再次用力攻擊起齊子潤身上的那些敏|感點來。
他的。
他的。
都是他的。
只要是屬於他的,他便不會讓給任何人。
一星期的時間轉瞬即逝,轉眼間,便已到上課的時間。經過一星期的磨合,已完全融入到原學院內的衆新人,對於即將開始的課程,非但沒有反感之意,反而還覺得十分期待。
上午文化課,下午專業課。
不要以爲進入原學院以後,便不會再學像是語文,歷史,數學這類對血脈,還有修爲沒有任何用處的文化課。同外面的小學,初高中,甚至是大學生一樣,原學院的衆學生依舊要學習文化課。
畢竟誰也不願看到,由原學院畢業的學生,除了武力強大以外,智慧與知識卻樣樣不如普通人吧!
不過與表世界不同,原學院的文化課很簡單,不會出現什麼高中生也看不懂小學生試卷這類事情發生。
因昨晚又被某人榨乾所有體力,一大早便呈蔫茄子狀的齊子潤,着實讓白知白他們驚慌一把。
當然他們之所以會如此驚慌,到不是擔心齊子潤身體出了什麼問題,而是……,這人不會是又要出什麼幺蛾子吧!
要不然,怎麼這麼老實?(=_=,齊子潤你人品何在。)
不過……,與其說某人這是老實,還不如說是……,某人好似遭受了什麼打擊,或者是摧殘,所以纔會變成這樣,以至於連折騰他們的力氣都沒有了。
究竟是誰把這不着調的妖孽給折騰成這樣的?
等他們知道這人是誰後,一定會一天燒三炷香把這人給供起來的。
在白知白他們不露痕跡的觀察下,齊子潤整整養精蓄銳了一上午,方恢復過來。恢復過來後的他,也隨之讓白知白他們心情變得極其複雜。
他們該說不愧是妖孽嗎?
明明早晨都委靡成那個模樣了,沒想到只用一上午的時間,他便恢復了過來。
不過,說實話,比起平日裡他那種總是讓人感到丟臉和憋屈的性子,他們更喜歡他此時這付蔫了吧唧的可人模樣,所以即使爲了他們今後的幸福,他們也一定要把讓這妖孽一蹶不振的傢伙給找出來。
“子潤哥,你好像走錯了,去醫寮好像應該走這個方向。”看着齊子潤選了一條路後,便徑直向前走去的歡快模樣,齊文奇猶豫了許久後,終開口道。
他不記得,他這位堂兄有路癡的毛病,所以他這是又要出幺蛾子了嗎?
不同於表世界裡的學生雖有專業課,卻並不重視專業課,原學院的學生則恰恰相反,他們相對於文化課,則更重視專業課。
不同能力的人,會選擇不同的專業,不過相對於醫,器,雜等專業,武這個專業在原學院裡則更加吃香。
因爲哪怕覺醒血脈後的天賦並非是戰鬥系,爲了能在裡世界更好的生存下去,大家往往會選擇武做爲自己的專業。
不過武雖大勢所趨,但世事總不能一概而論,因此像齊子潤這種覺醒了純治療系血脈,或者是討厭習武的人,便往往會選擇一些相對輕鬆的專業,做爲自己的專業。
“誰說我要去醫寮?”
“可是你不是……”
“雖然我覺醒的是純治療系血脈,但不代表一定要去醫寮,畢竟學院也沒有明確規定,覺醒純治療系血脈後,就一定要去醫寮不是嗎?”齊子潤攤手道。
“可是……”
“沒有可是,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並不適合醫寮。”邊說邊意味深長的看了齊文奇一眼。
他雖然知道,他這位堂兄爲何會這樣說:“但是……”
“嘛,只是治療而已,這對我們這些覺醒了純治療系血脈的人來說,即使不去醫寮,也沒有什麼問題。”
“那個……”
“你不用再勸了,我是不會去醫寮的。”
“子、潤、哥,我想說的是!!!你即使不去學醫,也沒有必要選器這門專業吧!!!”次次被齊子潤打斷,忍無可忍的齊文奇終怒吼道。
齊子潤所走的方向,只通往一處——那就是器榭,而且他也不覺得他這位堂兄會走錯方向。
“唉,不好嗎?”齊子潤眨了眨眼睛後,一臉無辜道。
“不好嗎?!!!即使我這個不常上校網的人也知道,這門專業是多麼的冷門,又是多麼的沒用,所以你說好不好,子、潤、哥?!!!”
他們不是普通人,所以普通人所使用的那些武器,即使給他們,他們也用不了。
這到不是說,他們不會使用那些武器,而是那些武器完全承受不了他們力量的衝擊。
哪怕是最好的,可以削鐵如泥的寶刀,拿給他們,他們一但使用力量,也會馬上碎裂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