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說,異種實驗的開端,就是孤兒院失火事件嗎?”林夏向維嘉音問道。
“是的,我們也是第一次在哪裡發現了只有異種纔會擁有的暗能量。”
“怎麼發現的?”林夏接着問道,這樣滴意外事件應該只會被當做失蹤或者是失火事件處理,大概率不會引起相應的注意。
“是因爲後面發生的事。”維嘉音指向了其他的照片。
其他的照片相比於之前的幾張,則要血腥恐怖的多的多,上面經過了一些處理,照片的邊緣印有紅色的封禁標識,說明這些標誌只有擁有一定權限的特殊人員才能看到。
照片上的地點幾乎全是都是郊區的廢墟,要麼就是偏僻的陰暗角落,唯一一點讓人感到不安的,是照片上佈滿了的噴射狀的血跡,但是那些血跡並不是完全的紅色,墨綠色、暗藍色還有深黑色的液體也佈滿了廢墟的牆壁上,其中也不乏一些人類的殘骸。
“這些照片和之前九州市裡發什麼的數起命案有關,這些命案都有一些相同的特點。”維嘉音解釋着,語氣裡卻多了一些冰冷,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對一切事物都滿不在乎的態度。
“第一,這些命案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生命跡象,即使現場留有許多的人體組織,但是卻不完整,除此之外,每個現場都留有一定量的化學實驗儀器,但是卻不足以推斷出和什麼有關,我們初步只能判定此實驗可能和人體實驗有關。”
“第二,罪犯對每個實驗場所的選址都十分講究,每個地點都足夠隱蔽和偏僻,不是廢棄的荒郊野嶺就是被遺棄的爛尾樓。”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維嘉音頓了頓,拿出了一張圖片,上面有一串漫長的曲線,“每一個現場,都具有相當高的暗能能量值,也就是說,現場發生的一切,曾經和異種有關,這些異種,絕對不是從牆外入侵的異種。”
林夏仔細地聽着,雖然對大部分內容已經有了自己的推測。
“那爲什麼又說孤兒院的失火和異種實驗事件有關呢?”林夏問道。
“很簡單,現場的部分DNA檢測現實,一部分受害者來自於孤兒院。”
“不,不會吧?”林夏木訥,瞳孔放大,語氣似乎在抗拒心中的想法,“你是說,那些孩子...?”
“是的。”維嘉音底下了頭,“現場的DNA顯示,實驗的對象有來自孤兒院失蹤的孩子。”
聽到這,林夏捂着腦袋,“我,我大概明白了...”
林夏緩緩地說道,表情由震驚轉爲痛苦。
“你還好吧?”坐在一旁的高勝利關心地問道。
“告訴我們,你知道了什麼?”王元關係地看着林夏的表情問道。
“嗯,我大概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林夏深呼吸了口氣,繼續說道:“維嘉音部長,我還想問你一下,現場除了孤兒院失蹤兒童以外,還有其他的受害者信息嗎?”
“嗯,現場除了孤兒院的兒童以外,還有許多來自於不同市區的成年人,他們有的是商人,企業家,還有的只是普通的流浪漢,在實驗現場被發現的不久,他們就都失蹤了。”
“嗯,跟我想的一樣。”林夏補充說道:
“每一場實驗,都可以看出,他們都沒有成功,但是實驗的對象卻幾乎相同,孤兒院的兒童,失蹤的人羣,他們似乎在尋找具有某種特徵的羣體,將他們綁架而來,匹配上從孤兒院失蹤的兒童,進行相應的異種實驗。”
“某種特徵?”林夏的話引起了維嘉音的興趣。
“是的,每一場實驗,唯一不變的量就是孤兒院的兒童,同時在加上被綁架而來的人。這些被綁架的人可以是不同的,來自於社會的各個階層,甚至是第三面牆內的人,但是孤兒院的兒童卻是必不可少的,看上去這些都是實驗的材料。”
“我想,我也曾經作爲符合某種特徵的人遭受到了綁架,而那次綁架中,那個不變的孤兒院兒童就是林小葵,只是我們這次足夠幸運地存活了下來。”
“我明白你說的話,意思就是異種實驗的進行都是圍繞孤兒院的孤兒來進行的,可是你說的特徵究竟是什麼?”維嘉音問道。
林夏頓了頓,“其實在說明這項特徵之前,我想先和各位說明一下我的能力。”
林夏知道自己擁有時之力的事實遲早會瞞不住的,畢竟王元、高勝利和凌霜都親眼見到過自己發動相應的能力,但是可以操控時間這件事,自己還是打算委婉地告訴守衛委員會的其他人。
這也是爲什麼,林夏會和黃醫生隱瞞自己擁有時之力的事實,但是卻透露了自己擁有了三項天賦能力。
“是這樣的,各位都知道,我擁有的能力是可以檢測能量波動的S級啓迪序列-檢測者,用他可以發現我四周異常的能量波動。”
其實,林夏還發想,檢測者還可以看出其他超凡者的能力,但是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林夏沒有說出這個能力,否則每個人都不會太靠近他,畢竟只要一靠近林夏,自己的能力就會全部暴露了。
而據林夏所知,檢測者的能力還不止這些,這是現在能力等級太低,無法發揮它全部的實力。
“但是你其實還不止這項能力吧?”王元在一旁補充了一句,和林夏想的一樣,他已經猜到了自己還擁有着其他能力。
“對!我也記得,你不是把已經被我殺死的魔鼠復活了嗎?那是怎麼回事?”高勝利說道,林夏的確曾經在自己的面前將一隻被擊殺的魔鼠復活了,這樣的能力仔細想來確實有些恐怖。
坐在後面的凌霜也點了點頭,她也記得林夏復活魔鼠的能力,收起了對待維嘉音時的冷漠態度,罕見地提起了一些興致,將目光投向了黑髮少年,等待着他的解釋。
林夏毫不迴避,但是內心也在不斷斟酌着向面前所有人解釋的話語。
自己絕對不能直接說出自己可以控制時間的事實,但是可以暗示。
“當時的我只是認爲自己似乎可以做到一種可能性,一種將魔鼠的死亡狀態轉變爲復活狀態的可能性,同時我也這樣做了,只是我感覺,要是魔鼠死亡的時間再久一些,我就無法復活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