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吊寬大的駕駛室中,前面的座椅已經被放平,在窗外昏暗的燈光下,嬌弱的代安瀾被許書成近乎粗暴地扔倒在座椅上,許書成面目猙獰,額頭青筋暴起,雙手飛快地脫着衣服。
“姐夫——姐夫......姐夫不要......你別——”代安瀾蜷着修長的雙腿,一雙纖手死死地抓緊領口、雙眼含淚對面前近乎瘋狂的姐夫拼命乞求。
“不要怎麼樣?老子說了,你們姐倆都是許家的人!”許書成身上的迷彩作訓服已經被脫掉,露出虯結的肌肉和粗壯的雙臂,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姐什麼事都管老子,好像老子是她奴隸似的,要不是覺得她還小不願意和她一般見識老子早TM換人了!”
“可是......可是......咱們不能這樣啊,這樣對不起姐姐的!”代安瀾看着姐夫已經開始解腰帶了,更是害怕地往車廂角落使勁縮了縮;嬌柔的身子死死縮成一團。
“對不起個屁!老子一直寵着她、慣着她,她反倒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想讓老子學曹雪振也行,她得有張煜那個度量、那個眼色!”許書成憤憤地盯着代安瀾,一時間有些把她當做代安陽般地發泄着內心的怨氣。
“可......可......啊!——!”代安瀾正想說什麼,可是許書成已經解下了腰帶;代安瀾看到姐夫雄壯的一面嚇得一哆嗦一雙小手緊緊地捂住了眼睛尖叫一聲。
“叫什麼叫?過來!”許書成猙獰着臉,伸出鋼鉗一般的手拽住代安瀾纖細的腳踝向後一拽,代安瀾被這猛的一拽直挺挺地躺在了座椅上。許書成絲毫不顧及代安瀾的雙腿使勁撲騰,伸出一隻手牢牢地按住她的膝蓋,另隻手飛快地解開她的鞋帶拽掉她那雙小巧的運動鞋,扯着那雙白色的小襪子猛地一拽,代安瀾精緻小巧的玉足顯露在許書成眼前。
“不要......不要......”代安瀾根本招架不住許書成強悍的力氣,只能伸着手死死地拽着褲腰,小巧的朱脣喃喃地喊着“不要”,淚水漣漪的大眼睛裡帶着一絲對姐姐的愧疚,但更多的是期盼和渴望。
“刺啦!”一聲衣衫破裂的聲音,許書成的大手撕開了代安瀾身上的白色T恤,代安瀾還帶有一絲青澀的雙峰瞬間彈了出來。許書成的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更加明顯;雙手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隨着幾聲衣衫碎裂的聲音,代安瀾的上身只剩下一條乳白色的文胸。車外昏暗的燈光照射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折射出一絲如玉般的輕滑和潤澤。
“姐夫......求求你,不要再撕了!不要再撕了!”代安瀾喘着粗氣、堅挺的雙峰急速起伏;一雙手仍然死死護住褲腰;但是雙腿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了。
“你是我的......你們姐倆都是老子的,誰也別想跑!”許書成見代安瀾死死護着褲子,於是伸出雙手在她纖細的小臂肌肉上用力一捏,代安瀾的雙手瞬間沒有了力氣;許書成扔開她的雙手抓住牛仔褲的褲腰猛地一扯,褲腰的鈕釦被扯掉;拉鍊被拽脫,許書成跪在座椅邊沿,拽住代安瀾的褲腿猛地向下一扯,少女修長、纖細而又細膩如玉的雙腿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姐夫.....姐夫......真的不行,你饒了我吧......”代安瀾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輕,小得就像蚊子哼哼一般;雙手仍然死死護着那條乳白色的內褲;兩條玉腿緊緊地夾緊,可是夾得確實那麼無力、那麼鬆軟。
“刺啦!”少女最後的防線被那雙有力的大手撕成碎片;細膩柔軟的雙腿間那叢青青小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許書成圓睜的眼前。少女的肌膚變得滾燙、纖細而青澀的胴體在微微地顫抖,兩隻素手想遮住女兒家最隱秘的地方卻又欲拒還休。
許書成喘着粗氣岔開腿跪在少女青澀的雙腿旁,隨着最後一扯,少女那乳白色的文胸被從中間扯斷,隨着許書成的手一拋飄然落在方向盤上。少女那對青澀、細膩而又堅挺鬆軟的玉峰顫抖着暴露在空氣中。代安瀾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兩行熱淚從眼角流出,秀麗的朱脣緊緊抿住——姐,瀾瀾對不起你!
展現在許書成眼中的,是一具活色生香、銷魂蝕骨的少女胴體,雖然燈光昏暗,但仍能看出女孩修長的嬌軀如玉般晶瑩潔白、完美無瑕;細若凝脂的肌膚透露着處女的純潔和少女的青澀;如雪的雙峰下,略顯單薄的纖腰和曲線玲瓏的玉胯搖曳出青春少女無限的羞澀和朝氣。
代安瀾那雙如蔥白般的玉臂已經鬆軟得毫無一絲力氣;青澀纖細的大腿緊緊併攏,雖然雙膝微曲象徵性地做着本能的防禦,但仍擋不住樹林間的溼潤和泥濘。剛過二八年華的少女已經渾身是汗,那股特有的處子之香瞬間瀰漫了狹窄的駕駛室,許書成伸出手將女孩馬尾辮上的皮筋粗暴地拽下,女孩如瀑的長髮披散在潔白的雙肩上;許書成獰笑着把那雙大手放在了女孩光滑、細膩的胴體上輕輕地分開了少女純潔如玉的雙腿。
“姐夫,別戴了,我今天安全期——算好了的......他們......他們能看見麼?”
“看不見,貼着反光膜呢,外面看不見裡面——乖,忍一下。”
“姐......姐夫,輕......輕點——疼。”
鄭遠清他們隔着兩輛叉車傾聽着汽車吊駕駛室下的彈簧鋼不斷髮出那刺耳的“咯咯吱吱”聲,再回頭看看仍然癱坐在坡道上的代安陽,衆人卻只能面面相覷。
“老許可真夠瘋狂的,這麼大力氣小姑娘能受得了麼?”劉偉伸頭瞅了瞅說道。他可明白衆位男士女士們目前一直保持苦行僧般的禁慾狀態,偶爾一次不比新婚輕到哪去。沒辦法,好不容易進趟村子和鎮子拼命拿糧食還拿不及誰還有功夫專門跑衛生所去拿避孕套?小地方的計生用品店可不像城市裡十步一崗百步一哨的,還藏着掖着,除了知道衛生所有外其他哪有不是本地人還真不知道。
“少說兩句!女同志在這兒呢,注意影響。”鄭遠清照劉偉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
但是現實情況卻是女同志們未必不如男同志們感興趣,小九和小六正扒着叉車、踮着腳尖直往駕駛室裡瞅呢;李佳陽偷偷地拽了下這兩個傻妮子,示意旁邊一羣色狼正看着她們倆呢。小六和小九扭過頭看到一雙雙假正經的眼睛時小臉刷一下紅了,小九趕緊拽着小六慌慌張張地跑掉。
“哎,老大,老許好像違反了你的規定啊;你不是說大的不同意不能找小的麼?還有,老許這算不算搶男霸女?”劉偉小聲地對鄭遠清說道。
“搶個屁!郎情妾意還差不多,小丫頭就是拗不過老許起碼打開車門喊救命總可以吧?你聽見尖叫了?”徐少川看了眼遠處正在上下起伏的駕駛室YD地笑了笑——這姐夫和小姨子的破事看來還真是骨子裡的,千年沉澱下來的東西果然不是幾十年就能改變得了的。
“你小子怎麼這麼多問題?安陽說不許了麼?別忘了人家是親姊妹倆情況特殊。”鄭遠清沒好氣地瞪了劉偉一眼,他知道劉偉是在爲以後找小的找理由,自己哪句話說不好都會成爲劉偉日後的把柄——這小子設套耍人呢!
規矩從來就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而且規矩歷來是到有用的時候纔有用,何況是這還是家事呢,根本管不了。民不舉官不究,代安陽不吭聲鄭遠清就當不知道,除非她真的舍了面子非要翻臉,不過那也不是聰明的代安陽了。
代安陽遠遠地看着那輛車的駕駛室在不住的顫動,她一時間感到心都要碎了;那可是她的丈夫、那可是她的親妹妹,兩個人竟然敢公然當着她的面做那苟且之事——時代變了,真變了,換做以前的社會,輿論會一邊倒地支持代安陽,但是現在卻是更傾向於許書成。
這就是末世,末世的男人可以不需要女人,但末世的女人離開了男人卻沒法活,這是一個需要體力和肌肉的時代、這是一個迴歸叢林的時代。在這個時代,穿衣服的人和衣冠禽獸能有多大區別呢?一切都是爲了生存,人只有到倉稟實、無命憂的時代才能稱爲人——更何況錢到賭場不是錢,人到戰場不是人,人到末世連草都不如。
“安陽,別哭了,認了吧。”代安陽感覺到兩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李若琳、韓燕和張煜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站在了她背後,三個女人看着遠處那輛不斷顫抖的汽車吊、看到不遠處七八個擠在幾輛工程的角落中藏着的人,尤其是嫣雲那擋不住的個頭不用問都知道誰在那堆人裡面藏着不敢露頭不肯吱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