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清跳夠了,坐在摩托車上點燃一根菸,笑看着喪屍慢慢地圍來,離得近的幾個喪屍直接被54手槍爆頭。看着衣衫襤褸、渾身青灰的喪屍那被風吹動的頭髮、殘缺不全的黃牙、乾癟的肌肉,鄭遠清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恐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蔑。
“喲呵,美女喪屍啊。”鄭遠清眼睛突然一直,看見了一個蹣跚而來的女喪屍有了興趣。這個女喪屍身架挺不錯,一米七的身高,長長的頭髮隨着北風飄揚,稍有乾癟的臉龐仍能看出來以前是個挺漂亮的女人;女喪屍身上的運動衣還能遮體,腳上的旅遊鞋鞋帶系得還挺死竟然沒有鬆開,雖然衣服髒兮兮的,但仍然能看出這是一身質量上好的衣服。這不知道是從哪晃盪過來的喪屍,看衣着肯定不是這附近的,應該是從西安市區遊蕩過來的。
鄭遠清彈飛菸頭,抽出騎兵刀信步走到女喪屍面前,挑釁地看着它,不管它以前是誰,它現在就是個喪屍;如果說死者爲大,死者的屍體需要受到尊重,可這喪屍算什麼?它需要受到尊重嗎?鄭遠清不覺得。
“刺啦!”騎兵刀閃過幾道光影,女喪屍的上衣頓時被切成了數塊,黑色的文胸帶着豐滿的雪團彈了出來,鄭遠清伸出騎兵刀,用刀尖撥拉了一下女喪屍的前胸,挺有彈性的,接着騎兵刀刀尖猛地一挑,蕾絲文胸的幾根帶子被挑斷,隨着破碎的上衣一起被北風吹落在地,女喪屍青灰色的上身完全暴露在鄭遠清眼前;女喪屍竟然還本能地收回胳膊護了一下前胸。
“不好看。”看着那對還算豐滿的、青灰色的Ru房,鄭遠清搖了搖頭,彎腰躲過女喪屍憤怒的一擊;步履輕盈地躲到女喪屍背後,看着喪屍的翹臀心道:唉,可憐了這個會保養的女人了。
騎兵刀再次揮過,女喪屍的褲子被從後面削成碎布,鄭遠清連拉帶挑地把襤褸的褲子用刀尖一點一點地挑開。女喪屍那雙修長的青腿頓時暴露在風中,纖腰下的黑色蕾絲內褲也隨之暴露出來。接連被挑釁,女喪屍已經抓狂,雙臂揮動的頻率也在加快,櫻桃小口中的黑色液體也不再流出,只是拼命地嘶吼着,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調戲它的人活吃掉;可是它的每一次攻擊都無法給鄭遠清帶來任何傷害,鄭遠清輕盈的步伐讓它得不到任何可乘之機。
“腿不錯。小屁股也挺結實。”鄭遠清YD地笑了笑,用刀身猛地在女喪屍的翹臀上抽了一下,那雙結實的翹臀頓時跟着顫了顫,女喪屍惱羞成怒,回過身來就是一胳膊,鄭遠清躲過去之後看看周圍的喪屍圍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就此收工,“來吧,看看最後的。”
騎兵刀接連揮動兩下,黑色的蕾絲內褲順着女喪屍的雙腿徐徐飄落在地上,一塊仍然保持着雪白色的衛生巾被北風撿起,扔向空中游蕩去了。女喪屍依舊豐滿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毛髮依舊紛飛着,女喪屍又是本能地用手遮住下體,那姿勢還真有些性感。
“咔嚓!”鄭遠清手中的數碼相機閃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在女喪屍最性感的一瞬間,鄭遠清拍下了一張美輪美奐的喪屍嬌羞圖。
“咦哈哈!跟老子來吧。”鄭遠清擰動油門,踏上摩托車飛馳而去;留下那頭女喪屍絕望地捂着下體對天長吼;只是鄭遠清沒有看見的是,一個強壯的男喪屍突然不再對鄭遠清的光脊樑感興趣,它停了下來,因爲它發現了更令它感興趣的事情。
就這樣,鄭遠清走走停停,不斷吆喝着,漸漸的他身後跟了浩浩蕩蕩一羣喪屍,數量足有數百頭,直到能夠隱隱約約地看見銅山基地時,天已經快黑了。
“遠清,我來也!”許書成的摩托車帶着滾滾煙塵從遠處衝過,身後是浩浩蕩蕩的喪屍部隊。接着金雨堂、曾紹洋、徐少川也帶着一批喪屍趕了過來,遠處還有密密麻麻的喪屍在圍過來,屍吼聲越來越響亮——這聲音聽着真悅耳啊。
夜晚時分,城牆上的巡邏兵正在優哉遊哉地晃盪着,反正在這兒巡邏更多是爲了應付差事混口飯吃而已。
“棍子,來,哥這兒還有半根菸。”一個巡邏兵小聲喊着一個叫棍子的兵,揮手讓他過來,然後神秘兮兮地往軍大衣袖子裡指了指。
“我操,怎麼都來了?”拿煙的巡邏兵罵了一句,只見圍過來的不是棍子一個,還有兩個嬉着臉的兵猥瑣地拖着步槍跟了過來,“一人一口,誰也不許多抽。”
“嘿嘿嘿,就一口,就一口。”那兩個兵嬉着臉討好道,他們的煙已經斷頓很久了。
“TM的那羣官老爺們摟着妞抽着煙不知道多舒坦,看咱哥幾個凍得跟**似的。”
“就是就是,一根菸還得幾個人抽。”一個兵想起來自己的架子牀上那個等着他回去的女大學生,心裡就是一陣激動。
“小聲點,當心明天不讓你吃飯。”
“該我了,該我了,TM的誰讓你抽第二口的——咦?啥聲音?”
“風聲?——迫擊炮!——臥倒!”一個老兵聽出了空中的哨音,迅速拽着幾個戰友向地上趴去。
“轟隆——轟隆——轟隆!”三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夾雜着巨大的氣浪把幾個正在羨慕人家有煙抽的兵當場掀翻;三枚迫擊炮彈在城牆前面炸響;緊接着就是驚天動地的屍吼聲滾滾而來。城牆上的巡邏兵迅速打開探照燈,幾道雪亮的探照燈打向城牆前方數百米的警戒區,探照兵和城牆上所有的巡邏兵額頭生出一層冷汗——只見探照燈下,密密麻麻的喪屍不知何時集結成龐大的喪屍羣正向城牆慢慢走來,看那陣勢足有上萬。
“嗚——嗚——嗚”城牆上的警報器瘋狂地嘶鳴,接着基地裡的警報器接二連三地跟着嘶鳴開,正在值班的士兵馬上集結。正在兵營裡摟着女人睡覺的兵猛地從夢中驚醒,條件反射似的穿衣服拿槍。
“嗯嗯啊啊——怎麼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在配合着身上男人的運動,卻突然發現那根東西一下子軟了。
“躺着別動,老子回來繼續幹你。”男人猛地竄出架子牀外圍着的布簾,不顧的得下身依然保持着直立,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拿着武裝帶猛抽另外幾個拉着布簾還在震動的鐵架子牀:“別TM幹了,趕緊起來!”
於是一個個赤*裸的精壯漢子從上下鋪上跳下來,拼命地穿着衣服,布簾裡,一個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就那麼叉着腿一動不敢動,愣愣地看着衣服都沒穿好就向門外衝去的男人。
大隊大隊的士兵扛着槍迅速集結,急行軍向發出警報的城牆衝去,所過之處雞飛狗跳,不斷有擋路的倖存者被槍托揍趴下。
一輛接一輛的彈藥車呼嘯着衝到城牆下,趕來的士兵瘋了一般向城牆上搬運着彈藥,一挺挺重機槍被架起;一門門迫擊炮在調整角度;一箱箱手雷和炮彈打開蓋子放在他們身邊。一個個軍官揮舞着武裝帶和手槍扯着嗓子喊着自己的兵,一個個兵扛着八一槓、95式瘋狂地奔向各自的陣地,城牆上頓時陷入一片嘈雜。
本來以爲食物就要到口了喪屍羣卻發現這五個食物跑得特別快,一把把騎兵刀揮舞着就讓數十顆同伴的腦袋搬了家,然後一溜煙便消失在黑暗中。就在喪屍羣沮喪地想要散開時,三枚迫擊炮彈給它們指引了道路,看見城牆上突然亮起的燈光和大批鮮肉,喪屍們再次轉入興奮,怒吼地撲向這些它們根本吃不着的鮮肉。
此時的城牆上已經開始了反擊,一挺挺重機槍噴吐着火舌,一枚枚迫擊炮向天空發出怒吼;一條條步槍向外傾灑着子彈;一顆顆手雷被拋入屍羣;守城的士兵們必須趕在喪屍搭起屍梯前把喪屍殲滅在城牆下,至少也不能讓它們搭築成功。
小清河依然在靜靜的流淌,彷彿城牆以東震天的爆炸聲和屍吼聲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般。突然間,寬三十多米的河面泛起一股浪花,一個長11米多、寬2.6米的巨大物體浮出了水面,這個物體只露出水面不到半米,然後就穩穩地停在了水中。
“我操,真TM臭!”物體前方被掀起一個半米見方的密封蓋子,一個人捂着鼻子鑽了出來。
“少廢話,趕緊跳上岸。”又一個人從裡面鑽了出來,前面那個人猛地一躍,跳上了河岸;緊接着五個人影迅速地躍上了河岸趴在地上,那個巨大的物體蓋上蓋子迅速地消失在漂浮着各種垃圾和死屍的小清河中。
“崗樓上只剩一個人,大部隊可能都被調到前線去了。”許書成低聲說道。
“好,等探照燈的間隙,咱們去崗樓底下。”鄭遠清看着徐徐劃過警戒區的探照燈下達命令。
當兩個探照燈分開的一剎那,鄭遠清和許書成金雨堂先竄了出去,300米的距離一個衝刺就被他們甩在了身後;接着邱國興和劉偉也跟着過來,從他們敏捷的動作中可以看出這兩人不是吃乾飯的,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兵。
“你們的體能太厲害了,300米還能衝這麼快。”邱國興一邊喘着粗氣一邊看着眼前這仨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輕輕鬆鬆掛微笑。
“讓你在喪屍堆裡活幾天你也能衝這麼快不帶喘氣的。”金雨堂笑了一下,在喪屍堆中生存,跑得快和充沛的體能絕對是最重要的,裝備不足必須要用強悍的體能來彌補,這點是在軍營裡沒有任何死亡威脅的邱國興、劉偉根本做不到的——人,只有在死亡的威脅下才能挖掘出潛能;和平時期的訓練再嚴格終究會有盡頭,想突破這層天花板只有死亡的威脅才能做到。
“刷刷刷”,三條攀牆鉤鉤住了六米高的院牆,在裝備嚴重不足的末世,這種古老的方式依然在發揮着它無可替代的作用。很快,五條人影在崗樓哨兵的眼皮子地下翻進了院牆,這就是燈下黑,遠處隆隆的炮火聲遮蓋了闖入者的聲音,崗樓上的衛兵只顧擔心那邊的進展,雖然知道城牆固若金湯,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產生擔憂;以至於眼皮子底下有人闖入他們都沒有察覺。
司令部裡的警衛雖然有些急躁,但是並沒有亂套,看來這回招過來的喪屍有點少,想要把警衛調走的話必須得上十萬的喪屍才能奏效,但是到了那個數量級銅山基地也未必可保。
幫朋友個忙,推薦好友“挑燈夜戰”的歷史作品《大明福將關二郎》謝謝各位大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