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販賣着幻愛藥的男平見到周讒強老討來,也沒有大二丁,一家酒吧是他的地盤,在這裡,沒有人敢動他。如果說是警察的話,更不需要擔心,這一片街道,可是交了保護費的,一但有什麼風吹草動,自然會有人通知收手?
如今一絲風聲也沒有。不用猜,這人不是自己的顧客,就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對這種人,很多的時候,他們的結果最終是躺在酒吧後面街道的垃圾堆裡,沒有十天半個月,別想從牀上起來。
黑狗是他的名稱,其實他很白,而且也不叫狗,叫豹。只是人們總是喜歡叫他黑狗,一是他下手很黑,二是他對待得罪他的人。總是像瘋狗一樣地報復,不死不休。像這種人。道上一般很少願意惹上他。
“祝你們有一個快樂的晚上,如果用得好,你們下次可以到酒吧來,報上我黑狗的名稱,自然能夠買到
黑狗也算是大學畢業,顧客是上帝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當然這個上帝是有錢的時候,沒有錢的時候,上帝不過是乞丐的另外一個說法,黑狗不介意讓人打斷他們的雙腳,再扔到城市黑暗的角落裡。
等到從成功推銷的這一桌子離開,黑狗望着走到面前的周遠強,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嗨,兄弟,很面生
周遠強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直接就是伸出手去,就是拎着黑狗的衣服,說道:“是很面生,但我可不是你的兄弟?。以周遠強的力量,拎起這個傢伙,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被周遠強一拎,黑狗馬上意識到找渣的來了,他掙扎起來。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跑到這裡來惹事?”
周遠強單手將他拎離地面,剪走向着酒吧衛生間的方向走去,說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只想知道一些東西,不想死的。最好老實一點,否則有你苦頭吃
如同小雞一樣,在這酒吧裡稱雄的黑狗,就被人在衆目睽睽之下,穿過整個酒吧,最後消失在衛生間的走廊裡。
“你個雜碎,你會後悔的,我黑狗的名號可是叫出來的。是打出來的黑狗瘋狂的掙扎着,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像今天一樣,被人當成小雞,這是一個奇恥大辱,如果傳出去,自己就不用在這一片街上混了,直接收拾牀鋪回家得了。
黑狗並不是個白癡,他當然明白能夠單手將自己拎起來,而且一點也不着力的主,是多麼厲害的主,只是他明白,自己不表現強力一點,還有什麼臉面在這一帶混下去?有時候實力很重要,但面子同樣重要啊!
“一會兒我的兄弟就到,這酒吧裡我的地盤,會有人通知他們過來的,你現在放了我還得及。”
面對這二兩重的黑狗。周遠強連話也懶得說,乾脆將他鬆手,讓他自由落體,摔落到地上。黑狗以爲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這一次直接是被周遠強抓着頭髮,扯着向前,像是拖着一條死狗一樣。
“亦”。
驚天動的慘叫,黑狗在劇烈的疼痛下,感覺頭皮都要被扯下來,那種疼痛,根本忍受不住。他只能是伸手死死抓着周遠強抓着自己頭髮的手,痛哭流涕地說道:“這位兄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給個痛快,哎喲,痛死我了,哎喲!”
這一路上每個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是興奮異常,在酒精的刺激下。一個個發出尖叫。
周遠強一瞪兩個穿得暴露的兩人,吼道:“鬼叫什麼?沒見到打架?給我滾一邊去。”
周遠強凶神惡煞的樣子,頓時讓這兩個,有些醉意的女人頓時驚醒了幾分,膛目結舌地望着周遠強,一時間想要反駁點什麼,但是看到周遠強手裡的黑狗,馬上乖乖閉上嘴巴。
“還有,將你們的衣服拉好一點,媽的,奶子都露出來,真是世風日下
聽到周遠強這一句話的女人,頓時感覺自己的胸前冰涼涼的,一隻乳房真的露了出來,正在衆人的眼光中傲立着,可能是因爲太過興奮。加上喝了酒的原因,雪自己間的一點上,黑中帶着濃濃紅暈。
“啊”啊”的尖叫,這個女人頓時捂着胸口,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酒醉瞬間就醒了,拉着同伴風一樣的逃掉。
周遠強吸了吸鼻子,罵道:“叫得還真的大聲,什麼玩意。出入這種地方,連個胸圍也沒有戴,又是穿成這樣,不是明擺着出來賣的嗎?鬼叫個屁,以爲真的很好看?如果不是同一條走廊上,請我還未必會去看呢。
說完,又是扯着黑狗向着男衛生走去,一腳踢開門扇,一小京得裡面二個男人差點就將尿尿到褲子卜
周遠強斜視了一眼這三名敢怒不敢言的男人,眼睛一瞪,說道:“還不快給我滾?”
三個男人無奈啊,原本還想頂回幾聲的,但是看到像死狗一樣拖着的男人,正是酒吧裡的土霸主黑狗,頓時將出到喉嚨裡的聲音硬生生吞了下去,一個個漲紅着臉,快速出了衛生間。
周遠強將黑狗一扔到衛生間的地板上,說道:“問你點事情,老實一點配合,否則我廢了你。你也不希望缺個胳膊少條腿什麼的吧?”感情周遠強是打算將這幾天來的糾結,發泄在這可憐的娃上了。
黑狗還想嘴硬,可是才掙扎起來,正準備一拳打出,頓時感覺到肚子一痛,直接被踢倒在地板上,五官因爲疼痛移位。
“咳咳”,咳,”
黑狗有一種差點暈眩過去的感覺,裡面的腸胃翻滾,在劇烈的咳嗽下,胃部抽搐,“哇”地嘔吐起來,將晚餐上吃下的東西,全給吐了出來,連着鼻涕,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等到黑狗好了一些,周遠強嘿嘿笑道:“其實你一開始就說配合我,這事情不就完了嗎?何必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黑狗那個冤枉啊。掙扎地坐着,哭泣地說道:“大哥,是你一直沒有給我機會說啊,你直接上來,一聲不吭就擼了我,我這不是以爲仇家上門嘛。你早直接問我,我不就配合了嗎?哎喲,我的媽啊,腸子都快斷掉了。”
周遠強睜了睜眼睛,打了個哈哈,說道:“是這樣的嗎?那我可就問了,你這些貨是哪兒來的?”
黑狗渾身顫抖,驚恐地說道:“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不敢說呀,說我我就死定了。”周遠強想了想,說道:“好吧,這個問題可以不問,但你總應該知道,我們市,找誰能夠買到白粉吧?最近兄弟手頭有點緊,打算批發點,發筆小財。”
黑狗拼命地搖着頭,“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碰的上搖頭丸這些小玩意,可不敢去碰那些重貨啊,我上哪兒知道消息。”
周遠強嘿嘿冷笑,說道:“真的不知道,可要考慮清楚哦。”說着,他的手摸到洗手盤上的水龍頭,微微用力一掰,頓時將這個精鋼製成的水龍頭給掰斷。拿在手中拋了兩拋,“如果你覺得你身上的零件有它這麼堅硬的話,你可以選擇什麼也不說。”
黑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遠強手中斷裂的水龍頭,整個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今天是不是犯了黴星,否則怎麼會這麼倒黴?他哭泣着說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我”
周遠強猛地用力將水龍頭砸向牆壁,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水龍頭嵌入到牆上,說道:“你的意思是不說嘍!”
黑狗感覺眼睛一黑,咬了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頓時說道:“我“我”,我的意思是,我說,我說!市裡,經手這玩意的人很多,我只需要其中一個,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了。這一行也有規則,誰犯了就等着扔到海里餵魚,像我這樣的小人物,也就能接觸到最低的兜售人員,像再上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周遠強無非就是找一條路子而已,他可不管誰是什麼大佬,哪怕是找到他們,他們能夠提供自己幾噸白粉?自己真正要的,就是他們手中可以聯繫到大毒梟們的方法而已。
下面的低級人員不一定知道,但是通過低級人員,卻可以扯出更高級的人員來,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將你那朋友的電話地址什麼的,寫下來,寫清楚點,萬一我眼花看不清楚,手中的傢伙發火了,場面可就不好收拾了?”周遠強淡淡地說着,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多了一支微聲衝鋒槍,笑嘻嘻地望着黑狗。
從見到這支槍,黑狗就感覺眼睛一黑,他可是識貨的人,這種槍支只有最精銳的武警纔會裝備有,普通的人,根本就弄不到,難道說,警方開始打擊市的地下勢力了嗎?可是,,這人也太奇怪了吧?
黑狗不再打滑頭。說道:“如果我寫出來,是不是你就會放過我?”同時心裡想着:“兄弟對不起了,平時可以幫你插別人兩刀,如今只能插兄弟你兩刀了。”
周遠強用微聲衝鋒槍打了一個槍花,笑着說道:“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興許你還可以在這酒吧裡繼續你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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