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女人要是會打扮,絕對會讓男人認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方怡重新站在魯子鳴的面前,魯子鳴發現方怡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果不是臉上、手臂還有淤青和傷口,自己真的不會將剛纔還赤條條的女人和麪前冷靜的方怡聯繫在一起。
“謝謝你救了我,聽翟媛說,你是軍人,和嚴彪還有仇,是我誤聽了嚴彪的讒言,獻計引誘喪屍陷害你,真的對不起!”方怡歉意道。
“不知者無罪,這件事情不能怪你,都是嚴彪在我們中間挑撥離間,你只是誤聽了讒言,錯在嚴彪,我不會怨恨你”,魯子鳴口不對心道。
開什麼玩笑,就憑嚴彪一句話,方怡就設計陷害自己,這個女人豈不是沒有腦子,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和嚴彪有仇的話,魯子鳴不會去救一個是非不分的女人。打死魯子鳴也不會相信,一個能在末世存活下來的女人會如此的腦殘,如果方怡不是有什麼目的,根本沒有必要和自己交惡,憑空給自己豎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方怡的表情難以察覺的僵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從容道:“沒有想到魯連長如此的豪爽,不知魯連長是準備在這裡常住,還是準備去其他地方”。
沒有想到剛把方怡救出來,轉眼方怡就準備趕自己走,這個女人還真是翻臉比翻書快,既然方怡不講情面,自己也只好公事公辦:“這次除了救你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軍方已經在楊家集地區建立了一個倖存者基地,我想你們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準備帶這裡的人回楊家集,不知方小姐有什麼意見”。
魯子鳴在心裡冷笑,俗話說得好民不和官鬥,自己手中不僅有大義:蘭州軍區這塊金字招牌,而且還有楊家集基地做後盾。在末世裡沒有人想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就算自己喜歡,可是家人呢?魯子鳴只要登高一呼,方怡手下的人都會選擇跟着自己,方怡就成了一個光桿司令,到時還不乖乖的聽自己的話,“讓你拽,先讓你哭”。
“你!”方怡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沒有想到魯子鳴竟然來了一個釜底抽薪之計,方怡自然明白其中的威力,不然也不會想趕魯子鳴離開:“你好狠毒!”
魯子鳴一臉正氣道:“方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難道你認爲我做的不對嗎?”
顛倒黑白掌握說話的主動權,況且自己在情在理都說的過去,不管方怡是翻臉還是和自己講理都沒有任何的勝算。
“你這是在打擊報復”,方怡氣急敗壞道:“你知道他們一定會跟着你離開,到時候你就會秋後算賬,你說你不會記仇,可是你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打擊我,你好狠毒”。
“那你是承認了”,魯子鳴步步緊逼反問道。
“哼,我們之間心知肚明,還要說出來嗎?”方怡非常光棍道。
“好!”魯子鳴向周圍人擺擺手道:“其他人都出去,鐵班長注意警戒,嚴彪外出隨時都會返回,我們就來一個守株待兔”。
“是!魯連長”,鐵河毅帶着手下士兵走出會議室。
方怡看看自己周圍的人道:“你們也出去,我有話和魯連長說”,既然兩人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就沒有必要讓其他人聽見。
翟媛看了看方怡,又瞧了瞧魯子鳴,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自己從來都沒有把這件事情想的如此複雜,現在看來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會議室裡只剩下了魯子鳴和方怡兩個人,魯子鳴首先開口道:“方小姐,我知道你有野心,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不妨直說,只要在不損害我的利益面前,我可以幫助你……”。
翟媛走出會議室,發現小蟲悠閒的趴在走廊的窗口,擡頭看着天空,好像在想什麼,便走到小蟲身邊也趴在窗口,擔心道:“小蟲妹妹,你說魯連長會不會對方姐不利”。
小蟲眨巴了一下美麗的大眼睛道:“翟姐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了主人?”
翟媛臉一下子羞的通紅,這種話也能直接問嗎?難道小蟲不知道女人應該矜持、含蓄嗎?翟媛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小蟲的話。
小蟲嘆了一口氣道:“你們人類好麻煩,既然喜歡對方,爲什麼不直接說出來,比如我,我就很喜歡主人,可是主人卻總是躲着我,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不是應該告訴他”,小蟲的腦子裡想不明白,什麼叫喜歡、什麼叫做*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嗎?小蟲不敢問別人,因爲魯子鳴不讓小蟲到處去問這樣奇怪的問題。
翟媛有些傻眼,眼前的小蟲越看越不明白了,一會是主人,一會是你們人類,說話根本不像一個女人,只能用懵懂無知來解釋小蟲這種古怪的行爲方式。
“小蟲是不是女人,不會是外星人吧,還是小時候生了什麼病,怎麼看都讓人感覺怪怪的”,翟媛大腦裡胡思亂想道,要是翟媛跟小蟲再多相處一段時間,一定會被小蟲腦海裡那些奇怪的問題折磨成神經病,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境中。
鐵河毅在大樓內外佈置了三道包圍網,只要嚴彪進入視線就能夠將其抓獲。
這時候,嚴彪正在返回大樓的路上,今天嚴彪收穫頗豐,不僅打劫了一家超市倉庫,而且在返回的路上遇到了一羣逃難者,在這羣人中,嚴彪發現了一對漂亮的母女,一場激烈持久的雙飛大戰之後,嚴彪才心滿意足的往回走。
嚴彪駕駛着一輛黑色“奔馳”汽車慢悠悠的行駛在回大樓的路上,副駕駛座位上坐着一位年輕的女子,烏黑柔軟的披肩秀髮遮住了半邊臉頰,鵝蛋臉、眼含秋波、脣如胭脂、身材苗條、穿戴摩登講究,一件白色真絲襯衫緊緊的裹住了飽滿的****,衣角處挽成一個蝴蝶扣,露出白皙誘人的肚臍眼,肚臍眼上打着一個銀環,一條熱褲包裹着滾圓的臀部,修長的大腿有意無意的岔開,讓人浮想聯翩,年輕女子的一隻手搭在嚴彪的大腿深處,嘴角帶着甜甜的笑容。
在後排座位上還坐着一箇中年女子,相貌和前排年輕女子極爲相似,只是略顯老態,不過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看一眼就知道這個中年女子年輕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
都說好火廢碳、好女廢男,不要看現在嚴彪面色紅潤,可是精神和身體都已經疲憊不堪,連番雙飛車震後,讓嚴彪感覺到頭髮暈、腳發飄,身體好像被這對母女一下子掏空了,再也對這對母女提不起一點興趣。
還有兩三公里就到了大樓,嚴彪準備回去後好好的休息一下,養精蓄銳再提槍大戰這對風*騷的母女倆。
載滿搶來的物質的卡車已經提前返回大樓,嚴彪不由得想起了房間裡的方怡,不知爲什麼,自己一看見方怡那雙惡毒的眼神,總能讓自己感到害怕。
嚴彪擡手在身邊女子的胸口捏了捏,眼睛盯着前面的道路,突然,嚴彪一驚,好像聽見有槍聲從面前傳來,緊跟着看見遠處有一個人影朝自己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嚴彪瞳孔一縮,因爲那個人影太熟悉,是自己在城管中的手下老吳,文明時期經常和自己一起喝酒去ktv,老吳的每一個動作都印在嚴彪的腦海,雖然只是看見人影的動作,嚴彪也知道那個人就是老吳。
“老吳不是在前面的卡車上嗎?怎麼在往回跑,不好!一定是出事了”,嚴彪停下車,汽車沒有熄火,也沒有下車,而是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個人影。
人影越來越近,嘴裡還不停的大喊道:“嚴隊,不好了,快跑!”
“真的出事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大腦擴散到嚴彪全身的每一條神經,嚴彪立即決定掉頭逃跑,不過嚴彪並沒有丟下向自己示警的老吳,而是開着汽車向前衝了一段,然後迅速的掉頭將氣喘吁吁的老吳接上了汽車。
“老吳,怎麼回事,是不是大樓出事了?”
老吳捂着胸口,因爲剛纔劇烈的運動,讓老吳有種想嘔吐的衝動,“嚴隊,不好了,大樓被一羣人佔領了,他們手裡都有槍支。我們的卡車剛剛開到大樓門口,就有一隊人衝上卡車,將所有人都扣押了,我當時正好在卡車後面,聽見聲音就躲在卡車下面,趁着他們不注意溜了出來”。
嚴彪心有餘悸道:“老吳,這次多虧了你及時示警,現在大樓是回不去了,估計很快方城也待不下去,我們一起去南陽基地吧”。
“嚴隊,我們兄弟一直跟着你,你到哪我就跟着去哪,就算刀山火海也陪着嚴隊走一遭”,老吳拍着胸脯,朝車窗外嘔吐道。
“好兄弟,以後我們兄弟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要有我吃的,絕對不會少你一口,你旁邊的女人就送給你,你慢慢享用吧。”
老吳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坐着的中年女人,喉嚨裡“咕嚕”一聲,眼睛裡閃過一道光芒,一個餓虎撲食將身邊的中年女人摁到在後排座位上,興奮的嘿嘿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