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在跑動中便扔出兩記火球,下車時沒有帶戰矛,因爲沒有必要。~
一顆子彈擦着他的耳邊劃過,皮膚不由一寒,但這都是在他的掌控當中,子彈的軌跡逃不過雷達的監測,可以說,開槍前,他就已經能判斷出子彈的射擊路線。
他就猶如巨人來了次芭蕾,跑動着曲線,與敵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火球終於建功,爆掉了兩人,連槍帶人給燒了,只剩下鐵疙瘩。
不過,他也被一陣密集的子彈所壓制,不得不暫避鋒芒,除非他舉着盾牌,或是全副武裝穿着機甲套裝。或許等到土系進化到洞門境,就能無懼子彈攻擊了。
就這麼一耽擱,對方已經上車跑掉了,李純本想追上去,短時間內,車輛也甩不掉他,但忽然又改變了主意。攘外先安內,瘦高個的隊伍已經被打殘了,剛纔那一會交戰,瘦高個這邊損失慘重,持槍者倒下了不少,正是打包拿下的時候。
請神容易送神難,李純算是不請自來的,如何決定,全憑他的念頭之間。
至於說剛剛逃走的敵人,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足爲慮。
唐璐舉着槍從身後伸出頭來,見他返回,到是顯得有些意外,因爲之前李純一旦戰鬥起來,那是極度瘋狂,常常拼命,今天居然沒有追擊,還真是怪了。
而瘦高個的人,是無力追擊,追上了也是找死。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微妙了起來。還是李純率先打破沉默。石破天驚的說道:“你們的營地我接管了。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平洋王李純。”
瘦高個肖長科的營地,原本有六杆步槍,還有三把手槍,九把自制火藥槍,陣容可謂強大。但之前就被李純幹掉一個持槍者,在剛剛又死了幾個,雖然看似槍械數量沒有變少。可普通人用槍,威力就銳減了。
肖長科和大鬍子臉色都有些難看,唐璐也調轉了槍頭,單手持槍瞄準着對面,另一隻手聚集出火球,要滅掉這裡,有她和李純就足夠了,不會有懸念。
嚴格說起來,李純現在還不算是洞門境的王者,因爲他只有火系進化到了洞門境。王者一般至少都是雙系,這讓他缺少了配合。
接管了營地後。說不定能打到秋風,收繳到一些種子,爲他節省進化時間。
“朋友,你這是出爾反爾。”肖長科的額骨很高,很是消瘦,這時臉色當然不好看。
李純不爲所動,一路走來,他的臉皮也越來越厚了,子彈都未必能擊穿,“現在歸順,我許你一個隊長的職位。反抗,死。你所做過的事情,在和平年代也足以判死刑了。”
“那你呢?”肖長科反問道。
李純一笑,“我的拳頭更大,所以我佔理。”
談笑間,雙手已經集聚出了火球,這麼近的距離,他本可以瞬間爆起,斬掉瘦高個幾人,但衡量之下,並沒有這樣做,他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隊伍,這個隊伍中,需要面臨生存法則,而非平洋城那樣的懷柔制度。
肖長科臉色陰晴不定,良久,嘆道:“大家放下槍!”
這話一出,也就表示李純入主成功了,簡單到無法在簡單。
“把你們所有的子彈先交出來,過會我在統一分配。”李純飛快進入了角色。
就這樣,幾人走近了處在忐忑不安的營地中,大門已經是千瘡百孔,被攻陷了。不可能馬上走人,所以需要立即修復,至於說血腥味可能會招來喪屍,到沒什麼。
雷達掃描中,彈夾無處可藏,李純一進去,就點出了幾人提拔起來,幫忙聚攏物資,清點人數。
大鬍子小聲說道:“肖哥,難道就這麼拱手讓出去?”
“不讓有什麼辦法,見機行事。”肖長科是個聰明人,之前就知道無法幹掉李純,不然之前也不會屈辱的送出十個人。而現在就更加不可能了,別說李純有火球,旁邊那女人同樣如此,並且唐璐毫不避諱的亮出了額頭上的雙系種子印記,這纔是讓肖長科震驚的地方。這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此時,李純已經在治療傷者,這個營地裡有木系進化者,但怎麼能跟他的木系相比,他的木系已經進化到結果,是開花境的巔峰了,雖然不如蔣思樂洞門境那般隔空治療,但也相當霸道了。
當然,死人是無法治療的。直接一把火燒掉,以免招來喪屍羣,這時候喪屍涌來,也是個麻煩。
很快就搞定,用雷達掃了一下,差不多還有三百人,當即李純就大聲說道:“現在這裡我說了算,我叫李純,以後你們都叫我老闆。這位是唐隊長。
所以人都呆在原地,等待唐隊長的安排。”
說完,就把內務交給唐璐了,這不是他所擅長的,也沒去管這些人的態度。既然唐璐想打造不一樣的戰隊,就有着她去規劃了。
李純把瘦高個,共計十二個人叫到一邊談話,這些人就是之前營地的管理者,不需要詢問,一眼就能看出來。
“肖隊長,把你們的種子先交給我吧。”李純一臉和善的指了指額頭。
肖長科直接變色了驢肝色,嘆道:“朋友,你既然是三類能力者,怎麼會看上我這個小廟。”之位見李純用過火系、風系,剛剛又用了木系,再次證實了,可他也想不明白,李純怎麼就打起了他這個小地方的主意。
“呵呵,我原本已經離開了,但這不是又回來了嗎,證明與這裡有緣分,合該拿下這裡。”李純沒有多解釋,他沒有動手幹掉這些人,已經是良心猶存了。
種子到手,比想象中還少,只有不到二十顆,沒有具體問是否全部是喪屍的,隨手放在兜裡,又問道:“剛纔那些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突然來攻打這裡?”
肖長科不動聲色,他之所以會這麼爽快的歸順,就是存了河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心思,而現在李純詢問,正中下懷,如果李純與敵人拼了個兩敗俱傷,那就完美了。
“可能是爲了這個東西。我也只是猜測。”肖長科說着就從懷裡拿出一物。
李純瞬間眼睛都直了,心裡驚濤駭浪,無法保持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