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對你不利?”王侯笑着道,擁有如此神秘而可怕的能力,未卜先知,如果不能爲我所用,比當殺之,只怕這會是絕大多數人的想法。
“你不會。”蘇韻清十分肯定道。
“蘇姑娘準備什麼時候離開?”
“就在這幾天,當你的營地失守的時候。”
“你就這麼確定?”
“將來事實會證明我的推斷,而且這一天不會太久。”蘇韻清微微一笑,那蒼白的臉色不免讓人有些爲她的健康擔憂。
“既然你告訴我這麼多,需要我爲你做些什麼?”
既然對方告訴了自己這麼多,將營地所要面臨的危險提前告訴自己,王侯可不認爲這是出於自身的人格魅力或者是王霸之氣,對方一定是有什麼請求。
“我希望將來,王先生能夠救我一命。”蘇韻清的話卻是讓王侯十分的吃驚。
“將來救你一命,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到時候我自然會想辦法通知你,告辭。”說完之後蘇韻清便輕輕地離去。
王侯望着她那略微有些瘦削的身影,聯想着剛纔她所說的那些話變越發覺得這個女子的不凡,就如同古代的巫女一般,或許她真得能看到未來也不一定。
就在蘇韻清離開沒多久,厲山河就急匆匆的衝進了王侯的房間之中,一臉焦急模樣,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怎麼了?”王侯急忙問道。
“我看到陳衛川進了何婉的房間。”
“這關我什麼事?”
“她不是你的壓寨夫人嗎?”厲山河瞪着眼睛問道。
“誰說的?”
“還不是,胸讓你摸過了。”
“我那不是故意的!”王侯的額頭上出現了樹根黑線。
“你不用解釋,我就是過來給你提個醒,抓緊時間,生米煮成熟飯,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你的實力絕對沒問題。”
“山河同志,我看外面的防禦牆還沒有修完。”王侯咬着牙待,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沒事,甄帥那小子正領着人在那幹呢,他的一身肥肉也該減減了。”
“你和馮小玲的進展如何。”看着厲山河那意猶未盡的樣子,生怕他再說出些什麼雷人的話來,王侯急忙岔開了話題。
“很好,非常的好,越相處下來,就越覺得我們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一提到那個嬌俏的女孩,厲山河就幸福的嫌像朵花兒一樣。
好不容易將厲山河弄走,王侯難得清靜片刻,其時,屋外天色已暗,又一天過去。
嗚嗚,風吹了起來,吹得窗戶直晃。
這一夜,王侯本以爲自己能夠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做個好夢,只可惜,即使是在夢中,他依舊和那漫山遍野的變異體大戰了一夜,直到腳下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轟隆隆,一陣顫動將王侯從睡夢之中驚醒,他猛地從牀上蹦了下來,右手已經搭在了刀柄之上,隨時可以出刀,窗外依舊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遠處天邊似乎有一道白色的光芒,似是一柄巨刃將要撕裂這無邊的黑暗,原來已經將近黎明。
怎麼回事,地震了?!
睡意全無的王侯望着窗外,卻沒有在聽到任何的動靜,直到天亮,他有些擔憂。
天剛亮沒多久,大概不到八點鐘,陳衛川就急衝衝的來到了蘇韻清所在房間,惹得巡邏人員一直盯着他看,要不是上面交代過,這個人是客人,要予以一定的尊重,他們說不定現在就將他扣住了。
砰砰砰的敲門聲,有些急促,房間之中蘇韻清剛剛睡醒,臉色略微有些紅潤,不再是像來時候那樣慘白的嚇人。
“這麼早,會是誰?”俏眉微皺。
“誰?”
“我,陳衛川。”
聽到門外的回答之後,蘇韻清急忙將門打開。
“陳上校起的挺早,這麼急着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蘇姑娘,我剛剛街道金陵方面出來的消息,他們派遣的特戰小隊已經到達了昌南,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富安,要求我們立即出發,與他們匯合。”陳衛川道。
“我們現在不能離開。”
“爲什麼?!”陳衛川聽後立即大聲責問道。
他的臉色有些發青,昨天他去找何婉,試圖勸說她跟隨自己會金陵,畢竟此時胡惱已死,對她再無任何威脅,可是結果得到的卻是冰冷的拒絕,在那一刻他甚至想要衝過去狠狠的抽她兩耳光,讓她好好清醒清醒,自己辛辛苦苦、歷經千難萬險來金陵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搏一個將來,一定程度上還不是爲了她!自己纔是她爲未來的丈夫,金陵纔是他們的家,可是他再一次忍住了,他知道這裡不是發火的地方,可是當他找到蘇韻清的時候,本來是滿心的歡喜,心道終於可以完成這項家族重點交付的任務,卻沒有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答覆,這處巴掌大的破營地有什麼好的,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吼了出來。
“江州將有大變。”蘇韻清冷冷的回答道。
“江州有變與我們何干?”陳衛川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怒火道。
“沒那麼簡單,這次變化極有可能是災難性的,我也只是聽陳大哥說過,極有可能會影響道金陵。”
“影響道金陵,如何影響?”這個回到倒是讓陳衛川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任何有關於金陵的事情,他都是萬分的關注,畢竟他的家族就在金陵,那是他的根本。
“不知道,我也只是聽到說過而已,所以纔要等等看。”
陳衛川聽後也沒有言語,只是在房間之中來回的踱步,思索着,許久只好方纔下了決斷。
“好,那就再等等看!”說完之後他就迅速地離開,他要回房間之中,將這個消息儘快的通知家族中人。
“會不會是因爲江州發生了某種變故。”
就在營地的另一處地方,王侯望着窗外,目光投向江州的地方,此時他十分希望自己的目光能夠穿越幾十公里的距離直達江州,看看那裡發生了什麼變化,可惜,他不能,即使有神秘系統的加持,他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仙。
“去江州看看,只不過才一天的功夫,應該不會有太大而變故纔對?”
王侯在房間之中來回踱步,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萬一蘇韻清說的是真的,此時江州有起了變化.......”王侯突然停住了腳步,決議已下。
片刻之後,營地之中的幾個負責人都到被召集到了王侯的房間之中,甚至是準備離開的李牧魚。
“什麼,又去江州,你這纔剛剛從江州回來,爲什麼又要回去?”
當王侯說完自己又要去江州之後,衆人都是非常的吃驚和不解,不明白他纔剛剛從那裡回來,爲什麼又要回去。
“上次去江州,主要是爲了胡惱,有些匆忙,總覺得好像漏了點什麼,想再回去看看,這次可能會在那裡多呆上一段時間,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中,營地的事情就要靠大家了,山河,你得多上點心,別老是往小玲那裡跑。”王侯笑着道,衆人心中卻是十分的清楚他這句話的意思,在王侯離開的這段時間之中,厲山河就是營地的負責人。
“你自己去嗎?”厲山河道。
“不,我準備帶個人去。”說話的時候,王侯笑望着蕭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