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一切,古言也目瞪口呆了——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真的確定生前是人類嗎?
這個看上去,的確是一個屠夫,一個拿着大斧頭,臉上是鐵甲的屠夫。那喪屍屠夫的臉上只露出一個眼睛,但也是黑洞洞的,毫無生氣......
只見鬥獸場上的教徒,瘋狂地喊着,古言被他們這瘋狂的呼喊聲,弄得神經緊繃,害怕了起來。也是,眼前這個恐怖的喪屍,並不是誰都能面對的......
天使教徒的基地外,兩個守着路口的教徒守衛拿着槍,蹲坐在大約兩米多的門口守衛保護臺上,其中一個教徒守衛埋怨道:“今天明明可以看精彩絕倫的屠夫大屠殺,偏偏卻要跟頭兒調班,讓我們值守,真是倒黴。”另外一個守衛心中也是憤憤不平的,但也不好叛逆自己的頭兒,也就只是抱怨了一下。
兩個教徒嘀咕着。
過了一會,其中一個教徒守衛發現遠處的草叢中有一些異動,他招呼了自己的同伴,示意前面有情況。
“可能是喪屍吧!”其中一個教徒守衛說道。
這時,從草叢中走出來一個穿着黑色皮衣,扎着馬尾辮的女孩,正是千芊。
那兩個守衛一看,心中不由得一動,他們那裡有見過這麼漂亮年輕的娃兒,兩人早就心中一抖,相互對看了一眼之後,嘴角露出了淫 色的笑容。
其中一個守衛用那令人作嘔的面目,對千芊說道:“女娃兒,你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快進來,這裡是人類的庇護所!”說完,他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
千芊沒有回答他,只是慢慢走向保護臺前。
千芊走到保護臺下,兩個教徒士兵近距離看到千芊,心無比的盪漾,彷彿處身於波濤洶涌的大海——那年輕膚白的貌美臉龐,那隻露出丁點兒溝的酥胸,雖然看上去並不成熟,但兩人都不能自己。
不過,這兩個守衛也不是傻瓜,他們見千芊竟然完全不害怕兩人,都有點奇怪。其中一個教徒守衛舉起槍對千芊說道:“小妹妹,你膽子挺肥的,竟然一個人走過來?”
千芊望了兩個教徒守衛一眼,抹了抹自己的嘴脣道:“難道,兩位叔叔會傷害我麼?”
聽千芊這麼一說,兩個教徒守衛又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厚顏無恥地說道:“不會不會,叔叔們好好愛惜你都來不及呢!要不,你上來,我們道後面玩玩,讓叔叔教教你,怎樣從女孩變成女人!”說完,兩個教徒守衛哈哈大笑起來。
意想不到的是,千芊竟然迴應他們說道:“既然那樣,你們是不是應該拉我上去?”
兩個教徒守衛一聽,反而沒有了剛纔的囂張,他們看清楚了千芊背上揹着的唐刀——長麟,雪恨歌,心中不免有些發毛。其中一個教徒守衛安奈不住了,他舉起了槍,惡狠狠地對千芊道:“丫頭,你到底想幹什麼?”
話剛說完,只見千芊從背後抽出雪恨歌,低聲道:“開槍!”
那個舉槍的教徒,雖然不捨得這麼個漂亮的小姑娘,但他更在乎自己的生命,因爲千芊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千芊說完之後,那個舉槍的教徒便朝着千芊的胸口開了一槍!
“叮!”的一聲,幾乎和槍聲一起發出了這個聲音。只見千芊一甩雪恨歌,那顆子彈竟然被雪恨歌擊開,落到了守衛保護臺的下面。
天啊,眼前的這個女孩竟然能夠擋子彈!兩個教徒守衛慌了,他們趕緊向着千芊射擊,但子彈不是被千芊躲開就是被她用雪恨歌擊開。
射光了子彈之後,兩個教徒守衛更加慌了,因爲人基本都去了鬥獸場觀看“表演”,這裡就算有槍聲,也被那震耳欲聾的叫喊聲淹沒了。
“你快去報告守衛隊長,說門口來了個硬骨頭!”一個守衛對另外一個守衛說道。
剛說完,千芊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只見她腳踏城牆,利用慣性動力,連跑帶跳地上了守衛臺,一下子把那個說話的守衛打落守衛保護臺。另外個守衛見勢不妙,正準備跑回通道報信,卻被千芊一躍過去,並且一腳踢倒在地上,用雪恨歌指着了他的喉嚨......
那守衛見狀,馬上跪下來哀求着。
千芊道:“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李子的小孩子來這裡,現在他怎樣了?”
守衛聽了,滿臉的難色,他顫抖地道:“我們抓了很多小孩子,我也不知道那個是李子!”
“就是從一個躺在木頭車,不能行動的老頭那裡抓來的那個!”千芊加重了聲音,同時雪恨歌划着這個膽小守衛的喉嚨,血液慢慢滲了出來。
這個守衛被嚇得尿都出來了,他趕忙說道:“我的小祖宗,我哪裡知道那個小孩子叫李子,我只知道我們最近有同伴抓了一個小夥子和一個小孩,至於小孩子叫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小夥子叫古言!”
此話一出,千芊心中好像被狠狠抓了一下,她的腦子似乎一陣昏迷帶過,激動得有點不能自己——古言?是不是他?“那小夥子長什麼樣子?”千芊急忙問道。
“年紀應該二十來歲,短頭髮,樣子挺好看的!”守衛道。
真的是他嗎?千芊腦海裡突然出現了在河裡面的情景,她的臉微微泛紅,心中多了一份期待!“他現在在哪裡?” wWW ◆тTk дn ◆¢○
“他在和喪屍屠夫,在鬥獸場決鬥!”守衛悻悻地說道。
千芊聽了,心中非常的憤怒,她知道這些鬥獸場的無恥勾當,便讓那個守衛站起來,把他也扔下了地面,便向着基地裡面跑去。
兩個守衛見狀,都舒了一口氣,他們馬上抽出藏在自己口袋裡面的煙火,道:“趕快發信號,告訴大主教,這個女娃兒不簡單啊!”另外個守衛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點燃了煙火,準備等它升空的時候,背後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兩人心中一抖,馬上轉頭望向背後——只見幾百個喪屍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佈滿了自己的身後。他們行動並不快,但卻在兩人忙着談話和點燃煙火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走了過來......
兩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些腐爛得眼睛露出來,骨頭漏出來的喪屍,自己的眼睛似乎都要爆出來了。
那些喪屍當然不會跟他們廢話,一到了他們身邊,便“友誼”般地搭着兩個的肩膀,狠狠地往着兩人的身體每一處咬去。他們哀嚎着,被喪屍按在地上,頭髮被撕扯着、嘴裡噴着鮮血、身體的血液和皮膚不斷地濺射,他們的眼睛已經因爲壓力蹦了出來,那煙火,已經被他們的血液淹沒,火苗熄滅了......
再回到古言這般,那個屠夫跟剛纔那些喪屍的確完全不一樣,它的速度更加快,而且因爲身體龐大的原因,力量也非常的恐怖,東躲西躲的古言,所到的地方,已經被那屠夫同斧頭砍得滿是裂痕。
那些狂熱分子的呼聲依然很大,他們被眼前的血腥帶動着。
大主教看着這一切,看上去挺滿意。她對身邊的主教說道:“這小夥子不錯,是一個很好的角鬥士。要是他能夠活下來,我們就讓他代表我們參加天空之城舉辦的角鬥士大賽!”說完,又繼續觀看着這血腥的表演。她旁邊的主教,似乎認可了她的計劃,紛紛點了點頭。
古言的體力已經達到了極限,但那屠夫似乎永動機一樣,不斷地向着他攻擊而來。更加令人無奈的是,這些喪屍的弱點是腦袋,但這個屠夫的腦袋卻是被鐵皮頭盔“保護”着的。
但是,這個屠夫手臂上有一個好像一種植物、一棵樹一樣的圖案,讓古言腦子一陣的疼痛,這個圖案好像哪裡見過,但是自己又想不起來。這慈湖和自己有關,但是自己卻缺失了大部分的記憶。
“咚!”的一聲,固然突然被那個屠夫用粗大的手臂狠狠地甩了一道,雖然不是大斧頭那樣致命,但古言被它這麼一擊,除了初次的擊中傷害,還受到了砸在牆體上的碰撞傷害,他立馬被打得口吐鮮流。
古言想站起來,但他的眼睛模糊不清,身體也因爲剛纔的那一擊,疼痛得似乎失去了部分的機能。
屠夫並沒有停下,而是再次向着古言這邊走來。這一次,他舉起了大大的斧頭。
古言擡頭看着這個屠夫,眼見屠夫舉着大斧頭,那斧頭髮着寒光,即將切斷自己的身體......
“叮!”一聲尖銳的砸地聲,那斧子狠狠地把古言腳下的地面砸開......但是,古言倒在血泊中,他躲開了。也就是這個時候,古言拿着那大腿骨,一下子插進了屠夫的手臂。屠夫並沒有感覺,他只是用力抽出大斧頭。
就在屠夫抽出斧頭的一剎那,它的手臂因爲剛纔被古言用大腿骨插到了,那些控制着手臂的筋**斷,再加上這頭喪屍似乎有一定的變異時間,它的手臂骨頭斷裂的,留下了那拔出地面的大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