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冰涼的身體,有些受不住那根捅了進來的火熱,渾身顫慄就深吸了口氣,動了動屁股的功夫,就聽得身後悶哼一聲,剛進去的葉昱就受不住了,開始做抽筋狀,結果她還沒開始爽,他就已經爽完了,於是蘇酥驚訝的回過頭來,看着一臉挫敗羞愧難當的葉昱,問道:
“我說,你這...是早泄啊,還是陽痿?真陽痿了啊?因爲憋的時間太久了?是不是要去看下醫生啊?壯個陽什麼的?喝點兒中藥?!”
月光中,寂靜無聲的洗手間裡,葉昱像瞪着鬼一樣的瞪着蘇酥,蘇酥就是笑,然後她意識到,其實或許她覺得很搞笑的事情,在男人眼裡,只怕是一件很傷自尊的事情,爲了顧全到葉昱的自尊心,蘇酥將臉上的笑意稍微收斂了一些,剛想說點兒什麼安慰葉昱的話,他就將她掰過來,腰一彎,抓着她的兩條腿,直衝衝的又抵了進去,怒道:
“笑?!一會兒老子讓你哭!!!哭,哭啊!!!”
他無疑是惡劣的,在這些方面,葉昱表現得就像是個惡棍,他喜歡聽蘇酥呻吟,那聲音帶着點兒哭意,宛若一隻任他宰割的小獸,他也喜歡撫摸蘇酥的每一寸肌膚,那皮膚又白又嫩,純潔得讓他只想蹂躪。
狠狠的蹂躪,蹂躪一晚上都嫌不夠。
他也喜歡看蘇酥又痛苦又享受的模樣,她沒有很被動,反而一如當初那一晚般,有些小野蠻的主動,她很喜歡讓她自己爽,什麼姿勢能讓她舒服,她就用什麼姿勢,葉昱就喜歡蘇酥這樣,不矯情,浪得讓他情不自禁。
兩人在窄小的洗手間裡,放肆了大半晚,這才滾回了牀上睡覺,第二日,蘇酥還沒醒,葉昱那叫一個神清氣爽春風得意的走出了門去,一掃往日的陰鬱,教人一看,還以爲他是個鬥志昂揚的少年般,那走路都是呼呼帶着風的。
“哎喲,怎麼滴?葉扒皮你中大獎了?”
屋頂上的金剛,正坐在瓦片上看手裡的手機,瞧着葉昱那模樣,忍不住就出口酸了他一下,葉昱笑眯眯的擡起頭來,穿着厚重的軍靴,往牆上蹬了兩腳,手上抓着房樑,就上了房,一屁股坐在金剛的身邊,嘿嘿笑道:
“大獎?老子如今比中大獎還幸福,嘿嘿嘿。”
“比不得你,老婆女兒都在身邊。”金剛嘆了口氣,瞧着葉昱那得意洋洋的姿態,覺得自己酸一酸葉昱也沒意思,他還是看他手機裡的視頻吧?
“白恆回來了?”
身邊,葉昱湊了個腦袋來,一同看着金剛手裡的手機視頻,那視頻裡記錄的是金剛的兒子天賜,因爲八方村和蛹鎮的電量充足,所以只是給手機充個電,用手機錄一些視頻,那是很容易就辦到的事情。
白恆每回從八方村回來,都會給金剛帶一些天賜和濁世佳的視頻,這讓金剛特別感謝白恆,說實話,這很大程度上,解決了金剛的思子之痛,要不是因爲賀安遲遲抓不到,金剛早就想回八方村陪天賜和濁世佳了,如今也就不用日日抱着個手機,反反覆覆的看他女人和兒子的視頻了。
“天賜比起我家小愛來,小了五六個月吧。”葉昱也看着視頻裡的天賜,算着小愛快滿一歲了,那天賜應該也有六七個月了,“六七個月,正是鬧騰的時候,小孩兒會翻身了,危險就大得多了。”
“我家天賜還不會翻身。”金剛的眉頭皺起,兩個大男人,穿着迷彩軍裝,很認真的坐在房頂聊起了育兒經,只聽得金剛充滿了苦惱的說道:“濁醫生說,可能天賜是早產兒,所以行爲發展比較緩慢,唉,有些事情我知道她不說,是怕我擔心,可是我剛纔問了上回給妞妞看腦子的那幾個醫生,有醫生說,六七個月了還不會翻身,懷疑大腦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最好不要是腦癱一類的......唉......”
講起這個問題,金剛其實一開始也不懂,白恆天不亮就過來了,他今次接到白恆送來的視頻,就一直抱着手機看,發現視頻裡,濁世佳正在給天賜做翻身的訓練,金剛就意識到小愛好像是四個多月還是五個月就會翻身的?那天賜現在都7個月了,怎麼還不會翻身?
他急急忙忙的去找了上回給妞妞看腦子的那幾個醫生,詢問了一番六七個月還不會翻身的小孩兒,會出現一些什麼毛病,那幾個醫生直接就給他來了一句:要做個詳細的全身檢查,排除腦癱的可能性。
這句話嚇得金剛魂不附體,就坐在屋頂上一直看視頻一直看視頻,看得手機都掉了一大半的電了,還不放棄的一直看,金剛心裡那叫一個憂愁喔,唉,別提多煎熬了。
想他這個兒子,得來真的不容易,懷着天賜的時候,濁世佳吃的保胎藥都能用筐子擡,生下了天賜之後,那是一道關一道關的闖,在保溫箱裡住了三個月,才抱出來養着,結果三天兩頭的感冒,這會兒可好,剛過了一個流感引發的肺炎,又說天賜有腦癱的可能性。
金剛覺得自己聽到這句話,心都快死了。
“要是實在擔心,你就明兒跟了白恆一起回去,反正這裡我一個人也能搞定!”
伸手,葉昱拍了拍金剛的肩,嘆了口氣,他十分明白金剛擔心天賜的心情,這件事若是放在小愛的身上,葉昱只怕火都要燒屁股了,還能在這兒坐得住?
金剛默默的看着手裡的視頻,緩緩的搖了搖頭,擡起頭來,目光看着北方,屋頂上,金色的陽光照得整個屋頂都顯得十分燦爛,襯得金剛整個人,便是越發的沉穩與健壯,他開口,鄭重的說道:
“我的兒子,名字叫天賜,天賜,天賜的一條命,就是他真是腦癱,那也是我的兒子,我愛他,正常人也好,腦癱兒也好,都勝過愛我的生命,正因爲愛他,賀安拿走的血清,就一定要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