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卻說李治站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身後得娜娜子,他回頭看了一眼侍立在一邊娜娜子深情說道:“娜娜子,站了多久了?也不喊了我一聲”
娜娜子一低頭躲開李治得目光,低聲得說道:“李師長,人家改名字了,現在叫東方梨。”
李治聽後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你看我這記性,這麼忘了這回事了,你哥哥不是改成東方不……不是改成東方罷了?”
李治差點說出東方不敗,那可是東方梨的親哥哥,這守着人家親妹妹就說人家哥哥得壞話貌似很不好,所以李治說道東方不的時候就猛然醒悟,改口說了別的。
東方梨擡頭瞥了一眼李治,心想李治這人真是,連自己哥哥的壞話也敢說,這還是守着自己,不守着自己還不知道說成什麼樣子哪?於是冷冷的說道:“你的記性真的不好!改名字是前天的事情,我還是第一個跟你說得,真的是一丁點也不關心人家!”
說到這裡的時候東方梨鼻子一酸居然掉下淚來,李治一看剛要勸慰東方梨就聽見遠處用直升飛機飛過來的聲音。他和娜娜子都一呆,順着那聲音望去,果然,十多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從遠處徑直向他們飛來。
李治立馬意識到這些飛行員已經叛逃野阪了。這些飛機被野阪扣住了,沒成想自己都走了三天了,這些飛機今天又重新歸隊了,頓時心頭一陣大喜。
這些飛機和飛行員本來就是武田軍的,這被野阪扣留之後,引起了武田極大的不滿。武田直接照會了駐東京的野阪使者,要求釋放自己被扣押的飛機和飛行員,爲了這事情武田向野阪施加了強大的壓力。
野阪想了想惹怒武田沒意思,反正李治都已經走了,再平白無故爲了十幾架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破飛機得罪了自己的盟友不值得,於是今天就下令釋放了那些飛行員並歸還了飛機。那些飛行員本來要回東京,但他們卻接到武田的命令,跟隨李治並獲取李治軍的情報及時彙報給他。於是這些飛行員駕駛着飛機馬不停蹄的直接飛往濟洲島,這不他們早上起飛在大約黃昏十分的時候及時趕到了李治軍艦的所在地。
十幾架阿帕奇剛從李治的軍艦上飛過,就看到軍艦上士兵們的歡呼。那些興奮地士兵不停向他們揮舞着手示意,還有的人揮舞着象徵李治部隊的赤紅色戰旗,這讓那些飛行員們很有面子,於是他們也不落下不停在天上耍着雜技不時的博得一陣陣歡呼聲。
這時吳江誰的一大幫人都從船艙裡趕了出來,看着自己的飛機飛了回來,人人都是一陣大喜。誰都知道空軍的重要性,這有空軍在很多時候的偵查和空中火力支援就有了保障。那些迷彩色的阿帕奇直升機本來就是些“漂亮寶貝”,這在一低空飛行看上去那是一個雄偉壯觀,人人都突然覺得心裡又踏實了一些。這些阿帕奇飛到遠處像一羣蜻蜓,飛到近處像一羣羣雄鷹,讓不時的讚歎。
港口的清理很順利,由於真田他們之前就曾清理過,所以童虎的部隊在清理的過程中沒有人員傷亡,但是他們一個倖存者都沒找到,卻是在港口的一個地下掩體裡面找到了一羣骷髏。這些人可能是凍餓死,由於時間太長都腐爛成了骷髏了。
童虎他們的士兵在進入這個地下掩體裡被薰得人人嘔吐不已,眼中流淚的。他們在這個掩體內居然發現了有關真子公主重要線索,因爲有島國人的遺體,怎麼判別出來的?這是童虎的士兵在收斂屍體時,發現了一個女性遺體的包內有一封遺書,通過翻譯的講解,李治他們知道了生化災難那天,人類遭受了發瘋動物的攻擊,她在混亂中和真子公主走散了。
但是公主被他的管家和十個保鏢們護送着上了一輛黑色加長的林肯轎車。之後她跟着混亂的人羣來到了港口,他們被很多高麗士兵送下了港口掩體,西歸浦市這樣的掩體有很多,這裡只是其中的一個。
遺書後面的就是講自己的了,李治他們誰也沒心思聽。就是因爲他們誰也沒聽,卻漏過這封遺書後面一句很重要的話,真子公主身上的一個硃砂,這成了李治他們以後中計滯留高麗的重要原因。當李治他們後來無意再看這封信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此刻李治衆人正在一艘宙斯盾戰艦上召開軍事會議,李治叼着一根菸,望着下面坐的很整齊的“將軍們”說到:“都說說吧,對於真子公主,你們是怎麼看的?”
今天來的都是些營以上的軍官,秋月浩男也來了,他現在已經是馬越的營副了。儘管李治拒絕了自己提拔自己和野阪提把自己成軍長的建議,但還是果斷的同意了提拔秋月浩男的建議,直接先給秋月升了一級。這讓本來就對李治有好感的秋月變得更加感激,他暗暗地發誓一定效忠李治。他他孃的以前就是個僱傭兵,也就是殺手,一直不被人當人待。
現在來到李治軍,人家不但拿他當兄弟,而且還不停的提拔。他先後擔任了排長,副連長,連長,副營長,一路上引來了多少人的羨慕和嫉妒,但是李治和童虎還是力排衆議,提拔他做了營副。
想到這裡秋月偷偷打量了前排坐的童虎,發現童虎正在沉思。他一閃眼無意中看到李健和小魔男正在打眼架,想起二人的恩仇錄,偷偷的一笑,又怕被人家看到,於是低頭也玩起了深沉。
童虎想了半天也沒管別人先自己說了起來:“師長,我覺得根據那封遺書判斷,真子公主並沒有登船,而是被她的保鏢擁着進了一輛林肯轎車,所以我們的重點就是要找那輛加長林肯。”
“童虎說的好啊!”二炮聽罷讚歎的看了童虎兩眼:“我覺得也是,畢竟加長林肯並不多見,我覺得高麗這破地應該沒那麼多加長林肯吧?”
“哼,你以爲高麗跟你們國家那麼貧困!”大江忠介看着二炮就膩歪,此刻聽到二炮發言就跟吃了蒼蠅似的噁心。
“那你說該查什麼?高材生。”二炮一見大江忠介說話,頓時感覺到一陣憤怒。這個島國皇家陸軍指揮學院畢業的高材生,總是目高於頂,總瞧不起自己這些泥腿子。而且最可惡的是,上次多良嶽一戰,他居然見死不救,此刻二炮一看大江那張自大的臉就是恨的牙根癢癢。
“哼!侯勇君,打仗是要用腦子地。依我看我們重點不是去查那輛什麼破車,而是先獲取真子公主的保鏢名單以及真子地外貌特徵。”大江忠介連看都不看二炮,二炮那張張飛臉他看着就頭痛。
“嘿嘿,這裡還真有吹牛皮的,我問問你,我們怎麼獲得那些保鏢名單?和天皇聯繫嗎?”李健聽後就是一陣揶揄。
“怎麼不行?我們又不是沒有無線電,而武田軍的電臺我們也是知道的。”小魔男一見是李健發言,立馬開始向他開火。
“喲呵,你就知道天皇手裡一定有他們的情報?別忘了東京也遭受了生化攻擊。”李健不忿的說到,但是他知道小魔男說的有道理。
“天皇皇宮沒遭到攻擊!”大江忠介插言說到。
李治見下屬們互相攻擊,頓時臉一沉:“幹什麼哪?開會還是打架啊?不服的自己找地單練去。吵什麼!”
二炮大江等人見李治有點不高興了,頓時一起噤聲不語。而黑如水卻是眼珠轉了幾下笑了起來:“師長,其實他們剛纔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我知道,但是軍隊應該是團結的,不要勾心鬥角拉幫結派的。”李治當然知道二炮他們說的有道理,但是一支部隊貴在凝聚力,作爲這隻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他不會允許任何削弱部隊的行爲出現。
“師長我有點想法。”黑如水看了看李治笑着說道。
“嗯,黑參謀長說吧。”李治面無表情,不知道是剛纔真的生了氣還是在想真子的事情。
“我認爲除了執行上述方法,我們重點要研究一下真子他們可能逃去的地點,因爲他們沒上船,那我們就要研究研究他們去了哪?哪能去,是吧?”
地下衆人當聽到黑如水說到去了哪,哪能去的時候都是紛紛點頭不已,這黑如水真的厲害,人家寥寥幾句就點明瞭重點。都知道真子公主沒上船,但是她坐上車肯定會出逃,這她會逃到哪裡去哪?一家人又伸長了耳朵聽起了黑如水白活起來。
黑如水直接走上了會議室對面的講臺,他拿着指揮杆在上面講個不停。他的意思很明白了,由於是遭受到了動物襲擊,這說明了當時是動物先受到了感染而非人類,當然人類先感染的可能也是有的,那可能不是西歸浦市,而是濟州市發生的。
這裡真子公主上了車那他們就會通往東西倆個方向逃難,由於遺書上說動物是從北面來的,我們分析這些被感染的動物很可能就是從漢拿山附近來的,也就是說感染源在北面。那些保鏢都不是些白癡,所以他們一定是逃亡了東西兩個方向。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控制西歸浦市,在北側重點防禦,特別是漢拿山方向一定要守好。
搜索完西歸浦市區後開始東西倆個方向按照他們可能去的地點去找,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當解放軍的。當然在招人的時候注意線索,任何可能機會都不放過。
黑如水的這一番話讓與會衆人都感到了他的強大,也知道了爲什麼他能當上副參謀長的真實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