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跟黑如水等人一路去了關押二炮等人的“迷霧森林”,這條上山的路蜿蜒曲折,盤來盤去的,不過這裡不愧被稱爲“迷霧森林”,那樹木真是多阿!
什麼樣的都有,很多都是些參天大樹,儘管部分樹葉開始變得灰黃,但是依然鬱郁蒼蒼,就像一些巨人打着傘立在那裡一樣。
李治他們在上山的時候感覺到了空氣明顯的好於山下,也不知道爲什麼,這裡感覺就像一個氧吧,嗯,純天然的氧吧。
李治很喜歡這種大自然的感覺,如果是春天,這裡要更加的美麗。
他們不時能聽到樹林裡面的鳥叫,還有那些不知名小動物時不時的出現他們的視野當中。
李治甚至還看到一條碗口粗花花綠綠的蛇在一顆大樹的樹幹上不停的遊走,估計那蛇應該是找鳥窩偷鳥蛋吃。
李治的警衛本想開槍射擊卻被李治阻止了,李治並不希望他的警衛射殺那一條蛇,畢竟他們不是來打獵的。
李治看到那條蛇之後就陷入了沉思,這讓趙飛博誰的很不解,直到到了看守所大門外,李治才恢復了常態。
這個看守所有些念頭了,儘管沒有電視上那麼誇張,但崗哨巡邏的士兵也是不少,那白色高牆上的鐵絲網讓李治感覺到了監獄魔力。
這個方塊似的天地裡容納着那些犯過錯誤的人們,無論是兇悍之徒還是失手殺人的善良之人都爲了他們的所作所爲負責。
人總爲他們所犯過的錯負責,這不是你自己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整個社會的判斷力。
很多進這個地方的人並不是什麼大惡之徒,他們跟其它的老百姓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因爲他們一個錯誤的念頭或者一時衝動買單。
要知道進監獄的人不一定多麼多麼壞,而沒進過監獄的人也不一定多麼多麼好,很多非法的人員還是在這方天地外爲害人間的。
末世前那些貪官們,哪一個不應該進來?那些手握全力身處高位的貪.腐之輩早就應該進來了,但是神奇的是人家不但沒有進來還在這方天地之外拼命的禍害着老百姓,以致於老百姓對政府產生強烈的抵抗情緒。
政府的公信力跟威望已經越來越低了,中.央政府已經警告地方了,但是很多地方部門還是熟視無睹,不斷挑戰着國人的忍耐的底線。是不是要爆發才知道錯?
嘿嘿~看着像。
要不他就不敢那麼幹。
那些就是應該關進來的畜生。
要知道末世前老百姓既不是仇官也不是仇富,他們對國家政府沒意見而是對那些貪污受賄拿着好幾倍乃至幾百幾千倍老百姓工資禍害老百姓之輩深深痛恨,這就是仇腐。
而末世前有種非常可笑的看法就是專家一個勁說老百姓仇富,他們傻.比嗎?
不,他們大多數都明白,但是他們是那些貪.腐的受益者,所以他們拼命的混淆仇富跟仇腐這個概念。
人家就是要把這個水攪混,挑起社會階層之間的矛盾,這些人就是陰.比,只要喊老百姓仇富的都可以拉出斃了。
忒陰險了!當然還有一部分專家就是些假貨,他們連自己該做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問他們兄弟,知道圓周率是多少嗎?
他們就得在那裡呆若木雞好幾個小時,人家一直都是拿着小抄唸的,一旦離了小抄,他們什麼也不會,就得傻.比。
當時社會上面主管什麼的官跟專家,他們負責的事情不一定會,別反駁我,不信上網查查,很多都是一問三不知的,人家屬於那種夜夜笙歌的幹部。
中午喝酒晚上唱歌,還有其他項目都不想說了,這就是爲什麼末世前國內矛盾越演越烈的原因了。
上班不幹活只知道吃喝玩樂,工作簡單粗暴,把老百姓的生活問題看作是找他們麻煩,這種官員大有人在。
只是一個心思的泡馬子撈錢,從公款裡每天輕輕一點,臥槽,又有錢了,還是GD的錢好拿啊!
更有一些聰明的把自己的家人轉移到國外,然後大肆橫徵暴斂,明着受賄暗着貪污,這就是些蛀蟲,想想這些玩意兒多了,你這樹能不倒?
這些東西就應該進去,進那個本來就屬於他們的方格子裡面去,那纔是他們的家!不但能讓他們反省還他孃的能讓這些吃喝出一身病來的畜生們減減肥!
李治一邊想一邊跟着前面帶路的獄卒一路下了地牢,這一進來就是一股陰颼颼的感覺跟一股子臊臭味。
李治去過很多地方的監獄了,這些監獄的共同特點一個是這種陰森窒息的感覺,另一個就是這種臊臭的味道,前者讓人有種壓迫感,後者讓人感覺到了噁心。
是的,聞着那種味道能不噁心嗎?就是那種臊哄哄臭哄哄的味道,有些廁所得感覺還夾雜着汗臭腳臭跟一股子瞎了食品的味道。
李治看着兩邊都是些鐵皮門,每一個鐵皮門後面就是一張張犯人的臉,他們都好奇的看着從外面進來的新人,就像看動物一樣的好奇,殊不知他們自己已經成了籠子裡面的動物。
就像動物園裡面的獅子老虎一樣,成了人們的觀賞之物,在監獄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刑事犯罪,政治犯也有但是很少。
黑如水跟在李治跟趙飛博後面,他討厭這種感覺,他突然覺得有些緊張,儘管他也去過很多的監獄,但現在他突然有了一種緊張的感覺。
那種踩得地上嘎達嘎達響的感覺讓他想起來了小時候在幼兒園午睡,老師在外面來回的巡視的感覺。
他中午老是睡不着,但是爲了不被老師責罵總是裝睡,那時他老師穿着皮鞋踩出的聲音跟現在類似,而他的心情也跟現在類似,想到這裡他自己偷偷的一笑,不由得跟着李治等人繼續向前走去。
李治他們一家人來到看押二炮房間的時候,都張着O型嘴呆在那裡了,怎麼了?裡面太熱鬧了,二炮這他孃的根本就不是住監獄,人家正在那裡跟那一個囚室的五個人賭博哪!
二炮擼.着袖子敞着懷,一身黑壓壓胸.毛都露在外面,看起來就像個殺豬的屠戶。
人家現在一手正拿着裝着色子杯子在那裡一邊晃個不停一邊不停的指着周圍的人大喊大叫:“林正太,你他孃的到底是押大還是押小?狗日的沒看你爹搖晃半天了?”
傍邊一個戴着一架黑框眼鏡的長得有些猥瑣大約四十多歲男人猶猶豫豫的說道:“二炮君,我還是來個……來個,來個大吧!”
他的話音未落,傍邊一個好幾天沒剃鬍子的三十多歲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喊道:“林正太,你他孃的也太婆婆媽媽了,剛纔一家人比誰搖的大,你總是要半天,現在押大押小,你還是這麼慢,你他孃的這麼慢?貪污的時候手怎麼不慢啊?”
二炮看了看傍邊那個三十多的男人,那人叫清水翔太,這廝原先出版圖書的,因爲跟人在業務上有糾紛過失殺人,被判了三十年。
二炮見是他說話,一下子就想起他昨晚上輸了錢賴皮的事情,二炮是個不吃虧的主,這不人家正好藉機敲打這孫子:“我說,他孃的清水啊,你也別說林正太,你狗日的先把作晚上的賭資還上。”
清水翔太聽到着脖子一縮有些臉紅訕訕的笑了起來:“二炮君,你看兄弟這身處囹吾之中的,錢真的是沒有啊!”
“滾你孃的蛋,狗日的早上我還聽你跟伊藤在那裡吹噓自己有存貨哪!你他孃的還敢說沒有?”二炮聽後兩個牛眼蛋.子一瞪顯得非常的兇惡。
二炮才進來了兩天就跟這些人混的很熟絡,二炮這人很粗魯,但是越是這樣的越受那些囚犯們喜歡,這些囚犯們很多時候跟當兵的是一樣的,不喜歡有心機的喜歡那些沒心眼的大老粗。
而二炮正是這樣的優秀人才,所以他孃的這一進來居然“專業對口”了,很是受歡迎。
昨天人家就跟這一個屋子裡面的囚犯們稱兄道弟了,搞得這幾個犯人非要跟二炮拜把子。
二炮自然不願意,嘿嘿,老子可沒那麼下作,你們幾塊貨怎麼能跟老子做兄弟,還是陪老子開心賭錢吧!
老子這些天正好手癢,賭賭錢轉轉手氣。
他自從那次被狗日的朱無能跟李健打麻將很宰了一筆後,對玩麻將就不是那麼熱衷了。
那個死了的朱無能他孃的手氣也忒好了,剛剛糊了一個大四喜,緊接着就來了綠老頭,這也就不說了狗日的居然創造了一個東北新幹線。
他他孃的從那裡聽說的?而李健還一個勁贊成,說就是有這麼一說,就是那次搞得二炮玩起了色子。
還是老本行專業,在行。
“二炮君啊,我冤枉啊!俺們說得存貨男人都有的,你懂得,現在就那玩意兒最不缺了。”清水翔太見二炮理解錯誤頓時冤屈的大喊大叫起來,這讓門外的一羣人頭上都掛了大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