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卻說劉芸去了二樓女裝,剛進去就想我還不如去聽聽,她來到三樓會議室時看到門口有兩個馬仔,衝他們笑了笑就要進去,卻聽見裡面的對話。一開始,她在門口偷聽,後來看了看那兩個中了幻魔拳的馬仔,她索性貼着門縫聽了起來,於是就有上一章的最後那一段。莫嫣然聽了聽裡面又沒音,確定李治確實沒事,想見他卻覺得不太合適,於是一笑躡手躡腳的下樓了……
這時大家已經是開完會了,雖然最後去哪的意見不太一致,但大部分事項已經達成了一致,大家都同意李治制定的計劃,大家坐那裡一言我我一語的交流起感情。童虎和矯健在一起摟着脖子點菸,李治和刀疤站在會議室的窗戶邊眺望着遠方邊聊天,不知兩人在說這些什麼,吳江自己坐在椅子上獨自品着茶,二炮和房勇波還有小青島在一起三人不知比劃着什麼,都是一臉的興奮。馬.眼和孫蝌蚪,九紋豬三人蹲在地上,不時笑得哆嗦!孫蝌蚪回頭扔了個快燃盡的菸頭,露出一副賤兮兮的壞笑,一看三人就沒說什麼正經的話……
“劉芸,那晚上來接你的都是什麼人?二炮他們說是特種部隊什麼的?你家是幹什麼的?”閆麗此刻已是瞭解了今天李治和劉芸的遭遇,但她的好奇心很重,什麼事都願意打聽。
劉芸心裡先是一驚,又看了看一臉期待的閆麗,心裡計較着,卻是嘆了一口氣:“本來我不想說,我家是北京的,這你是知道的,我爸爸在軍WEI裡”她說到這裡打量一下閆麗,只見閆麗驚訝的望着她:“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爸爸這麼厲害啊!”
劉芸從她的話裡判斷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話沒出紕漏,那天特種部隊都沒帶島國標誌,這也是他們特種部隊的規定,只帶特種部隊臂章,不印國家標誌!因爲這樣即使任務失敗被抓住,對方也無法判斷他們是哪個國家的,有利於他們進行反心理戰!於是劉芸就繼續說道:“他是個*,在我們國家雖數不上頂級,但也算能數得着的能打仗的將軍,他參加過越戰,在楊得*手下大將樑光*麾下當差!”
“哇!好厲害,樑光*可是我們國家的國防.部長啊!你爸爸在他手下當軍官?”閆麗聽後頓時一驚。
“嗯,是的,當時武漢軍區作戰部副部長,我爸爸是樑將軍的部下,就跟隨樑光*將軍出征了!我記得爸爸說楊*志*軍問樑將軍說河內多長時間能拿下?樑將軍一笑,鎮定的說打下河內最多2周,結果不到八天就打到越南首都河內了。”劉芸對我國要員的情報非常的瞭解。這些都是我國的內奸們提供的,還有更詳細的,她可不能和眼前這個“小警察”說。
“這麼厲害?”閆麗聽得興致盎然。
“那是!我爸爸他們一直打到河內城下。據說整個越南首腦機關南撤到胡志明市,就像當年國民黨從南京撤退時的混亂。什麼東西都不要了,據說當時指揮官都用望遠鏡看到河內城內的西貢大教堂了!嘻嘻嘻”劉芸看閆麗這麼好騙就是一笑。
閆麗張着嘴看着這個一臉自豪的美麗女孩兒,不禁又問道:“你爸爸當時多大?”
“哦,27歲!”劉芸尋思了一下說道。
“27?”閆麗不由得詫異了。
“嗯,27!”劉芸很篤定的說道,她知道這些情報來源可是很可靠的。
“哦,你家不止你一個孩子吧?”閆麗不由得問道。
“嗯,我還有兩個哥哥!”劉芸一笑說道。
“領導真好!也不用計劃生育!”閆麗頓時一陣嘆息。計劃生育果然對民不對官啊。
“……”劉芸頓時一陣無語,她也瞭解中國的“特色”,只是這“特色”稍多了點。
“你怎麼會來w市哪?他們說你大學生?”閆麗覺得有些奇怪,高幹子女爲什麼國內那麼多好學校不去,偏偏來W市這個窮鄉僻壤哪?“是啊!我從小學習就不好!天天偷懶,正所謂少壯不努力,長大在國內……嘻嘻嘻嘻”劉芸不由得給自己找藉口,她也意識到自己疏忽了。
“呵呵呵,是啊,我也靠關係進的警察局!”閆麗一聽就是一笑。
“……你不是考的?不是需要考嗎?”這次輪到劉芸莫名其妙了。
“呵呵呵,你這麼聰明,沒看出怎麼這麼笨,那些都是騙人的!走走形式過場而已!沒關係你考第一名也白搭!所謂的公務員考試就是上面的人散散土迷迷下面老百姓的眼!不能明目張膽的直接進吧!”閆麗狡黠的瞥了劉芸一眼。
“不會吧?我父親怎麼說國家公務員考試是很公平的!”劉芸心裡暗歎了一聲,沒想到支那吏治已經敗壞到這種程度,猶如晚清末年。
“呵呵呵,當然國考作弊的很少,但是限定些條件不就行了,呵呵呵,你真笨,還是最上面好糊弄!”閆麗不由得給眼前這個高幹子女掃盲。
“……這地方也太惡劣了吧!”劉芸心裡突然笑了,沒想到支那已經潰爛到這地步,那麼自己國家只要略施小計,支那老百姓就可以把這個無能的ZF推翻了。
“呵呵,誰叫中央把稅負全都集中到自己手裡那,地方只好變着法弄錢!”閆麗覺得眼前的這女孩兒實在太天真了。
“……”劉芸心中暗想原來中國地方和中央打架打得這麼厲害啊,不得不暗道支那人永遠也不會發展起來!不團結的一個民族永遠不會振興!無論它多麼有錢,不團結是失敗的根源!團結是成功的種子!地方和中央都打成這樣,怎麼爲人民謀福利?全都用在這上面了!就如支那的建築風格一樣:勾心鬥角!
“劉芸!你這妮子~在想~什麼?李治嗎?呵呵”閆麗拉着長音調笑着的看着劉芸。
“哦!啊!沒,我想起我父親來了!”劉芸一驚,本以爲她看透了自己的心事,卻不料是這麼一番話。
“哦,對了,給我講講你父親越戰時期的事情吧!”閆麗貌似對她“父親”很感興趣。
“越戰?”劉芸不由得一呆。
“嗯!我想聽!”閆麗說道。
“哦!好的!話說啊又一次我軍被越南的伏擊部隊壓制在一個山裡面,四周山頭都是敵人的暗堡火力點,當時部隊傷亡非常大!而開始我軍的部隊並不適合山地戰,打得很被動……”劉芸此刻已經緩過神來,不由得講起來故事。
“你父親的部隊嗎?”閆麗不由得打斷。
“不是!是許世*將軍的部隊。”劉芸淡淡一笑,今天她又瞭解一些支那的國情。
“哦!”閆麗此刻卻不知道劉芸的想法。
只見兩個女孩兒並肩坐着牀上,一個不停的講着,另一個不時的點頭。
李治這一覺一直睡到晚飯時分才醒,期間劉芸和莫嫣然都來看過他,據呂均和王寧說莫嫣然先來的,坐在他的牀邊,一直深情的望着他。弄得王寧和呂均都不好意思進去,在走廊裡散步。後來看到劉芸進去了,然後聽到裡面嘁嘁喳喳的兩個女孩兒好像先是聊天,後來可能不投脾氣吵了起來,二女都是含酸咽醋的囑咐他們倆只要李治醒來後就讓他來找她們。李治只聽得心驚肉跳頭皮發麻,又聽李鵬說看到下午劉芸和喻月菊一起搬到秦琳屋裡去了什麼的。
李治現在只覺得頭很大,很頭大。心裡暗叫不好,這敢情好,怕什麼來什麼!劉芸還好說,費點事哄哄就行了,再說劉芸那人相對來說文靜一些,脾氣更和善,更懂事,也愛面子!而莫嫣然就是個小姑娘,她雖說美麗可愛但太內向,李治現在怕她醋性大發,那就不好辦了?萬一再出點什麼事的!唉!沒辦法都是自己造的孽,必須要自己來扛!想起二炮現在能沒心沒肺,自由自在的,一時間竟羨慕起二炮來。想了半天,卻沒辦法,又想起二女的溫柔可愛來,一時間百味交集。李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自責當中……
“李治!你醒了?咯咯咯”門口突然一個美麗而親切的女孩閃現在李治的眼前,她衝李治拱了拱鼻子。
“嫣然!”李治眼前一亮失聲的喊道。
“李治!”莫嫣然一臉激動的一頭就扎進了李治的懷裡!就像只小貓見到了自己的主人,緊緊鑽在主人的懷中!“嗚嗚嗚嗚,我以爲你死了,幸好你沒事……”
李治在牀上撫着莫嫣然的秀髮,心裡激潮澎湃,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你說你不好的時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
你說你醉的時候,我疼,疼的不能自制,思緒混亂。
我的語言過於蒼白,心卻是因爲你的每一句話而疼。
太多不能,不如願,想離開,離開這個讓我疼痛的你。
轉而,移情別戀,卻太難,只顧心疼,我忘記了離開,
一次一次,已經習慣,習慣有你,習慣心疼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