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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凡繃緊身子向外看了一陣,高架橋上除了喪屍少了點外並沒有其他的變化,他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了?”陳看到孫凡緊張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孫凡轉回身子,突然開口說道,“陳,老實說,我對你說的刺客還是覺得有些兒沒接收,你能和我多說一些嗎?比如說,你師父的事情。”
陳看着孫凡,笑了笑說道:“你還是不死心啊,還以爲我隱瞞你麼?”
在孫凡開口之前,他又繼續說道:“不過你要聽的話,我倒是可以跟你說說和我師父有關的事情。”
孫凡豎起耳朵,等待着陳的下文。
“師父以前跟我說過一件事,是六年前發生的事情……”陳一開口,眼神就沉入空洞,開始回憶起來,“那時候,我師父年紀還小,他和當時的無面者老大,一行總共六人接到前往內蒙執行任務。”
陳說到這裡,額外的解釋了一句:“你可能不知道六個人是什麼概念,我們刺客做事情爲了保持隱秘性一般最多就兩個人出去執行任務,所以六個人可以說是規模相當大的任務,所以你應該知道那絕對不會是一次簡單的任務。”
孫凡點了點頭,相比於陳強調的內容,他倒是對內蒙那個地點更有興趣,他記得老甲說過當初李焱博士就是在內蒙發現的未知稀有元素,而且時間也正好是六年前。
“那時候他們一行六人從燕京出發,馬不停蹄的趕到內蒙,一刻沒停就被叫到了一處礦洞下,那時候政府那邊有個博士正在那邊研究些什麼,但是似乎出了點兒問題。”
“礦洞?博士?”孫凡敏感的神經被挑動起來。
“嗯?怎麼了?”陳不解的望向孫凡。
“沒,沒什麼,你繼續說。”孫凡擺了擺手說道,心裡面卻對陳要說的事情越發期待起來。
“我師父他們到的時候,事態已經變得有些嚴重了,那個礦洞下,除了那個博士在的主研究室,其他的地方都已經變成了地獄。”
“當時,師父他們是不知道情況的。”陳說着嚥了口口水,似乎他也對講述的事心有餘悸,“他們到了之後,馬上就遭遇到了莫名的攻擊,可能你無法想象,當時攻擊他們的和我們現在遇到的幾乎是同一個東西。”
“喪屍?”孫凡順着話就說道。
“對,喪屍。”陳點了點頭。
“果然……”孫凡心裡一片釋然,看來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聽陳說的,那個博士應該就是當初的李焱博士了,看來他誤打誤撞聽到一段隱秘的歷史。
陳沒注意到孫凡臉色的變化,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師父他們一進去就遭到了大批喪屍的攻擊,不過因爲無面者老大在隊伍裡,他們依然安然抵到了主研究室。”
“無面者?”孫凡疑惑的問道,他記得之前司徒伯陽介紹的時候說過這無面者可是此刻的老大。
“對,我師父說,當時要是無面者老大不在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活着出來的。”陳臉上露出一陣傾慕的神色。
“嗯,之後呢?”孫凡追問道。
“之後……”陳把思緒拉回來,接着一字一句的說道,“接着他們到了主研究室,發現那個博士正在裡賣弄拿人體做實驗。”
“嘶~”孫凡倒吸一口冷氣,他感到事情似乎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師父他們到了之後,還沒來得及質問,那個博士就興奮的大叫着說他研究成功了,倒是把師父他們給搞得愣了愣。不過無面者老大可沒給他面子,直接上去就一把拎起他質問起來,直到那個時候,那個博士才知道情況的嚴重,原來他一直沉迷研究,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甚至幾天沒吃東西他都沒感覺。”
孫凡聽着點了點頭,李焱博士果然是個科學狂人,這麼一說他當初駕駛機甲叛逃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無面者帶着博士離開了研究室,但是外面的喪屍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制,從地下到地上的路簡直難比登天,那一站慘烈,除了無面者和師父,其他人都永遠的留在了地底下。”
陳說的時候臉上一抽,露出一陣哀傷之色,他頓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只不過出來後,他們發現附近的鎮子都完全被喪屍佔領了,師父他們當時真的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後來怎麼控制住的?”孫凡知道喪屍十幾天前才爆發,六年前那次自然是沒成功。
“後來……”陳突然冷笑了一聲,“後來政府派人把師父他們接出來,再之後直接就用核彈把那個地方炸成了無人區,對外宣稱是核彈實驗,可憐了那些沒被喪屍感染的人……”
孫凡目光一呆,他也猜到會是這種方式,核試驗是最適合掩蓋這類大事件的,雖然知道那是最有效防止病毒擴散的方式,但是每個接觸到真相的人都會覺得很殘忍吧。
孫凡搖了搖頭,沒發表評論,重新又倚靠在窗戶上。
陳看到孫凡的舉動,也是感概道:“諷刺吧,躲了五年,最後還是逃不了這結果……”
“噓!”
孫凡突然猛地轉頭,食指伸到嘴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陳看到孫凡臉上的緊張之色,疑惑的朝窗外看去。
他們在的建築離高架橋有近百米的距離,陳只能透過月光只能看到依稀的身影,但是這會兒出現在高架橋遠端的東西卻是看着格外的突兀。
那是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怪物,像是一個人,因爲隔得太遠看不清臉,但是它的嘴巴位置詭異的向外飄蕩着幾根蛇身一樣的東西,更加奇怪的是它身邊居然沒有一隻喪屍。
“吸納者。”孫凡嘴裡吐出三個字。
陳臉色也是一邊,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壓着步子慢慢往咖啡廳退去。
帶着緊張的神色回到咖啡廳,兩個人是再也不用睡,就這麼睜着眼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不過幸運的是,吸納者並沒有出現。
天亮之後,陳把其他人僥倖,看到孫凡依舊精神奕奕的,心裡有些驚訝。
“你們看,喪屍不見了。”林詩雅揉了揉雙眼,突然指着窗外說道。
屋子裡的其他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朝外望去,昨天還被喪屍羣佔領的高架橋,這會兒卻是空蕩蕩的。
陳和孫凡知道事情內幕,相視一眼都沒說話。
“看來昨晚的決定是正確的。”司徒伯陽笑着說道。
“雖然師父沒回來,不過是個不錯的開始,我們抓緊時間出發吧。”陳催促着說道。
其他人拿上東西,一行人慢慢的離開了商場。
到了外面,本來孫凡還有點兒擔心車子的問題,沒想到這一出去,陳直接就走到一輛車的旁邊,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個鐵套子一樣的東西裝到手上,接着一拳打到了側面的擋風玻璃上,那玻璃稀里嘩啦的直接碎了一地。
打碎玻璃之後,他伸手打開車門,進去之後趴下身子一陣搗鼓,不一會兒把車子發動了起來。
因爲擔心吸納者的出現,陳催促着幾個人上了車,很快從最近的高架口上了高架。
陳還是蠻謹慎的,車速開的並不快,而且隔一段距離,司徒伯陽就會用隨身帶的望遠鏡觀察遠處的情況。
一路暢通,沒有遇上喪屍,也沒有遇上吸納者,一切似乎都朝着最好的方向發展,他們很快就到了高架口,下去再開幾百米就到了高速路口。
就在車子繞着環形車道下到底的時候,秦雨蕁突然憋紅着臉說道:“等會兒車子在路口停下,我突然想……上個廁所。”
“我陪你去吧。”坐在副駕駛的司徒伯陽轉過頭說道。
“不用了吧,你站我邊上我上不了……”秦雨蕁說着,臉色已經漲紅的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司徒伯陽撓了撓頭,尷尬的聳了聳肩。
“我也想上小號,我和雨蕁一起去吧。”林詩雅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孫凡轉頭看了看林詩雅,對她笑了笑,場圓的真不錯。
“嗯,好吧,雨蕁。”司徒伯陽說着從腰間把配槍摘下來遞給秦雨蕁,“槍你拿上,別走太遠了。”
秦雨蕁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就接過了槍,看她的樣子似乎還真的會用槍。
陳把車子靠到路邊,觀察了一陣沒發覺什麼異常之後,秦雨蕁和林詩雅朝着附近百米開外的廣告牌後面走去,那裡緊挨着一幢建築,是個不太會被人發現的角落。
目送着林詩雅和秦雨蕁消失在視野中之後,司徒伯陽從口袋裡掏出包利羣煙,分了根給孫凡,點上火,兩個人靠在車子旁抽起煙來。
“吧嗒”了幾口,司徒伯陽開口說道:“你對你女人好像很在乎?看你那時候奮不顧身的樣子,我可是佩服的很。”
孫凡把煙從嘴巴里拿開,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那不是我女人,她只是我朋友。”
“朋友?嘖嘖,你們這些老男人啊,說話就是藏藏捏捏的,沒點想法傻瓜才那麼奮不顧身,說出去誰信啊?”司徒伯陽說着又把煙放到嘴裡“吧嗒”了一口。
暈,老男孩,聽說過倚老賣老的,這第一次遇上倚小賣小啊,孫凡笑了笑,想法麼?他本來想直接否定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