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芸覺得自己越來越熱,身體裡好似有把火在燒,她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衣服都扯完了,還是熱得讓她受不了。
她忍不住躺在地上,終於地板上的溫度讓她舒服得呻、吟出聲。
客廳裡的幾個男人一聽到這個聲音,哪裡還忍得住,紛紛站越來,推開房門,一眼便看到高芸玉體橫陳地躺在地上,身子還不住地扭動着。
那幾個男人早就垂涎高芸的美色已久,見到這樣的高芸,哪裡還把持得住,正要往房間裡去的時候,陳安平一把將房門拉上了。
“兄弟,你這就不仗義了,讓我們哥兒幾個看得着吃不着,不是成心讓我們難受嗎?”一個男人實在忍不住了。
“我既然叫你們來,自然是會讓你們滿意的,但是這孃兒我養了這麼長時間,那也是花了不少錢的。所以……”陳安平露出一個你們懂的眼神。
那幾人也不廢話,很乾脆的把身上帶着的晶核都拿了出來。
“你們這是寒傪誰呢?你們剛剛也看到了,這高芸可是個極品,你們這點晶核,連去花街都找不到個像樣的。”陳安平看了那些晶核一眼,十分不滿。
“兄弟,你先拿着,這些自然是不夠的,等哥兒幾個完事了,肯定會補上的。你就先通融一下吧!”
陳安平一臉爲難的說:“行,但是你們可別忘了這事呀。”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你有這等好事都惦記着哥兒幾個,我們哪裡還會讓你吃虧了。”
“行,那我們就進去吧!”說着,陳安平推開了房間門,幾個男主爭先恐後地走了進去。
高芸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看着朝自己走的幾個男人,僅剩的理智讓她驚叫出聲,抱緊了自己的身子。可是當那些男人的手撫摸上她的身體時帶來的快感,讓她的理智茫然無存……
那一夜。高芸高亢的聲音響了一夜,到最後,她的喉嚨已經嘶啞得發不了任何聲音了……
第二天下午,劉明醒了過來。搖了搖疼得像是要炸開的腦袋,這才發現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桌子上杯盤狼藉,屋子裡靜悄悄的。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想要給自己倒杯水喝。可是還沒站穩,又坐了下去。頭實在暈得厲害,他心裡忍不住嘀咕,那酒那麼差,怎麼自己會醉成這樣?這高芸也真是欠揍,居然都不知道把自己扶回房間裡,讓他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搞得他渾身痠痛。
“高芸,高芸,給我倒杯水來。”劉明實在乾渴難耐,忍不住高聲叫到。
可是平時一喊就應的高芸。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出去了嗎?
劉明只得咬牙站起來,準備給自己倒水。扶着牆,終於挪到了放水的地方,結果發現水壺裡一點水也沒有。氣得他一把將水壺扔了出去,水壺正好砸在高芸房間的門上,半掩着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劉明順着聲音往房間裡看了一眼,這一看,讓他瞬間大驚失色。他趕緊推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他愣在了當場。
只見滿屋狼藉。高芸渾身赤、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全身佈滿了青紫的痕跡,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幹在了她的身子上,兩腿間更是狼藉得讓人作嘔。空氣裡瀰漫着一股****的味道。
劉明不傻,他當然看出來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怒火沖天的朝高芸走過去,一把將高芸抓起來,使勁的晃了兩個耳光。可是高芸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她死了?劉明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放在高芸的鼻子下,幸好,還有呼吸,只是微弱了些。劉明本想把高芸扔在地上不管,可又怕她真死在這裡,他就脫不了干係,便把她放在了牀上。
劉明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他的酒量一直都不錯,雖然有一年時間沒喝酒了,可也不至於喝那麼點就醉成了那個樣子。何況那酒跟水也沒多大的區別了。還有,高芸身上的那些痕跡可不像是陳安平一個人弄出來的。那些白色的東西,足以說明昨晚睡了高芸的男人不止一個。
難道是陳安平叫來的那幾個人?
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高芸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女人吧,他怎麼可能會讓別的男人來睡她?
或者說陳安平也被那幾個人給算計了?
他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到陳安平的房間裡,結果陳安平的房間裡,也是一片狼藉,東西扔了一地,好些傢俱都被砸壞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心裡一點底也沒有。他想出去找昨晚一起喝酒的那幾人,可是頭疼得太難受了,他連多站一會兒都受不了。更多的是,他怕那幾人對他動手,他一個人哪裡是那幾人的對手。
高芸是半夜裡醒過來的。
她一動身子,就感覺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哼了幾聲,嗓子幹痛得難受。特別是下半身,又痛又脹,難受得要命。
腦子裡,關於昨晚失去意識前的畫面,一下子全部回了籠。一想到那幾個男人對自己做的事,高芸就眼淚就不停地往外涌。沒想到那天殺的陳安平居然能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來。
劉明徹夜未眠,聽到高芸的聲音,走進房間裡。確定高芸不會死掉了,他冷哼一聲:“哭什麼哭!你還有臉哭!現在你跟外面花街上的那些女人有什麼區別,告訴你,趕緊給我想辦法把李雪那邊的事給我辦成了,不然我把你扔花街去!”然後,他罵罵咧咧的出了房間。
陳安平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讓劉明決定不論如何都要把李雪給拿下,不然他實在無法想象,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過。外面的喪屍越來越厲害了,他只是一個變異者而已,如何能打得過那些喪屍?只有成功把李雪哄回來了,他才能繼續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
至於高芸發生的這些事,他雖然有些氣憤,但也並沒有太在意。反正高芸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早在跟他之前就不知道有過多少男人了,再來這幾個,又算得了什麼!
高芸的淚像是決堤了一般,她的手緊緊地纂着牀單,用力得指甲都折斷了。爲什麼她要承受這樣的折磨?
劉明!陳安平!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把她所受過的一切苦難,全部還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