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對羅伊說道:“剛纔我在那邊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了,如果附近有西南聯合基地的人,他們有可能會聞訊趕過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羅伊等人一聽,臉色一變,問道:“往哪裡走?”
林影想了一下,道:“往回走,我記得在離這裡十公里的地方好像有房子,我們今晚去那裡過一晚。”
羅伊等人聞言,立即開始收拾東西,五分鐘過後,所有人帶上東西,發動車輛,朝着十公里外趕去。
就在林影他們離開沒有多久,林影和楊道人戰鬥過的地方,就出現了兩個人。
這是兩名三十多歲,穿着迷彩的男人。
兩人中的高個,打着手電來到楊道人留下的那灘碎肉前,仔細地看了看地上的血肉,然後感嘆道:“喂,老王,你說這是什麼樣的手段,才能把一個人弄成這樣?都成了一灘碎肉,連個樣子都認不出來了。”
被叫做老王的人正打着手電,查看着大坑,隨口回答道:“從現場的衣服碎片看,應該是楊猛手下人,只有他手下的人才穿這種顏色的道袍。
結合楊猛手下人員情況,死掉的這人,應該是叫做楊道人的,這一帶,只有他穿道袍。”
高個聽到老王的話,盯着那灘碎肉仔細辨認了一陣,回答道:“嗯,有可能,只是,楊道人不是還有一個姘頭嗎,那個女人的屍體怎麼沒有看到?”
老王打着手電在地上找了一陣,道:“這裡有三個人的血跡,一個是楊道人的,另外兩人身份不明,我猜測啊,其中有一個就是楊道人那個姘頭黃靈的血跡。
另外一灘血跡,應該是他們的敵人的。
不過,我有點疑惑,你看這一路的腳印,有點奇怪。”
高個湊過去,有些好奇道:“有什麼奇怪的?”
老王回答道:“你看,這一條腳印,應該是黃靈的腳印,上面全是鮮血,說明她受傷不輕,流了很多血。
這一條腳印,應該是第三個人的,因爲就是我推斷的敵人的腳印,這個腳印前深後淺,抓地有力,一看就是個高手。
黃靈和這名敵人離開的時候,居然自願的。”
高個有些驚訝道:“你怎麼看出來她是自願的?也有可能是敵人押着她走的呢?”
老王很自信道:“如果是被押走的話,應該會有掙扎,但是你看,屬於黃靈的這一串腳印,步履輕快,深淺均勻,哪裡像是被押走的?”
高個頂着兩排足跡看了一陣,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這樣看來,這個敵人的身份就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把楊道人打成碎片不說,還能讓他老婆自願跟着走。”
老王目光閃爍,道:“也許,這個敵人,是黃靈的姘頭,他和黃靈一起,殺了楊道人,然後一起離開也說不定。”
聽到老王的話,高個自己甩了甩腦袋,道:“貴圈真亂啊,不過,也有可能,哈哈哈……”
老王打斷了高個的笑聲,道:“走,順着這條腳印過去看看。”
高個卻有些猶豫道:“老王,還是不要去了吧,萬一對方有所防備,我們可能會載進去。”
老王卻搖了搖頭道:“小心一點應該沒事兒。”
高個聞言,也就不再說什麼。
於是,兩人便順着足跡,來到了工廠。
看着地上的痕跡,老王出聲道:“我們來遲了,他們剛走。”
高個似乎鬆了口氣,道:“走了好,幸好他們走了,不然我們碰到,也是個麻煩。”
老王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回答道:“也對,幸好他們走了,不然我們碰到,也是個麻煩。
現在他們走了,我們也走吧,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所有事情,都讓楊猛去頭疼。”
就在老王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從戰場的方向傳了過來。
半分鐘過後,一輛卡車停在了老王二人的面前。
老王看着來車,回頭跟高個說了一句:“唉,看來想走都有些困難了。”
高個:“贊成。”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上跳下了十多人,全都將黑洞洞地槍口指向了老王二人。
老王看着那些槍口,對着前方的一人說道:“楊健,你這是什麼意思?”
被叫做楊健的人回答道:“王偉,哼,少他嗎的給我裝,你殺了我們的人,還不束手就擒。”
聽到楊健的話,王偉氣不打一不來:“楊健,你少他嗎的信口開河,你難道是瞎子嗎?地上的痕跡自己不會看?還有,我要是有那個能力殺了你的人,我還等在這裡做什麼?
我直接衝上來,你們頂得住?”
隨着王偉的問話,楊健同行的那些人便慢慢地把槍口往下放了。
但是,楊健卻不依不撓,道:“大家不要聽他胡說,把他們帶走。”
聽到楊健的話,其他隊員再次把槍口擡了起來,然後指着老王二人。
老王聽到楊健的話,也是氣得七竅生煙,立即破口大罵道:“楊健,你個見人,你不得好死。”
王偉雖然大罵,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然後就被押上了卡車。
隨後,卡車發動,朝着處男聯合基地的方向行駛而去。
過來沒有多久,卡車就來到了一個類似於軍營的營地。
卡車直接開到了營地的最中間,然後停了下來。
隨後,老王兩人被押到了一所帳篷裡。
楊健對着一名男子說道:“那邊的戰鬥,是楊道人被滅了,殺他們的人,我也抓到了,就是這兩人,楊國斌的人。”
男子看着被押上來的老王二人,立即出聲道:“楊健,你確定是他們兩個殺了楊道人?”
楊健:“對,就是他們兩個,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兩個正在現場,很明顯就是他們兩個殺了楊道人。”
男子突然扇了楊健一巴掌,破口罵道:“楊健,你他嗎的是豬,你以爲別人也是豬嗎?楊道人五階巔峰的實力,就憑他們兩個四階就能打贏嗎?
你說,他們兩個四階的覺醒者,怎麼打贏五階的人?”
楊健被打了一把,捂着臉,狡辯道:“但是,現場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是他們殺的,那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