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修斯總說,我被救屬於十萬分之一的機率,是我命大。
我感覺很慶幸,第一次感謝這裡的神饒我一命,梅森大叔和哈瑞對我的救命之恩我永生不會忘記,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不會討厭哈瑞了。
除了訓練,我大部分時間還是和女生們在一起,說和女生們一起,其實最多的,還是和炮姐一起,因爲炮姐性格爽朗,她也很喜歡我,我們很快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DR中雪姬不太愛說話,不訓練時,她就目視前方,不苟言笑,如高傲的冰山美人,讓人無法靠近。
小櫻倒是喜歡聊天,但她更喜歡跟男生們一起,她喜歡和釋亞還有喬耶一起玩,釋亞會帶着她飛上去,喬耶會帶着她蹦上去,小櫻喜歡到最上面,俯看我們所有人。
和大家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也隱隱感覺到男生們有自己喜歡的DR女隊員,這份喜歡不是大人們之間的愛情那麼複雜,僅僅是欣賞和喜歡,或許……也有那麼點暗戀。
比如比爾,他只會坐在雪姬的身邊,每當雪姬目視前方的時候,他便會偷偷往她一點一點,靠近,然後坐在離她半米的位置,露出一絲竊喜的笑容,比爾可是不太會笑的人。
就像此刻,我在教炮姐,比爾又偷偷坐在雪姬身邊不遠處了。
“炮姐!用巧勁!”我大聲說。
無論是探查隊還是DR,在我訓練時,他們從不會因爲我的年紀而嬉鬧,或是無視我。他們尊重我,他們會認真聽我講解,他們是訓練有素的優秀的戰士!在我是教官的時候,他們把我當作教官,而不是小女孩。
炮姐已經拉住了凱的胳膊:“我不用巧勁也可以!哈!”炮姐居然直接把凱給摔了出去!
我撫額,能力者們的訓練有時候總會有出人意料的時候。
“啊!”凱這麼大的個子被炮姐扔在地上也有夠丟臉的,他還是那麼強壯的一個男人,炮姐飛身躍起單膝跪落凱的後腰,直接制住了他,“啪!”炮姐伸手貼着凱的側臉拍落,把凱給地咚了!
“說!昨晚你爲什麼沒來!”炮姐在凱的身上審問。
所有人都眸光閃亮起來。哈瑞咬着脣壞笑,他靠立在牆邊,右腳微微點在身後,姿勢愜意而舒適。
很多時候,我們是自主訓練,梅森大叔和賽茜姐是不在的。他們不僅僅是教官,還屬於諾亞城的長老團,平時要處理很多事物,諾亞城大事小事都會上報,比如這個機器壞啦,那邊管道堵啦,張家吵架啦,李家又懷孕啦。
在這個世界,懷孕是很重大的事!
凱在炮姐身下臉漲得通紅,他忽然一咬牙,全身肌肉瞬間炸了!一塊塊暴突起來,轉身之時,已經輕鬆地掙脫了炮姐的鉗制。他一把把炮姐推開,瞪大眼睛看炮姐:“我打牌忘記了!”
凱對炮姐大聲說,炮姐開始解領口的鈕釦,我瞬間懵了!這是要幹什麼?!一言不合打架也就算了,脫什麼衣服!
“是要打架是不是?”炮姐的臉瞬間陰沉了,一顆,一顆,解開胸口的鈕釦,露出裡面黑色的戰鬥背心,她的背心也和威廉姆斯一樣,是特製的,胸口有個洞。
凱也一把撕開自己衣服,登時胸肌一下子暴突出來,而且顯得非常堅硬:“來啊!我就不來怎麼樣?!”
炮姐“唰!”扯開自己胸口的衣服,黑色緊身的背心立刻露出她性感的身材,背心中間的洞也露出了那深深的溝壑。
我看傻眼了,這是真要開打。
忽然,哈瑞把我扯到一邊,我立刻嫌煩地甩開他的手:“別碰我!”
“讓你躲遠點!”他也朝我大喝,然後指指其他人,果然一個個都躲遠了。
“炮姐威力很大的……”哈瑞到我耳邊說,熱熱的氣吹在我耳朵上,我嫌惡地推開他:“說話好好說,不要咬耳朵。”
“嘿……”他又是嬉皮笑臉地看我。
“哈----”凱運足了力氣,站在那裡,“來吧!我準備好了!”凱大喝。
炮姐眸中火光閃起:“去死吧----”赫然間,一束藍色的光束陡然從炮姐胸口射出,直直射在了凱堅硬的胸膛上,凱一下子飛起,“怦!”掉落,徹底沒了聲息。
我看地目瞪口呆,炮姐……原來是這樣來的!她的能力是能發射某種光束炮嗎?!
炮姐忽然優雅起來,一顆,一顆扣好釦子,爬梳了一下自己帥氣的紅色短髮,然後走到趴在地上的凱身邊,擡腳,踩在了凱的後背上,邪邪地冷笑:“你不過是我十四個男人中的一個!子啊諾亞城,沒人敢搶我炮姐的男人,就算是被我拋棄的,也沒人敢要!沒有我,哪個女人還敢要你!”
“嗚……”凱居然哭了!凱還是折服在了炮姐的銀,威之下……
“哼!”炮姐一甩自己的短髮,收回腳,凱落魄地爬起,收攏自己的衣服,如同被人蹂躪後一般,站起身淚奔而去:“媽媽--救我啊--”
全場陷入尷尬的靜,感覺整個房子都掛滿了黑線。
“好希望快點十七歲……”小櫻從上面躍了下來,站在炮姐身邊,雙手抱心,滿滿的期待,“這樣我也能選男人啦~~~會有好多好多僕人,好拉風啊~~~~”
因爲男多女少,所以通常會有很多男生喜歡一個女孩子,於是,諾亞城有了女生反選的習俗,每當女孩兒到十七歲,會有一個盛大而隆重的成人禮,然後,就可以選自己喜歡的男人結婚了。
當然,女孩兒的地位在不同的城市也會不同。比如在蝕鬼族那裡,便是牲口,讓人氣憤。每座城市因爲城主的不同,男女比例的不同會產生各種各樣的男女關係和婚姻制度。
反正在諾亞城,沒人會管炮姐有十四個男朋友。
炮姐揚脣笑了,有些寵愛地摸摸小櫻的頭:“小櫻看上哪個了?”
就在這時,我發現整個訓練場的男生們開始一個個開溜了,他們躡手躡腳,偷偷摸摸的挪動。哈瑞靠立在一邊呵呵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