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貪婪吸取魔力的元素之珠,好似吃飽了一般,正安安靜靜聚攏在金之珠身側,也不像之前那般鬧騰。( 全文字 無廣告)
牧歌聚精會神,一眨不眨盯着丹田內的元素之珠。
沒有!依舊沒有!
時間彷彿就此定格,直到牧歌眼睛有些酸澀之時,牧歌恍惚中,似乎聽見了一聲輕響。
“嗝…”
像是某種動物吃飽了的聲音,打了個滿足的飽嗝。
“嗝…嗝…嗝…嗝…”緊接着,又是四聲響動,牧歌才確信,她沒有聽錯。
而聲音的來源,正是丹田內的水之珠,木之珠,光之珠,土之珠和火之珠!
珠體更加圓潤光滑,彷彿能掐出水來,濃郁的力量充斥其中,僅僅是看着,都能感受到裡面不斷衍生的力量。
難怪元素之珠不再吸取她的魔力,感情人家有了大餐,自然不屑她這點可憐的魔力。
牧歌心生無力,爲毛一顆金之珠,抵過她一年多的幸苦?
看着金之珠完全不像被榨乾的模樣,還很精神的在元素之珠中間蹦躂着,牧歌鬱悶得頭頂冒青煙。
就差沒把自己埋起來種蘑菇。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對牧歌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她將不再是魔法廢人,久違的魔力源源不斷衍生,力量正在復甦。
這也代表,與阿特蘭提庫斯那一戰的後遺症,終於痊癒,往後,也可以沒有顧及得使用魔法。
不管金之珠爲何會在這裡出現,反正以後都會真相大白。
此刻,牧歌只知道,元素之珠又增加一顆,如今,只剩下殘缺不全,七零八落流失在各地的暗之珠還未集齊。
睜開眼,絕色容顏漾起醉人的笑靨,湖藍色的眸,星光耀燁,好似天際最耀眼的銀河,令人心馳神往,清冷的話,如春風拂過,撩撥心絃,帶來令人沸騰的福音。
“我的魔力,回來了!”
短暫的沉寂,是更爲猛烈的狂響。
“小妹是魔法師?”三人膛目結舌,形象全無,全因牧歌那一句驚人之語。
不明情況的尋傭兵團成員,纔不管事情真相,他們只知道,牧歌開心,就是他們的開心事,“團長,恭喜你!”
這在其他人眼中,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他們可是親眼見證過,牧歌與喬楚柔戰鬥的開端,這麼一來,只有一個可能,“牧團長,是全系魔法師…”
終於可以從魔法廢物的限制中,翻身把歌唱的牧歌,雙眼幸福得眯起,兩道月牙彎出飽滿的弧度,右手握拳,舉過頭頂,俯瞰深不見底的深淵底部,哈哈大笑道,“大家抓緊咯!”
哈?正等待迴應的牧歌,什麼都沒等到,整顆心猛得向下一沉,耳邊柔和的風,再次化爲利刃,瘋狂切割在防禦盾,想要破開這層礙事的防禦盾,把裡面的人碎屍萬段。
“啊啊啊!”
衆人親身體會了一遍,牧歌所說的抓緊了,是什麼意思。
小金和時雨全力向下衝刺的速度,加上原本的重心引力,速度之快,強烈的刺激,迫使一些體弱的人,口吐白沫,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不過,也多虧了時雨超速的俯衝速度,緊緊半刻時,衆人已經身處深淵底部。
原本想着,深淵底部,應該是地獄般的慘烈景象纔對。
可是,誰來告訴,面前這副完全不同的天堂景象,是怎麼一回事?
薄霧繚繞,宛如輕柔的白紗,漂浮在森林間,蒼天大樹整齊得立於蔚藍的天空下,像參加閱兵的戰士,挺拔的身軀,展示它們的旺盛生機。
陽光好似一縷縷細沙,穿過重重疊疊的樹椏,在地上灑下斑駁的影子,青草葉上的露珠經過陽光的折射,宛如璀璨奪目的鑽石,綻放光彩。
鼻翼間,是獨屬於森林的濃郁芳香,沁人心脾,入眼景象,美不勝收,讓人忍不住想要躺下,閉上眼,好好感受一番。
“啊…從玲瓏困鏡和深海中走出來,沒想到,還能看見如此美妙的景緻啊,真是漂亮吶…”牧歌感嘆着就地躺下,閉上眼睛,深深吸氣,貪狼得汲取着森林的磅礴生機。
“小妹?還不知道這裡情況如何,還是先觀察一下再說。”香滿堂無奈,雖然,他此刻也很像學着牧歌躺下來,但是,目前未知的情況,實在不允許他這樣做。
“對哦,小妹,現在可不是悠閒的時候哦。”鐵無涯也贊同香滿堂的提議。
迷你正太銀澈,好奇得眨眨眼,從香滿堂和鐵無涯身邊擦身而過,悠閒地在牧歌身側躺下,末了,還很是滿足的發出一聲囈語,“呵,跟主人說的一樣,好舒服吶…”
“對吧?”牧歌笑着眯起雙眼,望着枝椏間的金色光輝,向衆人招招手,“你們也別愣着了,趕快過來,別浪費了大自然的饋贈啊。”跟着,又拍了拍身邊空着的位置。
時雨兩下一抖,身體瞬間擬態變小,化作一道白色的影子,定睛看去,牧歌脖頸邊,已多了一隻白色的寵物狗,另一邊是一隻黑色的貓,肚皮上,也蜷縮着一隻白色的小貓,正滿足的小憩。
衆人目瞪口呆,好快!這就睡着了!
當然,所指對象正是,剛剛還化身牧歌坐騎的小金。
歐普尼亞很自然得,霸佔了牧歌另一側位置,誰讓銀澈這個粘人精,一直死死抱着牧歌一條胳膊來着。
眼看牧歌一左一右的好位置,瞬間被搶走,尋傭兵團的奧沽丁等人,頓時不滿了,難得和牧歌“同地而眠”的大好機會,就這麼白白浪費,怎麼讓人不鬱悶。
美景就在眼前,祥和的氣氛,讓本就身心俱疲的衆人,更加想要躺下來,好好補充一下精力。
“啊,忍不住了,管他什麼危險不危險,先睡飽了再說。”大牛虎軀往草地上一倒,發出重重悶響,好在草地夠柔軟,倒是沒有感覺到痛。
如多米諾骨牌般,一個接一個倒下,很快,還站着的人,就只剩下香滿堂,鐵無涯和邢何川三人。
“如何?”邢何川聳肩,兩手一攤,詢問香滿堂。
香滿堂扶額,沉重一嘆,“唉…”誰讓他們攤上了,這樣隨心所欲的小妹,就算牧歌發瘋,他們也只能強顏歡笑跟着一起發瘋啊。
“還能怎麼辦,真有什麼事的話,等那個時候再說咯。”香滿堂認命的躺下。
看來是這樣呢。鐵無涯對這個結論沒有任何異議。
邢何川沒有躺下休息,而是坐在一旁的大樹下,靠在長滿青苔的樹幹上,掏出斷裂的莫雪劍,背對着陽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留戀得撫摸這短劍莫雪,邢何川心中堅定,莫雪,言,在等等,很快,就會將你們修好,我們三個,會永遠在一起…
得到莫雪的歡笑和言彆扭的冷哼,邢何川才滿足的閉上眼。
在牧歌一行人入睡的時候,兩雙探究和激動的眼睛,也在暗中密切注視着。
應該說,在牧歌等人落地的剎那,就已被那兩雙眼睛緊緊鎖定,而後,便隱匿了視線,最開始被眼前祥和美景吸引住的衆人,並未察覺被人鎖定。
只有,一個人例外,對魔獸本就敏感的牧歌,對於兩隻魔獸暗中的竊竊私語,她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本該睡熟的人兒,突然睜開眼眸,坐起,目光所看方向,正是影藏與暗中眼睛的主人所在。
被發現了?不可能!明明隱匿的那麼好,怎麼可能被發現。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牧歌毫無閃爍的眼睛,明確訴說着,她的認真和肯定。
藏於暗中的兩隻魔獸,對視一眼,最終肯定的點點頭,一同從暗中走出。
本想過會是什麼強大的魔獸,可是,當藏於暗中的魔獸現身時,牧歌纔有種跌破眼鏡的驚愕。
明明聽上去的聲音,那麼的粗糙刺耳,牧歌還以爲,會是多麼可怕兇惡的魔獸,可是,誰來告訴她,面前兩隻蹲坐在地上,可愛到令人尖叫的短耳兔,是怎麼一回事?
毛絨絨的蓬鬆絨毛覆蓋全身,肉球般的尾巴幾乎可以忽略,頭頂一對短短的耳朵,俏皮中又不失可愛,更加讓人想要摸上一摸。
一隻灰兔,一隻白兔,眼睛的顏色,則和它們的毛色一致。
與地球上短耳兔相比,唯一的區別就是體型,在牧歌面前出現的兩隻短耳兔,體型和一隻成年的阿拉斯加差不多大。
“人類,我們沒有惡意。”一露面,灰色短耳兔說出的第一句,便是和平至上。
白色的短耳兔似是怕牧歌不相信,會攻擊它們,害怕得躲在灰色短耳兔身後,兢兢戰戰的不住點頭,怯生生用獸語說着,“因爲你們也是從上面來的,所以,我們很想知道,你們有沒有回去的辦法。”
衆所周知,神獸纔會口吐人言,牧歌瞭然,看來,這隻白色的短耳兔,還只是一隻聖獸而已。
“小白,你別說話。”灰色短耳兔保護十足得,把白色短耳兔護在身後,不忘叮囑一句,“別出來。”
牧歌再次無語,她看上去就那麼像壞人?再說她是女的,就算獸性大發,也不會對一隻雌性短耳兔發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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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離、弦殤……的花花呦~小離麼麼噠~
其實,某格也超級萌短耳兔的說,阿拉斯加和哈士奇也是,可惜家裡不讓養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