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臉的來歷很清楚,比較悲催,也可以說是比較倒黴吧,當然,換一種說法就是經歷比價多,見識了各種人性的醜陋與陰暗,他自己也寵辱不驚了,所以他這種人辦事就不會在那毛毛躁躁,除了身上帶了一股子陰氣,讓人不願意接觸以外,其他層面都要好。
甚至比猴子都好。
此時白臉正在忙碌搜島的大事,剛纔在樑晨那裡領命,就帶着自己的人,饒了大半圈,結果發現島上除了幾顆樹木以外什麼都沒有,就在那找了一顆粗大的樹木,練習飛鏢。
“砰!”“砰!”的好像在瞄準人的部位一樣,快準狠的非常厲害。
“白臉你在這啊,可是讓人好找,樑老大找你呢。”
水母魚親自過來叫他。
今天白臉的表現可以說是最好的,沒錯,就是最好的,七人斬中,每個人都發揮了自己的水平。
水母魚控制魚羣做的漂漂亮亮,但也屬於本能發揮,中規中矩,海里狗和黑風同樣如此,做到了自己的本分,沒什麼可驚豔的。
猴子算是比價倒黴的了,一敗塗地,船都毀了。
老**和光頭強二人就是聽命行事,也還說的過去。
至於樑晨這邊雖然拿出了弓**出了一次風頭,算是首功,但也算是情理之中,因爲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了。
反而是白臉,在第一刻,就放下了小船,去救人,說明海上經驗豐富,說明了遇事比較冷靜。
算是驚豔了一次。
“今天你的表現可是最好的,如果不是你在那麼早的時候就放下了小船去救人,咱們的人也不會只損失這麼點,你可是首功啊。”
水母魚忍不住先讚揚了一番。
“不敢當,不敢當。”
白臉永遠是那副死人臉,在那穿着男人的衣服,但卻是陰柔俊美,說話不鹹不淡的雲淡風輕,好像和誰都不交心一樣,在那還問了一句,“樑老大叫你來是不是因爲搜島的事啊,這島上可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得咱們自補自足了。”
“哎呀,不是這事,你跟我來吧,到那你就知道了。”
水母魚揮了揮手。
“好。”
白臉便摘下自己樹上的飛鏢,跟着前往。
在路上。
水母魚還問呢,“你會飛鏢啊,怎麼沒見你用過啊。”
“哈哈,剛學的,很一般。”
對於水母魚正眼都不敢看一下。
“切。”
水母魚有些不高興,就沒在搭理他,“加快腳步吧,樑晨那邊的事比較急。”不聊了。
二人來到樑晨這邊。
樑晨先誇獎了一番,也是論功行賞,“白臉,你今天的表現最好,可以說是驚豔,算是第一功了。”
白臉對樑晨就恭敬積分了,拱了拱手說,“樑老大,首功和第一功都是您,我頂多算是眼疾手快而已,算不得什麼,您收拾了兩個章魚海怪,我可不能比。”
“哈哈,你這可不是眼疾手快,海里狗、黑風在海上縱橫這麼多年,第一時間都沒想到,你反而想到了,這就說明了你的能力啊。”
樑晨繼續讚揚。
“不敢當,不敢當。”
白臉這才露出了一絲微笑。
樑晨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嗯,現在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嗯,希望你不要推脫,是這樣的。”
把任務說了。
還分許道:“派一個普通小兵跟着肯定不行,水母魚、黑風、海里狗這三位是主力戰將,得幫我對付黑雲天,所以想來想去,還是你去比較合適。”
“謹遵老大您的安排。”
白臉二話沒說,直接拱手接了命令。
“好,好,痛快。”
樑晨哈哈大笑,即爲高興,尤其是剛纔猴子在那推脫,此時白臉這麼痛快,形成了反比,大笑不止,“那就趕緊去準備的,記得,把事情辦完了,來黑雲天的地盤找我們,到時,必然已經攻城拔寨成功了。”
“好,是。”
白臉沒在有任何的波動,去和那兩位貨船船長準備了。
這件事這時纔算談妥。
水母魚看着白臉,撇嘴說道:“這傢伙陰陽怪氣的也就和你說話還正常一些,和我們說話,不陰不陽的,讓人厭惡,無法交心。”
還說,“當然,他日後必然會讓你我都驚豔的,哼哼,從小被賣入妓院,長大後殺了所有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男人,還有妓院老鴇,厲害,厲害啊,夠隱忍,也夠狠辣,而且他會很多你我想不到的東西。”
“什麼啊?!”
樑晨一愣。
水母魚道:“他會飛鏢,而且飛常準,我過去時看了一眼,基本可以說是百分百中,全是人的致命要害。”
“那不錯啊。”
樑晨想了想,卻又笑了,“這也沒什麼,會就會了,如果他想藏着掖着也不會練,哎呀,也不要想太多。”
“哼,我知道。”
水母魚對他可沒什麼好印象。
樑晨倒是越發覺得當初自己在騙子,食人魔和白臉之間做選擇時,選擇了白臉,是正確的了。
嘴角不禁露出了笑意。
“對了,我手上這兩個珍珠拿着也無用,順路讓他賣了,在買些有用的東西回來。”水母魚跑着追了過去。
整個團隊已經開始如魚得水的運行了起來。
樑晨作爲這一切的擁有者,哈哈大笑,即爲高興,甚至還有些興奮,因爲這一切,正是他想要的。
••••••
••••••
入夜。
帳篷已經搭好,修造船的方案已經整理完畢,食物也均分了下去,都圍坐在火堆旁,看着大海。
“休息,休息了。”
海里狗,黑風開始招呼,讓手下人早些休息,忙碌一天,明天還得繼續,就得睡個好覺,不能在耽擱了。
“是。”
“是。”
一個個的雖然早已經疲憊,但還是想吹吹夜風,看看大海,雖然此時的季節已經是冬天,這一代的大海依然是秋末的感覺。
不是太冷。
依依不捨的回到了自己搭建好的帳篷裡。
“••••••”
樑晨在那烤着水母魚打撈來的嫩魚,撒着鹽巴,心情大好,“嘩啦啦!”的聽着海聲,繼續吃着。
只剩下他和七人斬了。
他在那還問猴子呢,“聽說,你和白臉打了一下,奇虎相當,是嗎?”
“我日,誰嘴巴這麼大啊。”
猴子在那看了看光頭強和老**,就他倆在場,撇嘴,“沒立場,奶奶的,不夠意思,什麼都說,那不就是普通切磋嗎。”
“我說的,怎麼了,有本事和我打啊,嘿嘿,你沒打贏,還不讓人說啊。”
光頭強比較實在,在那嘚瑟的一條魚連同魚刺都直接嚼着吃了,哈哈的笑,“我還以爲你挺厲害的,沒想到連白臉都打不過,嘿嘿,肯定打不過我。”
在那擼胳膊挽袖子的要大幹一場。
“怕你,怕你我就不是你猴爺爺。”
猴子也要出手。
樑晨哈哈笑了,給攔下了,“行了,行了,我就沒事隨口一問,看你們那表情,還當真了,行了,行了,消停會吧,都是一船船長,讓手下人看見。”
“••••••”
“••••••”
二人這才稍微冷靜了下來,互相看不順眼的橫眉冷目。
水母魚這時來勁了說道:“光頭強,怎麼,猴子打不過白臉,丟人啊,我還告訴你了,你不一定打得過白臉。”
在那掏出了一枚金幣,說道:“這是我出的彩頭,你倆誰贏了,金幣歸誰,敢來嗎?”有些挑事。
“哎呀,你這母魚,還真會挑事,我怕那小白臉不成,來就來。”
光頭強哈哈一笑,瞬間就被點起了火,要開始。
相反。
白臉不爲所動,在那說,“我在去看看我的那些船員,你們玩你們的。”要走。
“不行,你走幹什麼啊,看不起我啊,和猴子打,不和我打啊。”
光頭強一把大手就伸了過去。
他的手幾乎快到腳面,絕對的長臂猿一樣的胳膊,在那一把伸過去像是八爪魚的大爪子一樣。
動手了。
“嗖!”的一道黑影一閃。
白臉已經到了兩米外,在也碰不到了,神奇的躲開了。
“你別跑。”
光頭強還想追。
海里狗過去一把給攔住了,“別鬧了,白臉還有其他任務呢。”
“啥任務啊。”
光頭強雖然沒發瘋,但頭腦簡單,在那有些下不來臺,就楞呼呼的還想過去。
“都給我停下。”
樑晨這時開口哼哧住了衆人:“水母魚,把你的金幣收起來,幹嘛呢,非得弄得你們七人斬,互相敵意啊。”
“嘿嘿,都怪我,都怪我,光頭強輪單挑,肯定是最厲害的,最厲害地。”
水母魚哈哈一笑,在那收齊了金幣。
“奶奶的,我就知道是白臉怕了。”
光頭強自己還給自己增加臉面呢。
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也沒人在說,這事就這麼放下了,唯有猴子不屑的說道:“哼哼,那是白臉不和你一般見識,就你那笨笨的樣子,剛纔那一閃,如果是向你身後,而不是你身前,你的肋骨已經出好幾個窟窿眼了,如果在淬了毒,你就死了,傻大個子。”
“啥。”
光頭強又不高興了,想罵娘,這回還直接去攻擊猴子,“那我就打敗你,你和白臉打平手,我打贏你就行了。”
“就憑你,你也配。”
猴子的性格就沒白臉那麼謙讓了,開始拿起火棍,戲弄光頭強,鬧的非常不像話,“你來啊,你來啊,你個傻大個子。”
“我他媽的生僻了你。”
鬧的不成樣子。
“••••••”
樑晨咬牙的氣憤不已,自己剛纔的話都白說了。
“你們還有沒有大小了,老大在這坐着呢,聽不懂人話啊,誰在動一下我看看,我給他扔下去試試今天的海水涼不涼。”
海里狗在那邊出面嚷嚷,意識到樑晨生氣了。
“用不着。”
樑晨一揮動魔杖,瞬間,光頭強和猴子的腳下一道石柱冒出,直接“嘩啦啦!”兩聲,全都被頂的掉入了水裡。
“涼!”
“涼!”
二人這才清醒了,也見識了樑晨的厲害,撇嘴的錘頭認錯了,“老大,我們,我們不鬧了。”
“我們,我們錯了。”
低頭認錯。
“回去睡覺。”
樑晨必須得有做老大的架勢,哼嗤了一聲。
“•••••••”
“••••••”
衆人一看,只得不慌而散了,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