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名叫威廉的大漢見到金月嬌不冷不熱的模樣,心中一陣狂怒,並暗道一會一定叫你知道你家大爺的厲害。
他獰笑一聲,朝金月嬌撲去,結果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不到兩個照面,那個外表兇惡的威廉便被金月嬌踢下了高臺。
雖然金月嬌這小丫頭的確長得很漂亮,雖然金月嬌的香吻的確很銷魂,雖然所有男人都朝思暮想,但這個叫威廉的傢伙卻沒有享受的本事與資格了,因爲他已經遺憾的出局了。
“想不到這個女的這麼厲害,真是人不可貌相?”
趙濤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那個威廉的戰技絕對在他之上,可是以威廉之強,在女孩手中,居然過不了兩招就被踢下來高臺,是不是太邪乎了。
林歌微笑不語,只看了一眼,他就知道這名女孩的戰技不在一飛沖天之下,也就是說,除非戰技強大的逆天的強者纔有制服她的可能,一般人挑戰,只會落個威廉這樣的下場。
如果這名女孩是這麼容易失敗的話,只怕早就被其他別有用心的男人給收入後宮了,她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挑戰,想必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把握。
“誰不服,上臺一試?”
金月嬌在臺上喊了幾次,卻沒有人敢應聲,任由這個女孩獨自一人傲立臺上,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臺下的老少爺們,卻依然沒有人敢應戰,威廉的戰技也算很強大了,但他的下場在那裡擺着呢。
所有男人望洋興嘆,以金月嬌的身段與模樣,的確可以做任何男人的夢中情人,可是任誰見到她凌厲的身手之後,卻心中均也打消了心中不軌的念頭。
望着臺上女孩的挑釁,臺下居然無一人敢應戰,雖然林歌並不怕那名女孩,但他卻也不願意上臺挑戰。
首先他心中並沒有其他人心中的猥褻想法,再者,在末世中待的久了,他沒有了當初的火氣,因此纔對金月嬌的挑戰不屑一顧,再說金月嬌也沒有針對他。
看到金月嬌驕傲的模樣,趙濤心中極爲不爽,如果不是戰技不如對方的話,他早就跳上臺挑戰那名驕傲的女孩了。
“你這小丫頭囂張什麼,別以爲別人打不過你,只是我們不願意與你一般見識罷了?”
趙濤一開口,無論是臺上臺下,都把目光落在了趙濤的身上,臺下的男人人見到終於出了一個純爺們爲大家出氣,豪氣頓生的說道:“這位兄弟,你真夠爺們的,趕緊上去將這個小娘們擒下,替所有的男同胞出口氣,嗯,還可以得到這小娘們的香吻,一舉兩得呀。”
“是呀,是呀……..打敗了這個小丫頭,名副其實的財色雙收,上去呀?”
“上去,上去,代表所有男人教訓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丫頭………”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趙濤腳下彷彿灌了鉛,硬是在原地紋絲沒動。
這當然不是他擺譜,而是他根本不敢上去,剛纔與女孩交手的那幾個人,有幾個人的身手還遠在他之上,他們上去栽了,自己上去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自己這張臉雖然和藹可親,但那名不懂風情的小丫頭說不定一拳把自己揍成豬頭哥,因此,自己絕技不能上去,免得丟人現眼。
在趙濤只是一個勁的微笑卻不上臺,下面起鬨的人紛紛大叫,可是他們越叫,趙濤越是沒有反應。
“靠,原來是個嘴把式,有賊心沒賊膽的窩囊廢。”
“就是就是,男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金月嬌也蔑視的看了趙濤一眼,輕蔑的說道:“廢物一個。”
靠了,被金月嬌這女孩一鄙視,趙濤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雖然他一向不在乎臉面這東西,但在女孩面前還是多多少少在乎一點的,再說這金月嬌還是個極漂亮的女孩,自己就更不能在他面前栽跟頭吧。
趙濤挺了挺胸脯說道:“我說金美女,我不上臺可不是怕你,你心中也別這麼認爲?”
“可是我心中就是這麼想的呀,要不你上臺賜教幾招?”
‘噗。’
趙濤口中狂噴鮮血,打擊人也沒有這麼打擊人的。
“好………我老人家如果上臺的話,一伸手便將你這個小美女打個腿斷胳膊折,像你這樣的美女如果被打成這樣,豈不太有損形象了,這樣吧,就有我身旁這位不成器的兄弟出手陪你玩玩,也叫你知道我的厲害,我說小風風,你上去替我教訓教訓這個小丫頭。”
林歌在江湖中的名字叫風,因此趙濤才叫他小風風,不過當林歌聽到趙濤如此這般胡說八道,不由得一皺眉。
趙濤見了差一點跪在林歌腳下,他壓低聲音說道:“老大,你終不能看着我被人打死吧,這次靠你了。”
金月嬌圓圓瞪起的杏眼滿是憤怒的落到了林歌身上,不過當她觸到林歌秀氣的面孔與清澈的眼神之時,心中的怒火頓時如潮水般退去。
“你想挑戰我?”
林歌無奈的一抱拳說道:“金姑娘息怒,我這位兄弟口無遮攔,還請金姑娘不要與他一般見識,我對金姑娘的戰技也十分佩服,自然不敢向金姑娘挑戰。”
我倒,趙濤差一點跌倒在地,末世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林歌說話如此謙虛,不過如果林歌不應戰的話,自己剛纔卻在人前吹了牛皮,只怕被所有人恥笑,不過,趙濤的膽子就算再大,也不敢催促林歌。
女孩燦爛一笑說道:“這位朋友客氣了,只是切磋一下而已,尊客請上臺指教一下小女子吧?”
直到此刻,林歌心中依然不願意與這個女孩交手,首先,這個女孩並不容易對付,再者,自己與她無冤無仇,何必生死相搏呢。
可他遇上金月嬌眼中柔然的表情之時,不由得心中一軟,而後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我上臺可以,但沒有必要打生打死,我可以接你六招,如果六招之內,我能僥倖不敗的話,那便算我們不分勝負,而姑娘也不用犧牲自己的香吻了。”
金月嬌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林歌會這樣說,對方沒有趁機落井下石,提出其他非禮的要求,不過林歌提出六招之約,她卻沒有反對。
高手高招,有時一招定乾坤,哪用得了六招之多。
“公子請。”
林歌手不擡,腳不動,身體如一動寒芒,一下射到了高臺上。
剛纔衆人見到林歌不斷推辭,還認爲他是怕了金月嬌,因此衆人心中沒少罵林歌這小子沒骨氣,但此刻見到他如此輕鬆的越到幾百米的高臺上,顯示出了高明的戰技,這才知道林歌是深藏不露的強者。
此時此刻,反而有不少人甚至爲他這乾淨利落的一縱身叫起好,這也顯示了美利堅遺蹟中的人愛憎分明,不善作僞的性格。
雖然他們與林歌素不相識,但林歌表現出瞭如此實力,他們一個個依然交口稱讚。
臺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幾個大鼻子藍眼睛的美利堅人望着臺上的林歌,眼中露出了忌憚的表情。、
其中一人低聲說道:“比爾,剛纔就是那個人擊殺的你?”
剛纔被林歌擊殺,又重新登錄的比爾點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錯,扒了皮,我認識他的骨頭,就是那個華夏人擊殺的我。”
“他爲什麼要擊殺你?”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剛纔我在大街上走動,那人突然對我破口大罵,還說我擋了他的路,我對他解釋了幾句,他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的罵我。”
比爾大鼓如簧之色,在這些人面前顛倒黑白,雖然是他罵的林歌,又有意挑釁,才被林歌擊殺的,但此時,他卻將事情反說了過來。
那幾名美利堅人聽到林歌如此霸道,早就氣的麪皮發紫,不過領頭的一人依然從容的說道:“你難道沒說你是金山公會的人?”
“當然說了,可是我不說金山公會還好,我對他說了我是金山公會的人之後,他反而破口大罵,說他平日裡最瞧不起的便是金山公會的狗子們,還說一會見一個金山公會的狗子便殺一個………”
“好呀,這個華夏狗居然如此囂張!”
其他金山公會的強者們一個個險些氣炸了肺,在江湖中,無論是何方強者,都對金山公會的戰技高手避而遠之,但那個華夏人居然敢如此辱罵金山公會的強者,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名領頭的美利堅人眉頭緊鎖,他了解比爾一向喜歡惹是生非,說話之時又會添油加醋,想必那個華夏人擊殺他的事情是真的,但辱罵金山公會卻未必。
畢竟來江湖中的人都是爲了提高與磨練自己的戰技,而不是來這裡惹是生非的,多半比爾是受了那人的氣,才把事情說得如此過火,不過,就算那個華夏人沒說這麼過火的話,今天也不能放過他,因爲任何對金山公會不敬的人都要受到懲罰,而那個華夏人如果不招惹比爾的話,比爾也不會把他們叫來。
一句話,無論那個華夏人是何方神聖,都要把他扁的如同一個落水狗一般慘。
高臺上,金月嬌感受到林歌身上精氣內斂,氣定神閒的模樣,心中也暗自佩服,這纔是高手應有的氣勢,難道這個公子哥一般的華夏人果然是那樣的高手嗎,突然之間,她看林歌的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林歌雙手垂與身後,淡淡說道:“金姑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