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拷問,是一種刑罰。
是通過對精神力的干預和質問得出正確答案的方法。
這種方法在星際裡並不少見,很多有能力的星球都用這種方法來拷問,這種方式得到的答案通常都是準確的,除非那個人的精神力更強大,可以掩蓋自己犯下的罪行,否則的話不會被人逃了。
小花興奮的給陶琳做着解釋,陶琳抱着常笑,逗着常笑玩着,渾不在意的問:“精神系拷問,我是不是也能做?”
小花興奮的心情瞬間掩去了大半,他訕訕一笑:“不是我不提醒你,而是你的精神力太過溫和,攻擊性不夠,貿貿然做精神系拷問,對你沒有好處。”
“這種拷問只有精神力強大富有攻擊性的精神力才能做,這樣的話,能更準確的得到答案。”
陶琳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
小花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陶琳,低聲說:“你怎麼了?是不放心於洋嗎?”
陶琳逗着常笑,瞟了一眼,審訊室,抿脣一笑:“怎麼會,我最放心的人就是歐陽,比放心你都要放心。”
小花尷尬了,它就是一朵單身星際花,而於洋卻是她的愛人,幹嘛拿他做對比啊,他們倆有什麼可比性嗎?
“他這就是在進行精神力拷問?”陶琳指着問詢室裡的兩個人問。
於洋和唐依依如同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一般,均是一動不動而且唐依依的身體明顯的更加緊繃,眼睛連眨都沒眨。
“也許吧。”
“你沒見過?”
“每個星球的精神系拷問都是不一樣的,我們星球的精神系拷問,通常會讓人睡着再進行,睡着之後,精神力的反抗會少很多,對拷問的人來說更安全,而他這樣拷問,如果不是精神力上有絕對的壓制,很容易被人反抗,受傷。”
“你是精神系異能,應該可以明白,精神力的攻擊對一個人傷害有多大。”
陶琳默默的點了點頭,她的異能沒有升上來的時候,一直暈厥,動不動就睡着,甚至被精神攻擊的時候,也很容易暈過去,就是因爲那種攻擊力直接攻擊了她的精神力,而不是如同普通異能者一般。
普通的異能者,如果是結界異能,攻擊結界,會損耗異能,損耗身體,卻不會攻擊她的精神力,也就是說,不會讓她精神力受損,而精神系的異能,很容易精神受損。
“那他這樣豈不是很危險?”
“不一定。”小花搖晃了一下巨大的花腦袋:“於洋本身精神力就很強大,足以壓制她,想必是有一定把握纔會這樣做的。”
“希望吧。”
“精神系拷問需要時間很長,要不然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陶琳叫了幾個克隆人過來,讓他們看好這裡,然後才和小花一起離開。
“精神力可以拷問,是不是也能用精神力交流?”
小花點頭:“自然可以,精神力拷問的同時也是在進行精神力的交流。”
陶琳腳步一頓停了下來,正想開口,姜胤跑了過來。
“陶琳,不好了,舒穎瘋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舒穎瘋了?她又做了什麼!
陶琳回頭看了一眼詢問室:“多叫幾個人過來,用結界把這裡給我包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打開結界,就算是於洋,也不行!”
姜胤1號敏感的察覺到了異常,但見她腳步匆忙往樓下走去,便也沒有多問,叫了幾個陶琳的克隆人過來,讓他們把這裡佈置好結界,然後纔跟了下去。
“舒穎是怎麼回事?”陶琳一邊下樓,一邊問。
“誰知道她忽然發什麼瘋,冰系異能凍住了半個基地,差點就要把我們剛種植的蔬菜給毀了。”姜胤1號重複着別人的報告:“對了,她的冰系異能好像能凍住結界,可以將結界凍碎。”
陶琳腳步不停:“這麼厲害了,那至少也得比他們的異能等級高了吧?”
如今整個基地裡,除了陶琳的結界異能是八階最高之外,其餘的人大約也就四五階左右,這還是他們一刻不停努力訓練的結果。
舒穎能輕易的凍碎他們的結界,想必等級比他們得高不少,至少兩階到三階。
尚未靠近訓練場就感覺到一陣寒氣迎面撲來,寒氣含着冷意,彷彿一把把冷刀子要將人給粉碎。
“你的異能怎麼樣?”陶琳歪頭問姜胤1號。
姜胤1號一臉苦笑:“還能怎麼樣,渾身不舒服。”
他是金系異能,金屬遇到極寒的天氣會變脆,他的小黑刀雖然不會被凍碎,但是也不太好受,不如之前鋒利。
訓練場已經被凍了一層冰霜,藍汪汪的顏色,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冰場,露天場地被凍出一個天藍色的穹頂,陽光照射下,光芒流轉,泛着七彩的光,十分的漂亮。
“嗯,這個還挺夢幻的。”陶琳點評道。
衆人聽到她的聲音紛紛看了過來,一堆陶琳n號跑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開始對舒穎進行控訴。
陶琳沒有細聽,反正都是姜胤1號的那一套,也沒必要去聽,她快步走到舒穎身邊,仰頭看着穹頂:“你這個怕子彈嗎?”
“啊?”舒穎愣住了,她還以爲陶琳是來問罪的。
“我能試試嗎?”陶琳從空間拿出一把手槍來。
舒穎一頭黑線,雖然搞不懂她要做什麼,還是點了點頭:“我沒試過,你可以試試。”
陶琳扣動扳機,砰砰砰就是幾槍。
子彈劃破虛空,直衝天藍色穹頂,咔咔咔,一顆顆射入了穹頂之中。
沒有碎裂。
衆人凝神屏息,面面相覷,均是有些不敢置信。
陶琳以精神力打量了一眼那些子彈,笑着問:“還不夠厚,再多幾槍就碎了。”
“陶琳?”舒穎咋看不懂她了?她這到底是想幹嘛?
“嗯,你能試試把它加厚嗎?”
加厚……
舒穎點頭:“可以。”
“那你能試試,讓它反射子彈嗎?就像是折射陽光一樣?”
舒穎嘴角抽了抽,一臉無奈的看着她:“陶琳,你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