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哼,我也沒忘記第一次見到你時,被你那一腳踢得差點命都沒了。”施嫘嫘現在想到他那一腳,心裡都有點不憤,畢竟,那時要不是練了玄體術,要不是有回春丹療傷,估計她不是一命嗚呼就是重傷不起了。
“嗯,是我錯了。”穆賀炎說着緊緊抱着她,心有餘悸,那時他的一腳是全力的,要是普通人早死了,幸好啊!。
沉默了好一會,他繼續之前的話題道:“後來的事你應該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要不是昨天看到你肩膀上的紅痣,我還真不知道你們是同一個人。”
“如果我們不是同一個人呢?”施嫘嫘眯着眼看着他認真的道。
“沒有這種如果。”穆賀炎見她認真的樣子,怕她亂想,他沉默了一會後坦白道:
“嫘兒,你之前一直誤會我是種·馬,但是現在,你清楚我不是,而且我還是非常討厭除了你之外的女人靠近,那時我對惠城的你只是不討厭,或者說有好感,但並沒有愛上。如果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她救過我,末世這樣的環境,而我也有條件,找她只是盡我所能,嫘兒,不要亂想,相信我好麼。”
施嫘嫘看他認真的樣子,點點頭,不過心裡卻不置可否,如果救他的人是王香芸呢?女配文裡就是王香芸救了他,雖然女配文沒有結局,但是如果自己不穿越來,按着女配文發展的順序,他很可能和王香芸在一起。
不過現在想這些多餘了,她從車窗看向外面,天色已經微白,外面山色如黛,一片婆娑的山林,景色很美。深吸一口氣,想起昨天逃跑的驚險她道:“對了,那個金考特死了沒有?”
“穆陽和我一起來了,有他在,應該死不了。”穆賀炎見她的反應,眼神有些黯然,她還是沒有百分百的信任自己。
施嫘嫘回頭正想起身時,正好看着他那絕美的雙眸閃過黯然,她想了想,翻身起來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緩緩的伏底身子,輕吮一下他那好看的薄脣,伸舌慢慢的探進他的口腔,舌尖觸到他的,只覺得一股細小的電流傳進心臟,勾住他的舌尖,用着小嘴含住用力一吮。
“嗯。”穆賀炎輕輕的溢了一聲。他沒想到她會這麼主動,心裡一陣狂喜,猛的他一個翻身將她反過來壓在身下:“嫘兒,你這是在誘惑我!我受不了的。”他絕美的雙眸中露出幾分邪魅,聲音暗啞低沉,帶着磁性,目光一直注視着她那紅豔欲滴的朱脣。
抱着她時,他身體早就已經燥熱起來,這會被她這麼一引誘,身下瞬間爆發了。
她一雙杏眼裡水波盪漾,煙熏火燎的望着他輕道:“穆賀炎,我身心都給你了,我想保留一些私人秘密的空間,可以嗎?。”
穆賀炎一聽,那顆心樂得快要盛不下蜜糖般的喜悅,她這是在說明不是不信自己,只是想保留私人的秘密空間嗎?
她說身心都給自己了,是不是說她也愛自己,越想他心裡越是狂喜,幸福就像海浪般衝向他,使他心裡彷彿被甜蜜的海般一波一波的衝擊。
“嫘兒,你愛我的是嗎?”他捧着她的臉,眼裡的灼熱越加旺盛。
施嫘嫘身體感覺到他那小賀炎一顫一顫的,已經蓄勢待發的抵在她花蕊處,看着他激動不已的樣子,不自覺的微微頷首。
“啊,痛……。”
還沒夠溼潤猛的就被碩大長驅直入,一口氣全部送進,花徑被撐滿,施嫘嫘疼痛之餘,心間一陣陣悸動盪漾。
穆賀炎一時激動,沒顧及到她,他連忙屏氣下壓了想要噴薄而出的欲·望,開始緩慢而小幅度的抽動起來,同時吻着她,上下其手撫摸,觀察她的表情,待到美人溢出舒服的呻吟後才大刀闊斧的開始整根沒入,整根拔出……
激情過後,天色已大亮,兩人休息了一會後,便收拾東西御劍飛行離開。
穆賀炎帶着施嫘嫘,飛到臨近石門基地的一個山莊裡,這裡是穆家在石門基地建立的小駐地,專門用來收集情報的。
跟着穆賀炎到一棟別墅裡,穆雲、穆陽和常滕三人都在,還有幾個年輕的少年,少年們一見到穆賀炎都神情都興奮了起來。
這些少年全都是末世前穆家收養的,一直都是被穆家培養,末世後才被派到這裡來,末世前他們就非常崇拜穆賀炎了,在穆家時都很難見到穆賀炎,更別說在外面了,這會能見到幾人哪裡會不興奮。
“炎哥,回來了。”穆陽見穆賀炎沒事心裡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施嫘嫘點點頭道:“好久不見。”她本來就美,這次見到,更是讓人覺得極其驚豔,甚至帶着幾分媚態。
“好久不見。”施嫘嫘淡淡的應了一聲,同時也向穆雲幾人點頭打呼。
穆賀炎今天心情不錯,和幾人聊了好一會才問道:“抓回來的那人沒死吧。”
“沒,我一直用異能吊着他的命。”穆陽不清楚那人是誰,他被穆雲抓回來時已經受重傷,他按着穆賀炎的要求只吊着他的命,並沒有給他治療。
穆賀炎看向施嫘嫘,其實他並不知道施嫘嫘留下他的命要做什麼。
“走吧,我們去看看。”施嫘嫘說着便示意幾人帶她去。
幾人很快便到了別墅的地下室裡,金考特被關在一個密室裡,施嫘嫘還沒進到密室裡便嗅到濃重的血腥味,進到密室,只見到一個沒手沒腳,傷口上還沒止血的人躺在一張鐵牀上。
而在他傍邊上的地上有一具女屍體,施嫘嫘一看便知道是吳悅的,沒想到他們居然也把吳悅給抓來殺了。
穆雲見到施嫘嫘的目光在看着吳悅便道:“我們審問過金考特,知道是這個女人暗害你的,所以便把她給抓了,審她時知道她就是那時害得炎哥中蠱的人,我們就殺了她。”
施嫘嫘聽了點了點頭,吳悅還真是死不足惜。
金考特聽到聲音便睜開眼,轉頭看向衆人,一見到施嫘嫘,他原本毫無生氣的雙眼一亮,全身都激動得顫抖了起來:“施嫘嫘,你終於來了。”
施嫘嫘有點意外他這種反應,他不是應該恨死自己了嗎?怎麼這麼激動?她看向穆賀炎,而穆賀炎也有點意外,他也有點不明所以,看向衆人。
穆陽道:“他想死,不過卻被我吊着命。”
施嫘嫘明白了,想死卻不能死,生不如死啊!想了想她看向穆賀炎道:“我有事要問他。”
穆賀炎明白施嫘嫘想單獨問話,便讓其他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