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啓光的房門,在他話音落下之時緩緩閉合,
在那縫隙之間還能看到,
周啓光的手緩緩的撘上了江闕桐的水蛇腰,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周城主和江闕桐已經同居的這件事一定要告訴宗堯!
九幽之人手段詭譎,萬一周城主是被江闕桐迫害的,那豈不是要出大事!’
憐枳回想起周啓光的神情變化,越發覺得不對,
她在三年前就被師傅安排跟在周啓光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憐枳自認自己不會看錯周啓光,他能這麼快的捨棄原則發生變化,
那這一切一定和身爲九幽皇族的江闕桐有關!
憐枳不知道守備營在哪,下樓後找個一個守衛帶路,
但她不知道在她走之前,路可嘉已經帶人去了守備營,這下守備營可要熱鬧了~
“墨嶢!你在哪!你趕緊給我滾出來!!!”
“...憐枳師妹?你找我有什麼事?”
看着路可嘉一身火氣,宗堯有些納悶了,
難道現在小年輕被抓一下手就會這麼生氣,還不如末世之前呢?
“沒事我來找你幹嘛!識相的現在就滾出保衛區,否則我親自送你出去!”
“呵呵,我爲什麼要走?這保衛區是你家開的?
不要把你在阿貓阿狗家養成的嬌慣脾氣對我撒,小心氣撒不出來被氣死!”
宗堯沒想到路可嘉態度如此惡劣,瞬間也怒了,
就算路可嘉是個可愛的小丫頭,但行爲處事如此乖張,肆意而爲,宗堯可不會慣着!
“你敢威脅我!動手!給我教訓他!”
路可嘉一聲令下,她身後的那十幾個守衛瞬間出手,
前後左右各個方向將宗堯團團圍住,同時發起攻擊,
那些受過宗堯一粥之恩的人想出手幫忙,但心中又有計較,
只能想着如果路可嘉他們要是下死手,一定要把宗堯救出來,就算是報答他的恩情。
“給我滾!!!”
宗堯見那些六級守衛圍攻而來,冷哼一聲,
突然的一聲怒吼直接將十幾人震散,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
“你以爲憐枳說我實力強是在和你開玩笑?
就憑這些歪瓜裂棗你也想把我弄走,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宗堯一步步走向驚愕恐懼的路可嘉,她小步後退,
在緊張之餘突然被一塊石頭絆倒,坐在了地上!
“你!你別過來!你在過來我喊人了,你們快幫我出手鎮壓他!
凡是,凡是能拿下墨嶢之人可以獲得我們古修的幫助,還能獲得京城趙家的友誼!”
路可嘉被宗堯逼得也算是走投無路了,她對着守備營的那些倖存者急聲大喊,
還別說,真有不少人心動了!
“你們...要和我動手?”
宗堯眉毛微挑,對着那些向宗堯走來的人邪魅一笑,
見宗堯無所畏懼的模樣,那些想動手的倖存者也退縮了,
宗堯到底是什麼實力,他怎麼會這麼強!
“我剛纔告沒告訴過你,不要把你在阿貓阿狗家養成的驕縱脾氣對我使?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沒!我,你我記住你說的話了,請你不要傷害我!”
路可嘉被宗堯身上濃郁的殺氣嚇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種殺星屠夫要是真的對她出手,路可嘉都想象得到她死的會多慘!
“現在說這些沒感覺有些晚了嗎?你說我如果把這刀子插進你的心臟,你多久纔會...”
“宗,墨嶢!!!你在幹什麼!你快把匕首收起來!”
正在宗堯從路可嘉胸前比劃虎牙刃之時,匆匆趕來的憐枳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呆了。
她開啓步法,極快的出現在宗堯面前,扶起路可嘉並擋在了身後,緊張的說道。
“墨嶢,這是我師妹!就算她有做的不多的地方,以你的身份,你至於和她斤斤計較?”
“...切~無聊,你過來幹嘛?不是要享受世家待遇嗎?”
宗堯看着憐枳那認真的模樣,僵持了片刻,收起了虎牙刃,
憐枳現在是他在三城之中的重要佈局,宗堯定不會因小失大~
“我,我在那裡有新的發現,你和我來。可嘉,你先回酒店吧,我等下去找你!”
憐枳怕宗堯再變卦,眼看着路可嘉在那些守衛的護送下離開了守備營才鬆口氣,
憐枳爲了避免人多嘴雜,拉着宗堯走到了守備營的一角,
當她將周啓光和江闕桐同居的事情說出來後,江闕桐繼續問道。
“九幽皇族有沒有可以控制人心智的手段,
我感覺周城主的前後變化太大,而且變的太快,這絕對不是周城主的抉擇!”
“...你這是吃醋了,還是在擔心周啓光的安全啊?”
在宗堯挑眉稀奇的注視下,憐枳有些耐不住的紅起了臉,
“你,你在瞎說什麼!師傅說周城主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才,
要死被九幽皇族暗算而死,那,那這絕對是我們人族的損失!”
“無聊~你帶我去找周啓光吧,我看看周啓光現在是什麼情況!”
宗堯感覺憐枳對周啓光是有點意思的,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
她對周啓光好像還有一絲抗拒,女人啊~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理解的生物。
“...那棟樓裡住了三城的所有高層,你去要幹嘛?你們不糊打起來吧?”
“放心吧,我不傻,江闕桐同樣不傻,我這次去就是探探底,
要是江闕桐發現了我的身份,我就亮亮劍,
順便看看她和幽華幽離二人到底有沒有關係!”
宗堯看着酒店的方向眼中冒出了一抹寒光,周啓光是宗堯的前世好友,
如果江闕桐真的對他做了什麼磨滅人性的事,那江闕桐在宗堯這基本被宣佈死刑了!
等到宗堯和江闕桐離開守備營,方澤義他們一夥倖存者對宗堯的身份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這墨嶢到底是什麼人?他這樣的實力,還有憐枳對他說的話與恐懼,
這墨嶢確實太神秘了,要不有機會了去西南的鎮屍天官打探一下?
宗堯和憐枳已經走遠,他們自然聽不到守備營中的議論,
當他們這次重臨酒店,以前攔路的守衛不敢多言,直接放宗堯和憐枳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