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丟盔卸甲的遊俠

105 丟盔卸甲的遊俠

三天過去了,雷的傷勢恢復得還不錯,只是血管裡流失的血液還沒有完全補回來,人體正常的血細胞通常是由骨髓和淋巴組織生成,整個過程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完成的。

這一天黃昏,天邊的晚霞特別紅。

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金髮‘女’人從外面回到小木屋。

她帶回了自己心上人喜歡吃的食物,心裡想着他狼吞虎嚥吃光這些東西的樣子,嘴角就不自覺‘露’出笑意,哼出了歡快的曲子,步子也變得輕快起來。她的年紀不大,還不到20歲的樣子,這本是最‘女’人最美的年紀。

然而當她推開‘門’,發現屋子裡空無一人,‘牀’上躺的病人不見了蹤影,心跳當時就咯噔一下‘露’了好幾拍。她知道那個男人的本領,沒有別人能‘逼’他走,他如果離開,一定是自己的決定。

這是個很傷人的決定,‘女’人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就從百‘花’開放的‘春’天,來到了寂寥的寒冬。

「果然只是一夜·情嗎,呵呵,是我想多了。」‘女’人突然覺得很冷,手中的金槍魚罐頭全都掉了下來。

罐頭並沒有掉在地上,因爲後面伸出來一隻手,接住了它們。

「摔壞了就不好吃了。」

說話的是雷,‘女’人一聽就認了出來,她感覺‘春’天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裡,她簡直有點想哭。

‘女’人轉身撲進了雷懷裡,緊緊摟住了自己的愛人。她把臉埋在雷的‘胸’膛裡,柔美的臉頰像貓兒一樣撒嬌輕輕磨蹭着。

「‘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你只把那當做一夜·情嗎?」雷伸出食指輕輕撥下了她睫‘毛’上的淚珠。

「當然不是這樣,我至死都會記得那個晚上的。」‘女’人把耳朵貼近雷的‘胸’膛,聽着心臟在裡面搏動,喃喃說道:「可是我怕你會那樣想,畢竟我當時表現得很那個。」

「很哪個,風·‘騷’?」雷壞笑起來,「你那天可不是這樣害羞。」

「我那天喝了好多酒纔敢去找你的。」‘女’人說。

「傻瓜,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啊,怎麼可能忘記,很多第一次我都牢牢記在心底,我永遠記得,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雷說。

「我也永遠記得,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我會盡我所能保護好你。」‘女’人說。

「哈哈,保護我,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雷把‘女’人打橫抱了起來,說道:「說起這個,前天的事情還沒跟你算賬呢。」

「艾琳娜,我的美人,現在是遊俠雷把您救回來,請接收我的求·愛。」雷把‘女’人抱到了‘牀’板上,壓了上去,她的身子凹凸有致,很軟很有彈‘性’。

「大俠饒命!」‘女’人害羞地閉上了眼睛。

雷‘吻’上了‘女’人的嘴‘脣’,像沙漠裡的旅者貪婪地汲取着甘泉。自從打了擂臺之後,他就感覺下半身經常有一種躁動,需要發泄出來。以前他可以控制住自己,而現在卻很難做到。

雷‘吻’着‘女’人的臉頰、耳垂、眼簾,還有彎彎的睫‘毛’。他把頭埋在‘女’人的脖頸間,嗅到一股少‘女’的芬芳,於是他的‘脣’逐漸往下,追逐着這‘誘’人芬芳的源頭。

他的左手穩穩摟住‘女’人的纖腰,右手隔着連衣裙撫‘摸’着‘女’人的身體,他的手掌溫熱有力,既溫柔又十分有技巧,就像是熟練的按摩大師。手掌劃過的地方,‘女’人就感覺到一股股快意的電流,身體發出難以抑制的顫慄。

「饒了我吧,我要溼透了!」‘女’人感覺體內有一股火在燃燒,她既期盼着雷的手能攀上自己的雙峰,征服這躁動的尤物,又擔心自己被這火焰灼爲灰燼。

「哥哥,給我吧,求你了!」‘女’人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準備自己脫掉衣裙。

「不行。」雷抓住她一雙柔軟的皓腕,搖着頭說:「讓我來。」

雷把‘女’人的白‘色’連衣裙翻了上去,‘露’出裡面包裹的曼妙胴體,裡面只剩下畫着卡通圖案的小巧‘乳’·罩和內·‘褲’,‘胸’脯發育得很丰韻,小巧的‘胸’·罩幾乎要託不住。

她的胯骨很寬,從纖細的腰部往下,拐了個很大的弧線,這美妙的S形曲線能讓男人眼睛冒火,苗條和豐滿的強烈對比,便集中在這一個部位,一個‘女’人身上如果同時擁有這兩種妙處,那麼她完全可以爲自己的身材自傲。

她的內‘褲’像一座小丘一樣美妙地凸起,上面被水漬浸透,畫了一朵梅‘花’。對男人來說,這便是最盛情的邀請。

雷剝光了這剛剛成熟的美人,終於滿足了她的願望,掀開那兩條豐腴白皙的‘腿’,撥開雙‘腿’根部的芳草幽靜,殺入進去。

在這黃昏將盡,雅雀歸巢的白晝末尾,小木屋裡傳來羞人的碰撞聲,‘牀’板咿呀抖動,好像再也承受不起這樣的‘激’情,馬上就要斷裂。

‘女’人的動·情時的獨特芬芳,瀰漫了整個小木屋,嚶嚀的求饒聲和美妙的呻·‘吟’,就像百靈鳥在枝頭的歡歌,並且還真的吸引來了兩隻山雀,在屋頂上婉轉啼鳴,附和着屋裡的歌聲。

半夜,月上梢頭的時候,羞人的聲音才停歇下來。

「這次怎麼這麼厲害,你要了我的命了。」‘女’人嬌軀赤·‘裸’,緊緊摟住自己的男人,肌膚廝磨之間,光滑細嫩,讓人忍不住‘摸’了又‘摸’。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控制不住自己。」雷摟着自己的‘女’人,手掌在後背輕輕愛·撫着,從肩膀到蛇腰,再滑上高聳的翹·‘臀’,握住兩瓣豐腴的‘臀’瓣,‘揉’搓不停,手指上的觸感美妙無比,當真是又軟又滑又彈。

手指甚至不時要滑到那‘誘’人的溝壑裡,忍不住挑·逗一下‘女’人,惹得她嬌喘不已。

「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壞的?」‘女’人抓住雷的手臂用貝齒輕輕咬着,咬着咬着就變成了香舌吸允,‘弄’得手臂上滿是美人的香津。

「不是我學壞了,是你太勾·人。」雷嘴上雖然這麼回答,但心裡已經確定,自己的身體一定是起了什麼變化。

這變化不知是好是壞,雖然無法自控對於強者來說,是難以容忍的,但是如果能將集聚的戾氣通過這種途徑發泄出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暴戾之氣完全失控,就會像在哥倫威爾市那樣,變成魔魘,殺人雖然能短暫地釋放掉一部分壓力,但長久來看,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每多殺一個人,就會多陷進去一分。但是如果通過‘女’人身上釋放出去,就不會有這些副作用。

「既然喜歡我,爲什麼遲遲不來找我呢?」‘女’人幽怨地問。

「呵,我當時想,既然只是短暫的邂逅,那就把它永遠放到回憶裡去吧,艾莉娜,我不願打破你原本的生活,因爲我不可能一輩子守護在你身邊,我遲早會離開的。」雷嘆息着說。

「還想着你的故鄉親人嗎?即使有一個‘女’人在等着你,也必須離開嗎?」艾琳娜把雷的胳膊抱過來,將頭枕在上面。

「我不知道,有生之年,我必須回到故鄉去看一眼,否則死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後悔,但是同樣的,我也不想讓一個愛我的‘女’人孤單一輩子,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我一直不敢去找你。」雷述說着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感情,這些東西平時是根本不會說給別人聽的。

「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爲難。」艾琳娜在雷的臉頰印上一個歉意的‘吻’,接着她說道:「不過,你完全不必強迫自己承擔所有的責任的,我不需要你守護一輩子,因爲我相信自己的實力,‘女’人並不都是柔弱無能,必須男人的庇護才能生存下去,我跟她們不一樣,你瞧着一次,不是我救了你嗎?」

雷笑着說:「是的,你救了我一次。」

「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呢?」艾琳娜問。

「不知道,有件事我還沒有完成,如果做完了,我可能就要啓程了。」雷回答。

「是尼古拉斯嗎?他這一次惹了衆怒,我相信大家能扳倒他。」艾琳娜說。

「不,沒有這麼簡單,殺掉尼古拉斯也許並非不可能,但最重要的不是殺人,不是破壞,而是創造,一個獨·裁者死了還會有另一個上臺,這在歷史上循環了兩千多年,最重要的是必須創建一種新的制度,然後有足夠力量去守護它。」

雷深吸一口氣,接着說道:「如果尼古拉斯被打敗,誰來接手這個基地?這纔是最關鍵的問題。我終究是會離開的,而莫爾特和布萊爾,他們對這個位置夢寐以求,但他們上臺,只會是新的獨·裁者,其他人伯格和漢斯,他們又太老太老了,我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種沉重的話題了,說點輕鬆的東西吧。」艾琳娜捂住了雷的嘴巴,說:「我雖然一直沒去找你,但是卻一直關注着你的消息,聽說你很受到酒吧和妓·院裡那些‘女’人的歡迎,紫羅蘭酒吧的那個老闆娘也對你很有意思,那個‘浪’·‘蕩’的‘女’人還稱呼你小王子,是這樣嗎?」

「不是說要聊一點輕鬆的嗎,怎麼說起這個了?」雷一腦‘門’子汗,接受‘女’人的盤問,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哼,我還沒問嚴重的呢,聽說你收了一個大美‘女’做‘女’僕,是這樣嗎?」艾琳娜皺着小鼻子說。

「只是一個僕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吧?」

「哦,既然這樣說,那你把她送給我吧。」艾琳娜俏皮地眨着眼睛。

「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看她願不願意。」

「算了,如果硬生生拆散你們,她一定會在心裡罵我大巫婆,再說我也保護不了她。」

後半夜突然下起了雪,潔白的雪‘花’從雲端落下來,給大地蓋上了一層白被。

艾琳娜光·溜溜地鑽進了雷的環抱,只覺得溫暖火熱,一點都不冷。

「你不要戳我呀,頂到我屁股了。」艾琳娜突然喊道。

「額,控制不住它,你屁股一動,它就不聽我的了。」雷‘摸’‘摸’頭說。

「我不動了,不動了,好哥哥,你一定要控制住它,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再也承受不住了,你讓我好好睡一覺吧。」

「嗯,你睡吧,我不動。」雷把胳膊枕到‘女’人腦袋下,把她摟得更緊了。

「爲什麼,那些‘女’人你都不碰,卻接受了我呢?」艾琳娜半夢半醒之中‘迷’‘迷’糊糊問道。

「大概因爲你像一個人吧。」

「像誰,青梅竹馬的初戀嗎?」艾琳娜耳朵動了動,警覺起來。

「是青梅竹馬,但不是戀人,是我妹妹。」

「妹妹?她有你這樣的哥哥,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