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坑爹的孩子……
秦安還能說什麼呢?
鬱悶了短暫的幾秒後,秦安開始不要老臉的爲兒子辯解。
自己的孩子嘛,當然是善良實誠愛見義勇爲有同情心的!老子英雄兒好漢!自己就是好人加聖母,網上不是都這麼評價嗎?兒子當然與自己有一樣的價值觀。自己如今也確實很牛,都做了外星人領袖了,那麼兒子自然也就有做好事做聖母的資本!坑爹怎麼了?爹是土豪,隨便坑!
不就是想要幫助小女孩嗎?這沒啥!只不過兒子的教育事業看來要提上日程,最少不能讓他太輕信別人,然後幫助人也要講求方法策略。
地球人的一生其實就分爲那麼短暫的幾個階段。
剛剛來到人世,在遺傳基因和後天接觸事物的環境下成長。
長大一點,有了自己的思維模式,然後被家庭教育得到一些對於事物的固有認知。
青少年時期通過脫離家庭的手段獲得更多知識,發現之前家庭灌輸的一些觀念好像並不正確,於是開始叛逆,開始獨自走向追尋所謂真理的道路。
成年之後,少年時候的諸多幻想被社會踏平,然後忽然發現其實小時家庭中的許多教育都是真理,只不過當年的自己太年輕,沒有理解透徹。於是乎,在家庭教育,社會磨礪,自己的主管意識形態下,人們各自結成了屬於自己的成熟性格,然後繼續被這個社會浸染,最終失去菱角。
中年之後,人們開始把放在大世界上的目光收回,因爲這時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其實人生很短暫,每一天過的都很快。與其去關心那不在自己身邊,那距離自己很遠的未來,還不如更加註重現在,注重自己。於是乎,善良的,邪惡的,懶惰的,勤勞的人們變得更加相似了,大家都收起性子,看上去一團和氣,內心依然還有些小幻想,可卻再也不會把鋒芒露出來,曾經想要開天闢地的傢伙就成了芸芸衆生之一。
歲月繼續流淌,人慢慢老去,當到了老朽之時什麼都看淡了,人們不會在乎別人的議論,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不會過分關注自己的形象,不會太在乎社會道德的標準,行將就木,樹以乾枯。
如同秦安這種人是特別的存在。
他生在中國,長在社會主義大環境裡,曾經有完整的社會觀,價值觀,人生觀。
隨着末世的爆發,他的一些觀念被顛覆,一些觀念重新建立。
然而時間對於他來說從未停下,一直前行。
他本來也應該成爲一個老朽。
可是如今他的身體強健,皮膚細膩,機能旺盛,有着數不清的異能。
這讓他有些時候會思維混亂。
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同一個老頭一般的活着,還是裝嫩做一個萌萌噠的少年呢?
在女人面前秦安對於自己的角色還好定位一些。
如今對於女人秦安看的很開。
在一起的珍惜,負責任;不在一起的就儘量不去招惹,如果真是被男性荷爾蒙控制了也不要留下什麼痕跡;那麼他最愛的依然是翁嵐。
對於孩子來說,秦安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因爲其實這些孩子與他有着很多的代溝。
正所謂三年一小溝,十年一大溝。
秦三川如今不滿十歲,而秦安的真實年齡,如果把所有空間的全部加在一起,已經是一百幾。
也就是說他和秦大風之間的距離不是溝渠,而是泥潭沼澤啊。
因此,這樣一個父親如何去對待兒子,如何去與之互動,其實都是一個問題。
秦安的觀念原本是兒子應該放養,應該嚴格教導。
可是大風這幾個孩子從小又沒養到身邊,因此秦安還捨不得對他們太過苛刻。
那麼到底是該如何對待孩子,是每一個父親一生都需要去研究的課題,秦安也不能脫俗或是例外,即使他已經強大的如同超人,如同傳說中的神。
“他爸爸是誰?”
“雪稚姐姐你別理他,他是傻子!”
雪寶一句話,打了父子兩個的臉,大風低下頭去鬱悶了,秦安則把頭高高揚起,決定一會給兒子弄許多好吃的,然後就在小女孩面前吃,饞死她……等等,那小女孩似乎是隻雪妖啊!人家是不吃東西的,打擊報復行動胎死腹中,秦安更加不爽了。
叫做雪稚的女人給雪寶送去了所謂的飯,那竟然是一小瓶濃度比較高的劍靈氣,這東西是雪妖女們利用魔法能力在空氣中搜集的。
雪寶很不同,普通的雪妖女在如今的大氣環境中就能夠很好的生存,而雪寶每天還要吸入一些經過提純出來的劍靈氣當作食物,每天都由其他雪妖女爲雪寶供應。
將一瓶子劍靈氣吸入口中後,雪寶把雪稚送走。
“我就在走廊這邊的門口,你千萬不要在亂跑了,也別打開那邊走廊的門。這小孩既然已經被你帶了進來,那就先讓他待着,咱們全族人如今都在高度戒備,因爲族長馬上就要把秘密公佈出去,能不能順利逃走就看這一次了!所以你一定要聽話!”
雪稚在走之前三番五次的叮囑雪寶,雪寶不住點頭。
之後,雪稚離開了走廊,然後穿過一間十幾平方米大小的屋子,從另一個門進入到大廳中站立。
另外兩個雪妖女立刻進入那小屋,她們把走廊一側的門打開,這樣就可以監視保護雪寶。
雪寶在雪稚走了之後忽然拉住秦大風的手,然後趴在他耳邊小聲道:
“我相信你爸爸是個實力不錯的異能者,但我的事情比較危險,所以就不麻煩你和你爸爸了!一會如果這邊有什麼事,你就順着走廊跑出去離開!可千萬不要多管閒事!你這傻小孩我看有些愣頭青,不要爲了救我白白犧牲!媽媽說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如果我能夠逃出去,自然會努力的繼續活着!如果我註定會死去,那麼好吧,我也能接受!這是我應該遭受的罪,而不是你的!所以記住我說的話,一會如果有危險發生一定要第一時間快跑!不用管我,我也會跑的,只不過我逃跑的路徑和你不同,我會從房頂上跑......”
“你爲什麼總是叫我傻小孩,笨小孩,我真的不傻不笨。”
大風糾結着,雪寶卻根本不理會他,就是一直告訴他應該如何面對將要發生的突發狀況。
到了此刻秦安已經弄明白事情的大概。
這個叫做雪寶的丫頭就是雪妖族的寶物。
幾天之前,一個夜行者路過,恰巧聽到了雪寶媽媽與族人的談話,從而得知了關於雪寶的秘密,於是就想把雪寶抓走,雪妖女拼死抵抗,終於把敵人打跑,那麼關於雪寶的秘密就曝光了。
雪妖族人原本想要立刻逃走,可是沒想到那人竟然還有同伴在附近。
當時雪姬害怕雪寶的秘密被更多人知道,於是返回家中與族人商議,當誤了最佳逃跑時間,第二天想走的時候附近的敵人更多了,他們悄悄封鎖了的道路,殺死了接近妄圖逃走的所有雪妖。
秦安當時正在戰場上廝殺,所以沒注意到這邊的事情,而且那些殺手都是暗中動作,也沒引起人們的注意。
那麼既然無法逃脫,雪妖女們就開始研究自救辦法,如同翁嵐推測的那般,她們最終想到的辦法就是不在隱瞞事情的真相,而是將之曝光!越是混亂越好,這樣雪寶纔有趁亂逃跑的機會。
秦安在這十幾分鍾內通過聽取附近包圍香雪樓那些人的輕聲細語,對情況有了更多的瞭解和掌握。
最早發現秘密的人竟然是屬於黑血魔族聯軍的探子,他在獲取了雪妖族機密抓雪寶無果後就返回去叫了援兵。
開始叫來的還只是普通異能者,沒想到兩天之後的現在,亡者和邪君竟然親臨!
這就讓秦安極度好奇起來,到底雪寶身上有什麼秘密?竟然把兩大劍神都吸引來了?難道是……
“......劍神石!衆所周知,我們雪妖族的女人可以吸收劍靈氣在身體中行成劍靈石!這與普通劍修者不同,我們開始時在身體裡形成的只是劍魂碎片,然後積累劍靈氣增多形成劍魂石,之後是劍靈石!這是一個積累增長的過程……那麼如今,我們已經有一位族人的身體裡行成了劍神石!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得到她就等於得到了一塊劍神石,因此她就是無價之寶了!”
就在秦安心有所悟時,雪姬已經公佈了正確的答案。
全場的人全都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雪妖女中竟然有人能凝結出劍神石?這尼瑪的也太……誇張了吧?
秦安在震驚之後目光眯起,怪不得兩位劍神會來,原來是爲了劍神石!
不對!他們都是魔咒一方的劍神,九大主神都需要復**,難道說他們是爲了雪寶這個身體而來?也就是說,他們在幫着魔咒尋找復**!
想通了這個環節後,秦安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一些,真是好險啊,幸好自己及時的洞徹了一切,要不然還真是危險,雪寶很有可能被他們帶走!
秦安急忙一邊用精神力與尹瑤玲花溝通,一邊與已經帶着許多異能者到達附近的翁蝶夏柯二人溝通。
如今什麼也不需要說了,目的就是要幹掉這兩個入侵的劍神,保護雪寶。
秦安有些擔心,如果雪寶真是魔咒需要的復**,那麼魔咒本人會不會來?秦安曾經與魔咒的魂體動過手,因此知道他的厲害。
不過雪妖的基因屬於劍靈之星,秦安從尹瑤那裡知道,劍神復活需要的條件是兩個,第一是得到自己的原始基因,第二是選擇原始基因父系或者母系星球的生命體作爲復活載體,那麼雪寶是劍靈之星人,應該不會被作爲載體吧?
這也不好說,她可是特殊存在,有可能是雪妖一族裡第一個凝結出劍神石晶體的人!也有可能是劍靈之星上唯一一個身體裡有劍神石卻不是劍神的人,最少秦安是沒聽過,尹瑤等人也不知道有這樣的存在。
那一邊,雪姬一臉平靜的繼續講述。
“我們遇到了麻煩,一些人得知了我們的這個秘密,於是想要把劍神石佔爲己有,我們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保護劍神石,因此我們暴露了身份,把大家吸引來了。我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找尋一個實力強大的種族,然後保護我們!那麼我想問問在場的諸位,你們是否有信心能夠收留我們呢?要知道,收留了我們就等於是擁有了許多劍靈石以及一枚劍神石!妖雪族的壽命是很很短暫的,與地球人類差不多,所以我們希望能夠遇到好心的人願意等待我們死去,那樣就可以人道的從我們身體裡獲得寶物。”
說到此處,雪姬還流下了幾滴眼淚。
這時的秦安已經從震驚的情緒中冷靜了下來,然後開始重新分析這件事。
爲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呢?
目光在人羣中慢慢略過,最終秦安看向身邊的翁嵐。
如今她是沒穿軍服的,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系帶的布鞋,褲子是藍色緊身類似於牛仔褲布料做成的,上面則穿着一件乳白色毛衣。
翁嵐最美麗的地方應該是眼睛和腿。
是的,這個身高足有一米七的女人有着一雙不屬於任何人的美麗長腿。
秦安對那雙長腿記憶猶新,因爲曾經這條腿可以在秦安最肥胖的時候纏住他的腰,然後讓秦安予取予求。
此時翁嵐的上身前傾,這就使得她的臀部繃緊,與長腿組成了流線型的弧度,看上去很是誘惑而美麗。
秦安忍不住靠向前,看似無意的將手平放在沙發上,然後胳膊很自然的貼在了翁嵐的屁股上,輕輕摩擦了那麼兩下。
人類的思維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屁股是一種誘惑,是一種寶物,是一種無窮超級吸鐵石。
可是對於女人來說,那他.媽的就只是屁股,女人們可能自己都搞不懂爲什麼有些男人會那麼愛它,因此,如果與自己熟悉且不討厭的男人有些身體上的接觸根本不會敏感在意。
所以雖然此時的秦安已經猥瑣到神經高度緊張的地步了,翁嵐還沒什麼反應。
她只是覺得秦安忽然靠近了過來,於是回頭開口輕聲道: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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