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沐白就沒打算強行佔有琴,這種事情太沒品了,他可做不出來。
雖說被琴激起了心中的邪火,但沐白的意志卻不是擺設,足夠讓他堅守住自己的底線。
不過,現在的沐白畢竟慾念重生,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琴,誰叫琴自己作死,主動撩撥沐白?
既然不能徹底佔有,那麼讓琴咬出來自然成了最好的選擇。
於是,沐白也就這麼做了。
沐白不擔心琴會真的咬他,先不說靈魂契約的約束,琴不可能做出傷害主人的舉動,單說她此時的渾身無力狀態,就讓琴變得毫無殺傷力了。
當然,琴在這方面是十足的新手,咬的過程中,牙齒跟小夥伴的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但沐白全然不在意,開玩笑,他的身體強度可是貨真價實的輝月級,連一向脆弱小夥伴也是非常強悍。
不說普通人,就算新月騎士用力踢到小夥伴,骨折的也只會是新月騎士,而不是小夥伴。
甚至,小夥伴連半點損傷都不會有。
如此強悍的防禦,磕磕碰碰算什麼?
一開始,沐白需要按着琴的腦袋,才能讓她動起來。
琴對這方面缺乏認知,她倒不覺得屈辱,只是感覺有些委屈,因爲沐白的小夥伴頂到她喉嚨了,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漸漸的,琴開始主動吞吐小夥伴,她發現,這麼做可以有效防止喉嚨被頂到。
既然琴這麼主動,沐白也就鬆開了手,滿臉自在地享受着琴的服侍。
後來,琴無師自通,連小舌頭都用上了,更是讓沐白舒爽不已。
一個小時後,沐白爽到極點,小夥伴隨之口吐白沫。
琴被噴了個措手不及,身體一下子向後癱坐在地,先是捂嘴咳嗽,旋即把頭一扭,下意識地想要吐出嘴裡異物。
“吞下去!”
這時,沐白下達一道邪惡的命令,琴無法反抗,只得將滿嘴的滾燙白沫嚥了下去。
沐白倒不是刻意爲難於琴,以他的血脈濃度和身體強度,小夥伴吐出的白沫非但沒有任何異味,反而算是不錯的補品,蘊含有輕微的治療效果。
如果琴身上的淤青還在,嚥下白沫後的十幾秒之內就會恢復如初。
此刻,琴癱坐在地上,目光帶着一絲不忿。
雖然她不太瞭解男女之事,但本能地覺得自己吃了大虧,當然會感到不滿。
不過,琴並沒有多說什麼,經此一遭,她總算開始正視靈魂契約,不再簡簡單單地把它當做是陪葬的手段。
在這種情況下,琴目光中的不忿只是少許,更多的是怯意。
琴實在是太美了,雖說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狀態,但單單是這種怯怯的目光,就足以使她魅力倍增。
而且,琴此刻癱坐在地,兩條白嫩的大長腿自然分開,小腹下方的神秘地帶徹底暴露在沐白眼前,於是,他剛剛聳拉下去的小夥伴再次變得精神奕奕,直挺挺地向琴敬禮。
琴的注意力一直在沐白身上,第一時間察覺到小夥伴的變化,她眼中浮現慌亂之色,下一刻,她就聽到沐白的命令。
“過來。”
由於靈魂契約的存在,琴根本無法拒絕沐白,隨着沐白一聲令下,她不由自主地爬向沐白。
琴似乎認命了,她爬到沐白身前,不用沐白繼續下令,就主動扶起小夥伴,張嘴含了進去。
沐白微眯着眼,享受着琴的服侍,到了現在,他必須得承認,自己是真的變壞了。
剛纔那次還可以說是邪火作祟,而這次確確實實是沐白的主觀意願佔了上風。
說他貪戀美色也好,抵擋不住誘惑也罷,總而言之,沐白現在是怎麼也不會放棄琴的。
沐白自己也意識到這一點,他並不打算找什麼藉口,變壞了就是變壞了。
更何況,從一開始,沐白就不是什麼聖人,身爲血族,對那方面的需求本來就大,再加上琴的美麗實屬罕見,沐白看上她再正常不過了。
最重要的是,琴還自作主張地跟沐白簽下靈魂契約,成爲了沐白的奴隸,她連離開沐白都做不到,更不要說背叛沐白了,她已經徹底屬於沐白。
雖說此事並非沐白所願,但事已至此,沐白也不會矯情地對琴不聞不問。
再者說了,就在不久之前,沐白已經享受過琴的服侍,現在再來裝正經豈不是太晚了一些?
這種事情,既然有了第一次,那麼第二次也就順理成章了,沐白纔不會假正經呢。
沐白到現在都沒有強行佔有琴,已經算是有所堅持,如果換做旁人,估計她早被吃得一乾二淨了。
相比而言,琴落到沐白手中,總比落到別人手中要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當然,沐白的經歷算是不可複製的,所以,琴也不太可能落到別人手中。
沐白現在對琴的態度有些奇怪,首先,他並沒有愛上琴,甚至連感情都沒有。
再者,沐白不可能放棄琴,這既是無法放棄,也是不想放棄。
最後,沐白沒有真的把琴當做奴隸,否則也不會堅守底線,早就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亦或是更爲高深的二十四橋明月夜、洞玄子三十六式、大江戶四十八手,甚至是傳說中的孫悟空七十二變了。
沐白一邊享受着琴的服侍,一邊考慮以後該怎麼對待琴。
直到一小時後,小夥伴再次口吐白沫,沐白終於決定琴以後的身份——他的貼身小女僕。
不得不說,這個身份有點邪惡,完全是出於沐白的惡趣味,但總比奴隸、女奴之類的要好。
對於第二次口吐白沫,琴事先有了準備,不但沒發生任何狼狽,更是主動把白沫嚥了下去。
看着琴小心吞嚥的動作,沐白心中一蕩,尚未軟下去的小夥伴立即變得精神奕奕。
琴嚇了一跳,以爲沐白又想做那事。
其實沐白也挺想做那事的,但他總算知道節制,所以把剛剛升起的慾念強壓了下去。
沐白算是看出來了,琴對於男女之事完全是一知半解,甚至沒什麼男女之防的觀念,這可不行。
要知道,琴以後是要跟在沐白身邊的,若是一不小心被人佔了便宜,吃虧的可是沐白。
沐白並沒有一點一點向琴灌輸這方面的知識,這需要花上不少時間,還不如直接下命令來得方便。
“不許讓其他男人看到你脖頸以下的身體,如果有人看到,要麼打殘,要麼直接殺了。”
“是,主人!”
“不許讓其他男人碰到你的身體,如果有人碰到,要麼打殘,要麼直接殺了。”
“遵命,主人!”
最主要的就是以上兩點,另外還有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琴一一應是。
“差不多了吧?”
沐白心中暗忖,然後將琴摟在懷中,任由堅挺的小夥伴抵着她的小腹,卻沒有更進一步,而是疑惑問道:
“你沒有衣服嗎?”
“衣服?彩貝嗎?奴從雕像中恢復時,彩貝就壞掉了……”
聞言,沐白無力吐槽,彩貝?那叫衣服嗎?
看着琴不着寸縷的美妙玉體,沐白不禁感到一陣頭疼,他身邊可沒有供琴遮體的衣服,總不能讓她赤身果體地去到外界吧?
其實,由於身體恢復正常的關係,沐白自己也沒有合適的衣服穿,可他還有黑荊棘戰甲,這套戰甲雖已跟不上他的腳步,但用來遮體卻是綽綽有餘。
琴就不行了,美人魚唯一的衣服就是兩片彩貝,想必城堡裡也不會再有其他,而僅僅兩片彩貝顯然是不夠的。
“要是她有一套衣服就好了。”沐白心裡不由想到。
剛剛升起這個念頭,沐白就發現琴身上冒出一陣白光。
白光將沐白的手微微彈開,待得白光消散,原本赤身果體的琴,竟然被一條銀光閃爍的水晶長裙裹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不僅沐白愣住了,連琴自己也愣了神,她伸手摸了摸長裙,面無表情,卻以一種驚訝的語氣說道:
“這是……奴的鱗片?”
琴自是沒有認錯的道理,這條長裙確實是她的鱗片所化。
這其實跟變化雙腿的能力類似,琴本身沒有掌握變化長裙,在靈魂契約的作用下才被動施展出來。
聽到琴的話,沐白不由伸手去摸水晶長裙,入手一片冰涼和柔軟,觸感果然跟之前的水晶鱗片差不多。
這條水晶長裙銀光閃閃,顯得高貴大方,琴一看到就喜歡上了,她情不自禁的原地轉了一圈。
沐白眼中閃過驚豔,但更多的是無奈,水晶長裙美則美矣,卻沒有解決根本問題。
因爲這條長裙竟然是半透明的,非但遮不住內裡的春光,反而讓琴變得更加誘人。
私下裡,沐白當然不介意琴如此打扮,但若是放到公共場合,這種打扮肯定會被人看光,沐白豈不是虧大了?
琴可不是愚笨之人,聯繫到沐白此前下達的命令,她很容易猜到沐白的想法。
“主人大可放心,只要主人不願,奴的身子不會被別人看到的。”
一邊說着,琴蓮步輕移,走到沐白身前,任由自己被他摟在懷裡。
琴表現得很順從,雖說受制於沐白,但沐白的作爲還不至於讓她強烈牴觸,而且,這畢竟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不後悔。
“嗯?怎麼說?”沐白略微低頭,有些詫異地看着琴。
“奴可以變成紋身,依附在主人身上,如此一來,別人自然看不到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