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是一肚子的怨言啊,他經常看見時代基地的男人女人追着跑,跑着跑着就滾到了地上,白天的時候還稍微要點兒臉,滾進帳篷裡,晚上的時候,臉是什麼?要來幹嘛的?現場就能播放一段限制級。
那苟合起來,大叫的聲音,簡直響徹雲霄,也不考慮考慮他們這些在百花城的暸望塔上,半夜三更還在盡忠值守的人。
發展到後面,時代基地的人,走在帳篷叢中,看中哪個女人,就問那女人幹不幹,乾的話就進帳篷,不幹就算。
小舟城爲此鬧過很多次了,因爲時代基地的人非常野蠻,女人不願意幹,就明確拒絕,那男人也不會勉強,碰上個要強上的,女人輪着棒子打走就是。
但時代基地的男人,若是碰上了小舟城的女人,問題就大發了,這小舟城的女人,還的羞憤的思考一下,話總是蒙了一層,拐彎抹角的,讓時代基地的男人耐心盡失。
小舟城又特別喜歡告狀,在時代基地的人眼裡,屁大點兒的事,都能跑到安然的面前哭訴一番,安然也總是訓斥時代基地的人,手段不太委婉什麼的。
於是,兩邊的矛盾漸漸的,就越來越多,發展到現在,胡正看上了小舟城領導的女兒,乾脆就破罐子破摔的,把那女孩兒扛回了家,直接上了牀再說。
“行了,讓小舟城的那個領導,和胡正明天早上進百花城一趟,這大晚上的,大家都要睡覺了,誰也不準再鬧,再鬧就都去當血庫!”
安然現在不說拉人去當花肥了,比起讓她的變異植物直接分解人的身體來,其實還不如養一羣血庫,用他們的人血來喂花,這樣多環保。
吩咐完,安然就去睡覺了,待得第二天一早,她起牀來,娃娃還在睡覺,戰煉已經出去南北門搗鼓他的機關了,小舟城的領導,和胡正早就已經被放進了百花城,等在了安然家的院子裡。
院子外面,一羣百花城的人在看熱鬧,包括趙茹呀,劉莎莎呀,胖子呀這些人,全都在等着安然開門。
清晨的初冬,還是有些冷的,安然梳洗完畢,往身上套了一件羽絨服,隨意將頭髮挽了挽,挽成一個坨坨頂在腦袋上,打開了房門,看着站在門外的胡正和小舟城領導。
小舟城領導立即雙膝一軟,悲憤交加的痛哭起來,而胡正則鼓着一身的肌肉,歪了歪脖子,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等着安然的數落。
“皮了是吧?”
安然瞪了胡正一眼,雙手攏在袖子裡,拉了個軟墊子,就這麼盤腿坐在了自家的屋檐下,她家的屋頂全都是花,密密麻麻的一朵挨着一朵,在冬季的暖陽中,盛放着美麗的花瓣。
站在她對面的胡正,嘴巴一撇,充滿了嫌棄的垂目看了一眼小舟城的領導,對安然說道:
“他女兒,我是真心看上了,老早就想把她帶回去,是她爸一直從中作梗,反正他女兒我是要定了,睡也睡了,要殺要剮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