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撈……撈……達!”幾隻紫瞳喪屍匆匆忙忙地跑進來,慌張地說道。
“慢點說,慢點說,怎麼了?”鋼柱看這幾個紫瞳喪屍這麼着急,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那個……人……跑!”紫瞳喪屍低着頭,慚愧地說道。
“該死的,還不趕緊召集人把他抓回來,燃哥現在醒了,等下弄死他!”鋼柱憤怒地吼道,因爲老大暈倒很有可能跟這個人有關,要是讓他跑了那還了得!
“喔?你們把他抓回來了?”安燃雙手交叉着,驚異地說道。
“嗯!燃哥,你暈倒肯定是這個人害的!現在你醒了,就等你處置他了!”鋼柱兇狠地說道,拳頭不禁緊握了幾分,連着青筋也一起爆起。
“你們還愣着幹啥?還不趕緊去!”鋼柱眼中的不耐顯而易見,吼得幾隻紫瞳喪屍眼圈淚珠打轉,霎是可憐。
“哎!算了,鋼柱,你別這樣吼他們,他們也已經夠可憐的了!那個人就別去追他了,讓他走吧。”安燃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因爲當初自己吞噬後心靈忽然變得很殘暴嗜血,連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燃哥!這……”鋼柱有些詫異不甘,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讓他跑了?他可是傷害老大的嫌疑人!
謝尉爭和艾葉也是很詫異,要是給自己不打殘就已經是極限了。
“鋼柱,你要記住,我們不傷害正義的人。我們的存在是爲了剷除一切黑暗!”安燃正言厲色嚴肅地說道。雖然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黑暗,要是算的話,是不是得把自己剷除了……
“好吧……燃哥聽你的。”鋼柱也只好作罷,隨後便叫紫瞳喪屍撤退。
可惜安燃並不知道,他的存在卻是以後末世的鉅變……
是夜,除了微風輕輕地吹着,除了偶然一兩聲喪屍的嘶吼,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一個背影被慢慢拉長。
“咳咳……”安瀾嘴角咳出了血絲,走路一拐一拐的,被幾個紫瞳喪屍嚴刑逼供打了一頓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等着……總有一天,我安瀾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安瀾的眼睛充滿着血絲,眼底是仇恨的火焰,心中一顆復仇的種子早已發芽萌生。
或許是走得累了,安瀾坐到了石臺階上,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那鋒利的利劍。
“爲什麼?爲什麼我不能像父親那樣使用?!?”安瀾有些不甘。這劍是父親給自己的,父親使用劍總會閃耀着血光,而且還帶着毀天滅地凌厲的劍氣,到了自己手裡,哎!
“呵呵,安瀾,你這個廢物,你保護得了誰?你他嗎的當初爲什麼不多下點功夫?!?”安瀾自嘲的吼道。
父親爲了保護自己孤身擋住喪屍羣的一幕在腦海中不斷重複放映着,無一不刺激着自己。記得父親臨走前告訴自己要聲張正義,可自己又做了什麼?加入了罪惡的蠍子組織,看着他們爲虎作倀,幹着各種罪惡的勾當,而自己始終保持沉默。也許這就是末世下的墮落吧……
廢棄的房間內,佈滿灰塵的窗簾隨風飄拂着,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讓人聞着很是難受。
“安瀾,你不可以這麼墮落,不要辜負父親對i你的信任……”喝醉酒的安瀾緊閉着雙眼嘴裡不斷喃喃自語着。
忽然,嘭——一聲巨響,房間的大門被踹開了,隨之是清脆動人的女童聲。
“哇!師兄,這地方也太髒了吧!”緊接進門的是一個小女孩一身短衫短褲,無一不展示着她那白哲的皮膚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再加上一頭可愛的"自來卷"很是可愛動人。可讓人吃驚的是她的背後卻赫然揹着一把巨劍!
“哎!你也太淘氣了!都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你就給我一腳把門踹開了,忘記師傅叮囑我們要萬事小心嗎!以後再也不帶你出來了!”魁梧的男人無奈地按着額頭說道,一身白衣似雪,如那漫天鴻羽,墨發紛飛,與白衣相稱,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美,如雪似歌。腰裡彆着一把修長的利刃。
“哼!那個老頭老是管着我,玩什麼都不行!真小氣!”小女孩偏過頭哼了一聲,不滿地說道。
“師妹,不得無禮!怎麼可以這樣稱呼師傅?師傅他這是關心你,再這樣說小心我揍你!”男人用着雄渾的男聲呵斥道。
“哎呀,師哥!我這是說笑的嘛!”小女孩吐了吐小巧的香舌,幽怨地說道。
“哎!”男人無奈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個師妹太調皮了!
“師哥,那我先進去勘查了啊!”小女孩說完便往房間裡跑去。
“慢點!等等我!”男人趕緊跟了上去,要不然等下又惹出什麼亂子那就糟糕了。
“啊啊啊!”不一會,高分貝的女尖叫聲響起。
“師妹!怎麼了?”男人進了房間看見小女孩被嚇得臉都白了,趕緊上前抱住她詢問道。
“師哥……你……你……看!”小女孩指着那窗簾下的一雙人腳,嘴脣顫抖地說道。
“嗯?”男人倒是很平靜,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小女孩心都快跳到桑心眼了。
“嘶……”只見男人手一擡,窗簾即刻便被切開。窗簾下邊躺着個男人,此人正是醉酒的安瀾!
“大驚小怪,不就是個人麼。”男人鬆了口氣,便收回了利劍。
“哼!女孩子都是很容易受到驚嚇的,你不知道嗎!”小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
男人也不理她,便俯身探着安瀾的鼻息。
“嗯!這裡竟然還有活人!他應該只是喝醉酒了。”***起身驚喜地說道。
“這人也真不要命,敢在這種壞境下喝酒,不怕被喪屍抓到啊!就算不怕被抓到,也不嫌這裡髒啊!”小女孩一臉嫌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