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33章 驚人的收穫
“你會開這傢伙嗎？”羅志剛問布萊恩。“如果會，那你來。我仗着它的力得了這麼多分，實在有點不好意思了。也該你們來賺點分數了。”
“不了。”布萊恩搖了搖頭，“我對這種大型車輛可沒有半點駕駛心得，要是平時試着開開還好，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撞了牆或是弄熄了火太危險了。”
“別介意這個。”楚蘇說，“得分的機會有很多。別忘了，這個城市的人口有數萬，就算變異後折半，數量也是驚人的大。足夠我們分了。”
“那我就繼續佔便宜了。”羅志剛不好意思地一笑，上了車。
車子直奔位於市北的警察總署，一路上羅志剛自然又得了不少分。
在警察總署的開放式大院裡，三人又是一通廝殺――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屠殺。那些變異人因爲目不能視，耳不能聞，鼻子又只能聞到血的味道，在這種黑夜裡完全處於劣勢。
不過，雖然它們曾經是人，但現在沒了衣服，也改變了外貌，再沒生前的半點特徵，三人下起手來，也沒什麼感覺。
清理光了大院內的變異人後，三人進入了總署大樓，裡面一些地方隱藏着零星的變異人，全在楚蘇的指揮下，被他們幹掉了。
布萊恩對楚蘇那種可以探知黑暗中隱藏着的變異人的能力，感到十分驚訝，羅志剛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已經是自己人了，我也不瞞你。咱們這位老大，可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擁有一種非常強的超能力，你看到的就是其中之一。你見過超變異人嗎？”
“見過。”布萊恩一點頭，“正是因爲那東西，我才使用了第二次瞬間逃生。太強了，槍都它都不怎麼有效。”
“老大已經殺掉三個這樣的傢伙了。”羅志剛得意地說，彷彿那“老大”指的是他自己。
“三個？”布萊恩的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別那麼誇張。”楚蘇淡淡地說，“第三個是你殺死的。”
“我只是揀了個便宜而已。”羅志剛急忙說，“是你和它正面對抗，讓它注意不到我，我纔有機會一槍爆它頭的。說起來，這完全是你的功勞。”
“天啊，楚蘇，你究竟是什麼人？”布萊恩驚訝極了。
“一個受過地獄式軍事訓練的人。”楚蘇微微一笑。
“對了，超變異人死後，會縮小成血晶。”羅志剛一邊走一邊說，“到時候血晶全要給老大，老大可以吸收血晶強化力量。咱們留着沒用。”
“明白了。”布萊恩點了點頭，一點沒有質疑的意思。
“小夥子真明白事理。”羅志剛高興地點了點頭。
樓內一片漆黑，三人只能藉着外面灑進來的月光，摸索着前進，因此走得十分慢。這時布萊恩猶豫了一下，問：“楚蘇，既然你可以探測到附近有沒有變異人，那麼，用手電筒應該沒問題吧？”
“兄弟你有那東西？”羅志剛問。
“沒問題。”楚蘇回答。
於是一道光芒立刻亮了起來，布萊恩手裡拿着個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比中指長不到哪兒去的小手電，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我先前是怕再引來變異人偷襲。”
“這樣規模的警署中，會有會配備夜視裝置？”楚蘇問。
“應該有。”布萊恩點了點頭，“特警小隊有時需要在夜裡執行任務，那是必需品。”
“太好了！”羅志剛笑了起來，“這樣黑夜就完全是咱們的天下了！”
“布萊恩，一般管理武器庫的人，辦公室應該在哪裡？”楚蘇問，“之前我們在區警署中是逐屋尋找的，但市警署太大了。”
“跟我來吧。”布萊恩自信地說。他舉着手電，不斷觀察着各個房間上的門牌，在一樓一個角落的小辦公室前停下，一腳踢開了鎖着的門，在裡面翻找了一陣，找到了一把鑰匙，然後又將兩個同夥帶到了地下室的樓梯口，一路來到地下室。
“大型的武器庫，一般都在地下。”他一邊說，一邊用那一串鑰匙在鐵門上試着，很快就將門打開了。
進了門，只是用手電照了一下，羅志剛就驚叫了起來：“武器庫！這才叫武器庫呢！”
放眼望去，牆邊，是一排半自動步槍，另一側，又是一排M4卡賓槍……這裡、那裡，手電能照到的地方，都有長短槍的蹤影。
“是不是太多了些？”楚蘇隱約學得有點不對頭。從分區警署時起，他就感覺有點不對，現在看到部署中有這麼多槍支彈藥，疑問就更大了。
“按理說這種規模的城市，警署中不該有這麼多槍。”布萊恩說，“但在末日前一週左右的時候，上頭突然下達了全國警備系統進入高度警戒的命令，然後就爲各大警署發放了數量驚人的武器。現在想想，或許那時上面就已經知道會出事了吧。只是雖然採取了措施，可什麼也沒能阻止。”
“搬吧。”楚蘇留意着腦海中那微弱的藍光。“周圍都很安全。”
三個人一起忙了好久，最終把所有的槍支彈藥都搬上了車。這次的收穫是巨大的，共得到了13支半自動霰彈槍、14支半自動步槍、20支M4卡賓槍、5支狙擊步槍、30把自動手槍、50根電擊警棍。
此外還有3箱胡椒噴霧器、200只彈夾、9箱子彈、30副手銬、80件防彈衣、30面防暴盾，閃光彈、煙霧彈和手雷各50枚，以及數十件可以到處武器放彈夾的特警服裝。
羅志剛盼望得到的紅外線夜視鏡也在其中，他把武器庫從裡到外搜了一遍，找到了12副夜視鏡，把他樂得不行，立刻就先給自己戴上了一副。
在布萊恩的指導下，楚蘇和羅志剛很快就熟悉了這種工具的用法，往眼睛上一戴，黑暗中的一切立刻變得清晰起來。
“要小心強光。”布萊恩叮囑。“電影中經常上演持警隊員戴着夜視鏡，被對方一閃光彈給照成睜眼瞎的劇情，我想你們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
“放心。”羅志剛一拍胸脯。
“另外我覺得這個東西也有用。”布萊恩舉起一個方形的儀器，在兩人面前晃了晃，羅志剛一怔：“是什麼？”
“意外的收穫。”布萊恩一笑，“一部信用卡信息破解器。應該是收繳上來的贓物吧，不過現在正好可以給我們用。”
“有什麼用？”羅志剛怔怔地問。
“是破解信用卡密碼的吧？”楚蘇問。
布萊恩一點頭：“沒錯。有了它，咱們就可以在自動加油站加油，可以在一些路邊飲料、食物販賣機上買食物。”
“好東西，你收好。”楚蘇一點頭。“市內還有兩個分區警署，我們一併把它們都掃蕩了吧。”
“是個好主意。”羅志剛咧着嘴好頓樂。
在另外兩個分區警署中，三人又收穫了兩部於之前那分區警署的武器與彈藥，全裝進了卡車的貨箱裡。看着那一車的軍火，羅志剛十分激動，忍不住說：“咱們趁今夜再幹一票吧！把能看到的變異人都殺光！”
“三個人一夜之間殺不光一個城市的變異人。”楚蘇說着，轉向了布萊恩：“你對急救常識有所瞭解吧？”
“當然，這是每個特警都應掌握的。”布萊恩不解地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們應該到醫院去，帶些有用的藥物回去。”楚蘇說。“我對這方面並不在行，只知道應該備些抗生素和繃帶、藥棉、碘酒什麼的。”
“我明白了，交給我吧。”布萊恩一點頭，一副讓人放心的表情。
一切進行得非常順利，卡車開到了醫院，三人一起清理醫院附近的變異人，之後進入裡面尋找藥物和一些必要的醫療器械，一切完成後，羅志剛叫了起來：“接下來要找家大商場了！楚蘇你看咱們倆這一身腦漿子和血，再不換衣服，全城的變異人都得奔咱們倆來！”
“不錯的建議。”楚蘇一笑，打開了電腦，搜索了一下電子地圖，很快找到了市內的大型商場。
於是又是一番公路飛車撞怪，和定點清除，最後，在市內最大的商場裡，羅志剛找到了令自己滿意的衣服，楚蘇也找到了新的風衣。
“你不換身衣服嗎？”楚蘇問布萊恩。
“我覺得特警的服裝，很適合這個世界。”布萊恩一聳肩。
“確實。”楚蘇點了點頭，把衣服從裡到外換了一遍，又帶了一些適合自己尺碼的，才離開商場。
一路撞怪地離開了哈克斯市，羅志剛哼着小曲，把卡車開回了博爾特鎮裡。三人忙了大半夜，也都累了，楚蘇找了個有24小時保全系統的民居，和兩人一起住了進去。這系統雖然已經不能起到報警救求的作用，但至少在有人入侵時，會響起警報叫醒他們。
各自找了房間後，楚蘇躺在牀上，開始思索事件事：末日是在一瞬間發生的，一瞬間裡，有人變成了變異人，有人被變異人吃掉，還有一部分人活了下來，被神之心搭救，成了造物主。然後神之心爲什麼要救這些人？爲什麼要將他們變成神？這場災難又和神之心有什麼關係？
無從得知。
再想想自己。先是得到了神秘的水晶，再是被抽入部隊，不知什麼時候起得到了那神秘的“殼武器”，然後又被神之心選中……
楚蘇解決不清一切之間的聯繫，但他試圖將一切連在一起。
首先，除了水晶那次之外，我確認自己再沒有任何奇遇，如果要說有的話，那麼，就是在軍隊中每日注射不知名的藥液，然後感覺自己確實變強了。
可能一：殼武器是看不摸不着的神秘東西，在不知不覺間會依附於某人。
那個某人爲什麼是我？而且殼武器爲什麼看上去，感覺有些像鐵手人的手？
可能二：殼武器不可能是那麼神秘的東西，它必須通過一定的途徑進入我的身體。那麼，那是什麼途徑？
惟一的解釋，就是軍隊裡注射的那種藥！
那麼，如果我能得到那種藥，再給老羅和布萊恩注射呢？他們會不會也擁有一樣厲害的殼武器？
楚蘇的眼睛一亮：值得一試！
他立刻翻身而起，拿出了電腦，準備上網看看能不能查到軍隊的資料，但經過一番努力後，以失敗告終。
布萊恩對這方面，應該比我更在行。他暗想着，拿起電腦，向布萊恩的房間走去。
然而布萊恩並沒在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