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堅守住啊。”夏歡輕言說道,雙手握着長刃從天而降,將一個欲要鉤人的血『色』屠夫從腦袋處豎劈開來,內臟滑落一地,他已經看見了浴血奮戰的手下和老任他們,這裡的變異喪屍居然會有這麼多,看着地上的屍體有不少是x字別動隊的成員,夏歡抑鬱的只能將全部憤怒發泄在變異喪屍身上。
“殺!團長回來了。”不少人見到夏歡在喪屍的背後瘋狂的屠戮着,所有人的信心大增,有着夏歡在,似乎再大的困難都是過眼雲煙。
低矮的薄牆早已支撐不住死屍的累積開始倒塌,到處是瀰漫開來的血腥味,肖克顫抖着的肌肉擡起手中早已捲刃的刀口,赤紅着眼睛橫劈了過去。
葉無名似乎也不賴,但他卻不敢與這些變異喪屍正面碰撞,基本都是夏歡砍的殘廢的由他補上最後一下,有着夏歡的參戰,勝利的天平開始傾斜了。
趙立或許也沒有想到夏歡帶的這幫人會如此的強勢,可是誰又能想象的到,兩百多人的隊伍竟然會有三分之二以上擁有食核者相同的能力,這本就是一股極爲強大的力量。
熱血的戰鬥,夏歡已經忘記了自己是第幾次被血腥芭比的利爪抓到後背了,他只知道用滴血不沾的長刃反擊過去,將這些死靈生物悉數屠戮乾淨。
有人倒下,有人站起,市『政府』的周圍已經在戰鬥的消磨中變成了廢墟一片,唯有這棟高樓,依舊高高的仰立着,看着腳下發生的一切。
哀嚎再繼續,斷腸在橫飛,垂死的活物依舊在掙扎。
烏黑的血流經在乾燥的大地上,滲透成了紅『色』的土壤。
“不要再殺了,它已經死了。”老任朝着渾身血污的肖克大聲吼道,此時他就像個瘋子一樣,不斷的用斷裂的刀身猛刺着腳下一隻深淵力士的屍體,彷彿不知疲倦,彷彿不知道它已經死去。
呆滯的目光,肖克緩緩的慢了下來,這才疲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死氣沉沉的四周。
“都死了?”鐮刀從自己的陣地邊走了過來,他那裡已經乾淨了,看來這邊也結束了,僅僅一個城市的變異喪屍,就將這些人搞得狼狽不堪,如果是更多的那怎麼辦,這只是看對面的亞當願不願意了。
夏歡吐了口乾澀的唾『液』,這才收起長刃,踏着臺階般的屍體,向着夥伴們走去,影仔也在,不過它似乎受了不少的傷,但此時卻在忘我的翻着一具又一具的喪屍屍體,咬開腦袋吞食着腦核。
由着它吧,反正打算這段日子好好的補它一下。
“你去見了趙立?”鐮刀問道。
夏歡點了點頭,是他失算了,被想到被擺了一道。
“可是他一定想象不到會是這個結果,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殺個回馬槍?”鐮刀笑着問道,對方有着亞當又能怎樣,自己現在就算打不過成熟期的亞當,但和他相抗衡還是可以的,有着老任和夏歡共同對付趙立,應該問題不大,可是趙立這個人怎麼說都有點怪怪的感覺,到底哪裡怪自己卻說不上來。
“爲什麼不呢?好歹得讓大家出口氣纔是。”夏歡笑道,他不累,他累的只是對於趙立這個人的那份感激,可是現在,雙方反目,已經再無緩和的可能了。
“葉無名,胡東他們在樓上,你去找吧。”夏歡扛着長刃說道,這個大叔雖然有點小市民,但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沒有臨危逃命,胡東有這樣的夥伴,也是一件幸運的事。
還在發愣的葉無名點了點頭,自己看走眼了,難怪趙立會和夏歡過不去,對方本身就有着強大的實力,雙方有哪種仇恨解不開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馬不停蹄的往着市『政府』大樓跑上去,幾日不見,希望夥伴們一個都沒有少。
“還愣着幹什麼,累了的就留下吧。”老任揚眉吐氣的說道,拔起屍體上的骨錐,大步朝前走去,還不忘回頭朝着夏歡吼一句:“趙立那個雜碎在哪裡?”
“跟我走。”夏歡說道,向着鐮刀笑了笑,老任還是這麼的有仇必報。
寥寥幾語,還能動彈的手下都欲站起來和夏歡一起前去,可是這裡的屍體還得處理,除了影仔,其他人都被夏歡勒令留了下來。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團長,我們等你回來!”肖克和巖力吃力的說道,便在馬叔幾人的攙扶下,向着平坦的地方歇息去了。
夏歡默默一笑,他會回來的,他一定要讓趙立付出自己的代價。
可是不曾想到的是,幾人去的時候卻撲空了,原本的屋子裡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人的身影,老任氣的大罵混蛋,只是夏歡拿起桌上的一張紙條,笑眯眯的看着趙立給自己的留言。
“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後會有期,再見之時,必報拉薩之仇。”
“呵呵,等着你。”夏歡撕碎一撒,看着紙片紛紛揚揚的落在地上。
趙立走了,他依舊是一個謹慎的人,再沒有足夠實力打敗夏歡之前,他便會潛息在黑暗中,等待着機會,給夏歡致命一擊。
他只是怕了,他怕夏歡會殺了他,他怕夏歡會挫敗他僅存着的勇氣,本無大冤,何苦仇深,夏歡只能搖頭看着天際的流星飛過。
人生如此短暫,何不把握當下。
“回去吧。”夏歡說道,wh市如果沒其他問題,應該會拿下了。
朝陽初生,又是新的一天。
殘垣斷壁已經來不及修葺了,夏歡也沒打算將心思花在這些上面。
聽老任說今天會有一部分倖存者協商加入自己這邊,畢竟想要在末世裡生存下去,唯有壯大自己的隊伍,纔會擁有更多的機會。
爲了表示誠意,夏歡只和老任兩人過來了,好吧,還有肩頭睡着的夜眼。
“他們的營地在哪裡?”夏歡向着老任問道,不過這個傢伙一直在賣關子,問什麼也不說,只是談到這個營地是自己見過最另類的營地了。
沿着一條路一直走,這裡是一處天橋,四周的柱子密密麻麻,但都被一些鐵絲網牽連在了一起,就像蜘蛛建立的網,整個橋體成了一個鳥巢般的模樣,人類住在這樣的空間裡,還是比較安全的。
“進去後安分點,說話禮貌點,不能『亂』看,不能猥瑣,更不能說自己屬於種馬類型的男人。”老任像個八婆一樣喋喋不休的給夏歡忠告着,這讓夏歡鬱悶不已。
“你個叨叨嘴在說什麼啊,我又不逛窯子,看個『毛』啊。”夏歡抓狂的大罵道。
“差不多,呃不對,不能說是窯子,會被她們剪**的。”老任自言自語的說道。
談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一道被刺網紮起來的入道口,這裡顯然是一個警戒的地方。
“到了,我來。”老任拉開夏歡,清了清嗓子,朝着裡面喊道:“小童,我們來了,請開下門。”
老任的話剛喊完,一個揹着弓箭的微胖女人便一扭一扭的從後面遮蓋的篷布中走了出來,見到是老任,狐媚的擠了擠眼睛,有些興奮的走了過來。
“這?”夏歡哪裡見過老任和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眉來眼去的放着電,看起來兩人還是很熟絡的樣子,這個女人雖然有點年紀大了,不過跟老任倒是挺般配的,只是尼瑪的,你倆怎麼認識的。
“嘿嘿,這妞我昨天上了,你不知道,那是**,焚燒殆盡啊。”老任猥瑣的笑着,小聲向着夏歡說道。
“咋就一見面就上了?”夏歡好奇的問道,雖然這個女人的波大如瓜,但不至於能讓自己能提起胃口。
“湊巧,嘿嘿湊巧,不說了。”老任陰險的笑了笑,而夏歡心裡的謎團重重,這到底是怎樣一段曲折坎坷的見面就上的經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