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BOSS在上 148 國王遊戲
這就是等級的壓制,可,這些都只是熱身而已,還有一隻絕對高實力的喪屍還在靜觀其變,不知去向,桑榆不敢掉以輕心。
五階和六階的喪屍雙面夾擊,不給桑榆任何喘息的機會,桑榆估量了一下可能性,如果擊殺五階喪屍的話,很有可能直接被六階喪屍爆頭或者抓傷,而直接殺死六階喪屍的可能性爲百分之三十,還有百分之七十是她直接被兩隻喪屍咬死,不行,她不能如此的被動!這個時候的情況真是夠危急的。桑榆深吸一口氣,表現出的依舊十分的鎮定,並沒有自亂陣腳。
她立刻將兩隻喪屍納進了自己的攻擊範圍。它們有兩隻!速度一樣,攻擊一樣,屬性一樣,什麼都一樣。可是她現在只能攻擊其中的一隻,就算她躲避得十分及時,可是,還是在過程中被另一隻喪屍擊中了好幾下。它的攻擊是帶着點毒性的,那尖利的手指抓在她的身上,立刻連皮帶肉的抓下一片,還要附帶一點毒性,真是讓人抓狂。
當危險真正降臨的時候,身體先於腦袋做出本能的反應,桑榆一劍刺入了五階喪屍的腦袋,直接一腳踹了上去,身體以一種奇異的姿態想要躲開另外的那隻六階的喪屍的攻擊,卻還是被抓了一下,肩胛骨被抓出了一大片的血肉,深可見白骨。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越是在疲累的時候,只要稍微堅持一下就可以突破極限,便會渾身輕鬆,若是無法堅持突破,那就將累得無法自持。桑榆覺得自己已經很累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告訴自己,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
身體再次地翻轉,藉着抓下去的力道直接砍上了那隻手,冷冽不是普通的劍,削鐵如泥。更是靈器。領會了桑榆的心意,更加的興奮,那隻腐爛的手瞬間成了無主之物。一腳把那隻喪屍給提了過去。六階的喪屍朝着她的身體撲了過來,桑榆腦袋一偏,躲過了它的攻擊,左手捂着自己的傷口。淡淡藍光拂過,外表上看沒與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不同。但內裡還是血肉模糊,只能說是暫且止血罷了。
眼中發了狠,靈氣注入了冷冽之中,鮮血在劍身上凝固。被它吸入,紅光大放,充滿了靈性和魔性。那一瞬間,桑榆只剩下了“殺戮”。周身的一切都逐漸模糊,只有那一隻六階的喪屍,所有的動作都收入眼中,像是慢動作一樣,那一劍昇華,擴散,水紋驟現,一波又一波,劍身朝着它的心臟刺去,一擊得中,水紋像是調皮的孩子,不甘於寂寞,盪漾着藍色,鎮開了那隻五階的喪屍,包裹住了六階喪屍的身體,碾壓,掩埋,桑榆只感覺到了一陣的力竭,眼前一片花色,桑榆趔趄地半跪在地上。
再次睜眼的時候,那兩隻喪屍的屍體都不見了,桑榆皺眉,她的高階晶核啊!怎麼說沒就沒了呢!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有命留下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冷冽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默默地嚥下一口血,拿出一顆五階的水系晶核,深藍色化爲了淡藍色,然後轉變爲透明,最後消散成了塵埃,枯竭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力量,穩步走回了剛纔的位置上。
隊伍中的那些人訕訕的站在一旁,剛剛他們看見的是五階和六階的喪屍,如果上前根本就是當炮灰的材料,猶豫着不敢向前,結果人家竟然把這兩隻喪屍解決了,安然無恙,這怎能不令他們震驚,這樣的女人強大而又冷血,如果她有了什麼心思,整個隊伍加起來也不會是她的對手,要不要趁她現在重傷,直接取了她的性命!
心中百般掙扎着,趙天蘭哪怕面上再不顯,心中還是有些吃驚的,或多或少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她又看向了桑榆,桑榆給了她一個冰冷無情的眼神,讓她升起的那些想法頓時歇了下去,能力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線上,沒有可比性,六階的她和五階的自己對上,恐怕只能堅持幾個呼吸,任她宰割,不交好,也不打壓,這是趙天蘭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休整一下,我們繼續出發。”趙天蘭盤腿坐下,不去看桑榆。
雖說桑榆閉着眼睛,也能感受地到四周的風起雲涌,她好像還處於話題的中心,不過,她可管不了那麼多,自己救了人又不是聖母,只不過是還了那女人的收留之恩,接着就沒有什麼虧欠,雙方兩清,高階的水系晶核用一個少一個,現在只剩下了一顆六階的水系晶核,雷系晶核早就用光了!
十幾分鍾之後,隊伍繼續前進,濃霧的存在讓人感到心悸,越來越暴躁,有不少的人甚至爆出了粗口,用刀劍劈砍着周圍的灌木和樹枝,卻引來了瘋狂的攻擊,衆人狼狽逃竄,有的人直接被拖入了地底,那樹木的根部,就算有人僥倖逃開,也躲不過前面的危險,隊伍里人的樹木驟減,只剩下了五人小隊,還包括桑榆在內。
趙天蘭心中暗恨,要不是爲了升級隊伍,犯不着到這個滿是危險的叢林中做任務,性命時刻不保不說,隊友都沒了,談什麼升級?!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沒有了什麼用處,事已至此,多說無用,還不如好好地活下來,能活到現在的都不是孬種,自有一番對照。
小心地拂開眼前垂下的柳條,一灘清澈的湖水映入眼簾,看似平靜,卻不知暗藏多少的危險,看了看四周,沒有多餘的道路,只有一個輕便的木筏,久久不沉,等待着人類的踏足,讓人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那隻絕對高等的存在想要做什麼?
桑榆腦袋中突然清明瞭,冷笑一聲,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遊戲纔剛剛開始,自己就是棋盤上的棋子,只能按照下棋者的意志走,找到國王纔是解救士兵的唯一出路,只不過像他們這樣的士兵,不知道還有沒有命能夠見到國王!
“上不上?”趙天蘭指着那隻木筏,把臉頰旁邊的那縷碎髮歸攏到了耳後,波浪大卷散發着濃濃的魅惑之意,可惜這種情況下,沒人去欣賞這種女人之美。
“自然要上的,不然的話,炮灰士兵怎麼能有誅王的機會!”說完率先上了木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