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美色當前,忠義讓步
“嗷嗚!”利刃飛撲向了越澤,還來不及興奮就被它咬住了褲腳,拖着小跑向了桑榆的方向,虛浮的腳步,粗重的氣息,桑榆縱然心中焦急,卻只能停靠在了樹幹上,藉此喘息幾分鐘,這磨人的小妖精,剛剛誇過它,現在又亂跑!早知道就不把它放出來了。
“這……”越澤遠遠地看見了桑榆,放慢了步伐,緩緩走近,桑榆警覺地擡起頭,銳利的目光從那雙貓眼之中射出,看清了是越澤之後,整個人怔楞在了那裡,他靠近了她的身體,強大的氣息和身軀慢慢靠近,桑榆偏過頭去,不讓自己的目光有所停留,儘量嚴肅起來語調:“你怎麼來了?”
他卻沒有說話,冰涼的指腹,輕輕在桑榆側臉上滑動,桑榆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那雙靈動的貓眼此時呆愣楞的,很是可愛,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越澤這人吃錯藥了吧!
藥不能停,藥不能停!絕對不能停!
溫熱的脣瓣輕輕印在桑榆光潔的額頭、眉心,細數過桑榆每一根睫毛,然後落在鼻間上,最後停在那渴望已久的紅脣上,心底渴望已久的人兒,想的心都痛了。此時,真的就在自己的懷裡!粉嫩的脣瓣,一如他想象中柔軟,暖熱的感覺噴灑着刺癢的呼吸,整個心都暖了,柔滑的舌輕掃過紅潤的脣瓣。
緊趕慢趕而來的衛峰和杜旭堯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雷的那叫個外焦裡嫩,這還是越澤嗎?這裡有外人啊!老大!
桑榆聽見了腳步聲,閉着眼也能夠想象地到他們現在的表情和揶揄,臉“騰”地紅了,越澤卻不爲所動,慢慢在薄脣上游走着,貪婪享受這片刻間溫存的美好,反覆輕啄着桑榆的脣瓣。
越澤頓時覺得自己仿若置身滾燙的火爐中一般,燥熱、狂亂。想要不顧一切將她據爲己有,試探撬開濡溼的脣瓣,大舌長驅直入,邀請香軟的小舌與之共舞。“嗯啊……”桑榆出聲低吟。感覺口中好似多了些什麼,軟軟的,暖暖的,帶着好聞的冷香?!
她這是被色誘了嘛!進展也太過神速了吧!她好似什麼都沒有答應好不?
“阿榆!”越澤低低喚道,戀戀不捨勾纏着小舌。捨不得離開,橫過腰間的手不覺加重勁道,努力平復四肢涌現的燥熱。明明該剋制,可在遇見的那一剎那,身體便不由自主想要掠奪她的一切,這股念頭快要將他逼瘋了。
隨他了,桑榆沒執着和執拗的越澤在此時爭執,短短談話中,不難感受出。這男人十分強勢,不喜歡別人忤逆。
美色當前。忠義止步!越澤完全把那兩個大男人丟下了,沉浸在這個吻裡。(應該,應該,不算過界,大家看着就好,脖子以下不能寫……)
越澤終於放開了她,看着紅潤的嘴脣,似乎有什麼深深被隱藏的東西被髮掘了出來,杜旭堯打着哈哈過來:“沒事吧!”
“恩。”桑榆使勁掐着自己的手心,這才緩解了尷尬。臉色不是那麼紅,如果不看她的嘴脣,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胳膊怎麼受傷了?”越澤拿起桑榆的胳膊,眯起了雙眼。氣氛太過於壓抑,讓桑榆喘不過氣來,本能地想要否認,可是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她說謊,只能硬着頭皮接下他的話:“被人暗算了。不過那些人都死了,我們回去吧!”
“對了,你們怎麼來的?”
越澤顯然對桑榆這並不高明的轉移話題弄得神色冷漠,這下更不願意開口了,杜旭堯習慣了這樣的場景,走了過來:“我們計算了河流的流向,在你的揹包裡有定位器,可以隨時知道你的位置,並保護你,這是爲了你好,別找我們算賬。”他顯然很害怕桑榆秋後算賬。
“放心,我還沒有那麼無聊。”桑榆拒絕了越澤準備扶住他的手,自己離開了。越澤也未曾尷尬,直接越過頭頂,放在了腦後。
一行人按照他們剛來的時候的那條道路原路返回,卻在叢林的邊緣遇到了一羣骷髏頭,當真是禍不單行,天色已晚,再這樣下去,恐怕沒有被它們拖死,也餓死了,雖說有水源源源不斷地供應,但那是水,不是食物,滿肚子灌水,呼嚕呼嚕的也不舒服。
桑榆伸出右手,將掌心貼在符文中心。這個是破天留下的一種斂息符,帶在身上,催動葉符後,就可以收斂身上的氣息,讓氣息變得十分微弱,可以有效逃開敵方的攻擊,特別是按照氣息和動作來判斷方位的喪屍和骷髏,鬼怪一類的物種,現在的喪屍主要是靠氣息來感應獵物,氣血和能量波動越旺盛,對它們的吸引力就越大。有了斂息符後氣息收斂,氣血和能量波動都會顯得非常微弱,這樣一來,對喪屍的吸引力就不大了。
不過不知道這次效果如何,桑榆準備一試,自己需要時間來調整機能,恢復靈氣,這樣萎靡不振的樣子不是她想要的。
同樣的拿出了三張斂息符給越澤他們拍上,越澤若有若無的眼神瞟過來,桑榆假裝鎮定:“一種符紙,可以隱藏氣息,或許會有用,這是我在叢林裡的收穫。”半真半假,桑榆說了出來。
越澤點頭,雖然事實告訴他桑榆有些隱瞞,但是,誰能說誰沒有一兩個秘密呢!
桑榆把筋脈中的靈氣全部隱藏,整個人像是普通人一樣,呼吸放緩,配備有斂息符的加持,很輕鬆地就逃了出來,其他人陸續趕來。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衛峰看着身上不見蹤跡的符紙,連連稱歎。
“我們走吧!”越澤找到了桑榆,現在心中不是那麼的暴戾,心情舒適了不少,尤其是還得了不少的好處,這趟來的也算是值了。
“我先回房間休息了。”桑榆抱起了利刃,直接回房,未曾多言。
“好好休息。”越澤破天荒地關心起來了人,桑榆一想起那個吻,整個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情很是煩躁,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是厭惡,只是覺得很奇怪,前世加今生的初吻,就這麼的,就這麼的沒了,只能說越澤這廝平日裡隱藏的太深了,不知這竟然早就打着她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