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鴻門宴
越澤向着桑榆伸出了手,幹練卻不失優雅,桑榆挽着他的手臂一同離開。
“李叔,晚上不用等我們吃飯了。”越澤顯然心情極好。
“知道了,好好玩。”李叔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帶着幾分的揶揄。
桑榆看向了身旁的越澤,迷失在了他的眼睛裡,不得不承認他的眼睛生得實在漂亮,狹長而鋒利,眼珠黑白分明,好像星辰大海,讓人無法參透其中內容。一聲輕笑發出,她那帶着笑意的聲音彷彿還縈繞在越澤的耳邊,聲音絲絲入耳,撩動着他本就躁動不休的神魂。
ωwш☢ тTk дn☢ c○ 作爲一個好不容易開竅了的大齡男青年,萬分不易地搶來了一個女朋友,越澤真不知道他那二十多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看夠了沒有。”桑榆尾音微微挑起,看向了一臉無措的越澤,越看越覺得可愛,自從晚上確認了關係之後,感覺這男人真帥尤其這男人還是她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看不夠,永遠看不夠。”越澤也調笑道。
她的聲音悠揚悅耳,帶着某種奇特的韻律,很是醉人。聲音一響起,外面所有的人就忍不住朝她所在的車子看了過去,想知道說話的人長了什麼模樣。可是一看是越澤的車,也知道里面的人不好招惹,只能按捺下心中的躁動。
越澤鏗鏘有力的步伐進入了中心區的紅日酒店之中,桑榆感覺到暗處又一個目光一直追隨着她,這不是什麼愛慕之情,反而是一種找到獵物的勢在必得,涼氣從背後升起。
酒店外遠處的一輛破敗汽車上。陸超一身乾淨整潔的黑色燕尾服,坐在凹扁的車頂上,翹起了二郎腿,身上散發着天使般的純真氣息,清澈透亮,如同一個不諳世事的正太少年,在他的身邊。三隻面孔猙獰的六階喪屍如同信徒一般。老實地站在他的面前,護衛着他。
鼻音中哼的不知名小曲兒,輕輕搖晃着身體。如同地獄中的厲鬼散發着神靈的教導。陸柔站在了旁邊,看見這安寧祥和的一幕,滿臉不可思議,她捂着小嘴。生怕自己會驚叫出來。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蕾絲長裙,散發着聖潔和高雅。與桑榆的靈動完全是兩種風格,氣質清而魅,讓人深陷其中,畫着精緻的妝容reads;對不起,我愛你。優美的脖頸,完美的曲線讓男人浮想聯翩,葉醇站在了她的身邊。眼裡露出不屑,還是喜歡招蜂引蝶。不過,自己不就是需要這樣的她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然雙方得利。
“阿超,你讓這些喪屍來做什麼”陸柔壓下自己的害怕問道眼前喜怒無常的男孩。
“自然是吃飯啦”陸超說的是一臉的坦然,好似完全不知道喪屍吃飯是一種什麼概念。
“你確定能夠控制它們,不會出差錯嗎”陸柔小心地試探着。
“切,愛信不信,過來。”一聲令下,那三隻六階的喪屍像是聽話的孩子一樣伏在了他的腿前,爲他穿上了皮鞋。
“好了,時間到了,我們也該走了,你們就給我呆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要亂動。”
“吼吼吼~”那三隻喪屍像是正常人一樣做着保證,隱藏在了暗處。
“今晚,我們的時間纔剛剛開始。”陸超低沉地笑了起來,那聲音陰沉而狠毒,讓人毛骨悚然,完全不似正常人才有的笑聲。
桑榆和越澤兩人猶如璧人一樣出現在了大廳裡,引來了周圍一種人的側目。女人溫柔得體,男人軍裝幹練,一進來就收穫了不少的目光,有嫉妒,有好奇,也有探查,嫉妒和不屑多來自女人,好奇和探查多來自男人,桑榆嘴角揚笑,大方落座,這種聚會前世也出席過不少,只不過沒成爲萬衆矚目而已。
“分開行動,如果有不對的地方,第一時間聯繫我。”越澤附在了桑榆的耳邊,扶起她耳旁的碎髮,頓時寒冰融化,春暖花開。一種女人泛着粉色泡泡,可是一想到那目光不是對着她們的,槍口統一對上了桑榆。
桑榆拿起了一杯香檳,坐在挨着窗邊的位置,一塵不染的櫥櫃,精緻復古的吊簾,明亮的光線,雖然外面可能已經翻天覆地,但這一片在最初出現一點小狀況之後,已經又變得井然有序和樂祥和。
雖說這些東西比起末世前不是那麼豐盛,但是以現在的能力來看,確實是少有的奢華了,不吃白不吃。
只是她一喝酒就上臉,不過才喝了淺淺的一小口,面色就變得嫣紅,眼底也蒙上了一層水霧,更顯得面若桃花,眼若秋波。她本身就長得漂亮,修真之後體內雜質盡數被排出,變得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精緻的五官也被凸顯出來,容貌更勝從前。男士們着急着過來想要搭訕,卻被身旁的女伴所牽制,能來這裡的大多數都不是什麼無能之輩,把那絲躁動壓下,等到事成之後,這樣的尤物自然會收入懷中。
一張妖豔的瓜子臉,小巧玲瓏的鼻翼,如櫻瓣一般的薄脣,含笑地朝着桑榆走了過來。
“沒想到你真的能夠進來,我還以爲你終究是上不了檯面的。”史彥妮坐到了桑榆的對面,拿起了一杯香檳,同樣優雅地嚥下,紅脣散發着別樣的魅惑。
沒想到麻煩不請自來,掃向了周圍,那些男女們立刻低下了頭,不過大多數精神力還留在了這裡,等待着看好戲的神色,桑榆冷笑一聲,嚥下了一口牛排,味道確實不錯,又抿了一小口的紅酒,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真是可惜,還沒吃飽,不想理會她,於是又拿着盤子到了自選食物區,拿了些甜點。
“切,果然是小家子出來的,連這麼些食物都要佔便宜。”史彥妮不屑地看着桑榆的動作,可是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對方根本沒有反應,讓她深感無力。
這時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一身鵝黃色的晚禮服,不是那麼太合身,但是樣式不錯,不過也是,末世裡大家都忙着逃命,誰還能夠收集那些晚禮服之類的奢侈品,有這樣一身都是花了大價錢得來的。
她一頭微卷的咖啡色長髮,向着桑榆伸出了手,甜美如同黃鸝的聲音響起:“你好,我是夏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