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車進了寨門後也沒有停下,直線上了峰頂的地方,王光和陳九看着道路兩側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兩側搭建的都是精緻的木製小屋,看着都很美觀,精細,是那種用心建造的,而且能看出木料很新,應該是這裡的人新建造的。
這樣用心的建造建築物,看來這裡的人應該是要長久經營這裡啊。
“可以放心了,這裡的物資充斥着一股後勤百貨商店的味道,槍支也都是通用的81槓,應該跟總憲大人脫不了關係,就算跟希望之軍沒關係,也應該是總憲大人的勢力,沒想到這裡能遇到總憲大人的暗棋,我們的運氣還真是好啊。”王光鬆了一口氣的靠在座椅上說道。
幾人下車後被安置在一處木屋裡休息,他們那幾個進化者模樣的人已經去找什麼人彙報了。
門口雖然沒有人看守,卻能看見兩隊巡邏隊重點關注他們這個位置,他們知道,對這個寨子來說他們是外來不安定因素,在不確定身份前,要嚴加看守,這是應當應分的。
既來之則安之,他們都找了地方或躺或靠的養神,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但很快,一個身材長相都很辣的女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掃視了一圈,走到王光身前,直接用潑辣的聲音問道:“你是頭?”
王光點了點頭,這個女人直接甩手一巴掌把王光扇翻在地,王光在空中翻了一個空翻突出兩個牙倒在地上,有些詫異這人爲什麼打他!
“你們這幫白癡!知不知道,你們讓希望之城陷入腹背受敵的危機!”佘雲清怒喊道。
王光愣了,這哪跟哪啊。
“哎~”佘雲清一副懶得理你們的樣子,走到門口,說道:“霍東,你給他們講講孫家銘、超市跟何偉豪的恩怨,讓他們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方葉,你帶幾個生面孔去金陵基地市打聽打聽,何偉豪到底知道了多少東西,有沒有活口落在何偉豪手裡,小狗子,你去通知王強,取消警衛隊的所有休息,全體警衛隊都打起精神來,隨時應對突發情況,我去跟店長彙報一下,該死的,這時候,偏偏找不到老闆!”
佘雲清罵罵咧咧的走了回去。
“奶奶的,我還在上班啊~要扣工資的啊。”
佘雲清是被霍東從工作中拉回來的。
但是事情卻不會按照佘雲清最好的想法去發展,因爲張方葉第二天清晨就回來了,帶來的都是壞消息。
有人被俘虜了,而且都是原希望之軍的人,他們知道的一定不少,不管多硬氣,只要落到那個現在有些變態的何偉豪手裡,有時只是爲了求一死,會把所有問題倒出來的。
事實證明,何偉豪已經下達了全城軍隊集結的命令了。
“哎~那幾個人就先留下吧,這事我會傳回給老闆的,真他孃的該死,要不是孫家銘不在,我真該讓他去把何偉豪給我暗殺了!”
金陵基地市,何偉豪的住處,一個矮小跟土豆似的人在那裡給何偉豪彙報着。
這個人叫做塗立陽,只有一米四還不到的個頭,面容像四十歲的樣子,整個人圓的跟一個土豆似的,因爲異能的原因,他被稱之爲土撥鼠。
“那些人擊殺了追擊小隊後,就去了阿蓮山脈的青林峰,在那裡有一個山寨,我沒敢太深入,但是我拍了人去打聽,得知,那個山寨的大當家是一個叫做孫家銘的人。”
何偉豪一把捏爆手裡的咖啡杯,任由咖啡混雜着血液流淌在地上,聲音有一絲顫抖地說道:“這是老天眷顧我何偉豪,讓我一次性的把大仇報了!”
“王遂,那幾個商隊的人都招了?”
“都招了,他們來自山南地區南部原陽城附近的一個地方,那裡應該是被那個超市的擁有者建造成了一個新興城市,叫做希望之城,有着一百多萬的人口,軍隊有三個正在組建的師,大概有三萬多正規軍,還有正在訓練中的軍隊大概兩萬多,他們原本也是這個軍隊的士兵,但是因爲參與了一場叛亂,才被開革出軍隊,那個城市剛跟青州的唐大川打完,雖勝卻打得很慘..”
王遂一點一點的慢慢說着,何偉豪沒有打斷的聽完,說道:“靠着那個超市,從無到有,發展到這個規模也算是極限了,既然那個希望之軍處於一個戰後休整的疲憊狀態,我們就一鼓作氣,拿下他!”
“但是,我們去征伐山南,就要帶着重裝備,帶這種裝備就必須走公路,走公路就不能避免的穿過幾個有大規模喪屍的盤踞的縣城和地級市啊。”
“那些轟炸機是擺設?給我扔燃燒彈把那些喪屍給我燒成灰燼!”
“那個超市擁有者叫什麼來着?”
“楚恆。”
何偉豪,點了點頭,說道:“楚恆,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何偉豪是多麼錯誤的決定,讓你這個暴發戶一般的年輕人知道,你是成不了事的!”
“王遂,你去安排轟炸機的轟炸目標,在中途安置一個轉運機場,我要全力拿下那個希望之城!”何偉豪深吸一口氣,陰沉的說道:“還有,先不去理會那個青林山的勢力,等咱們大軍集結完畢的時候,我就先拿他孫家銘的腦袋祭旗!”
“是,我會盡量隱蔽的去偵查的,不會被發現。”塗立陽趕緊說道,說完,在何偉豪點頭後,撤了下去。
王遂也想離開,去宣佈命令,停下來問道:“那幾個俘虜怎麼處置?”
“都什麼樣了。”何偉豪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問道。
“一共俘虜七個,有兩個不小心弄死了,剩下五個,都是受刑遍體鱗傷,什麼都說了,就是想求一死。”
王遂也是佩服得緊,竟然沒有一個人求活的,只是求死而已!
何偉豪興奮的站了起來,說道:“好久沒活動活動了,你去宣佈命令吧,我去地下見見這些原來的客人,他們還沒看見我呢吧。”
王遂看着何偉豪先離去的身影,不僅心裡一寒。
司令現在的變態可不是一般人能估量的。
他竟然心裡爲那幾個人默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