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的羅馬,羅馬城已經被組團連續打了一個星期了,不分晝夜的連續攻擊,喪屍正變得的一點點的稀薄起來,就拿老比利來說吧,他最初有三千戰士,一天能消滅上萬的喪屍,但現在經過一個星期來的兌換,他已經有了近六千槍械精足的戰士,但是一天想消滅一萬喪屍都有困難了。
很簡單喪失的密度已經很低了。
這些天組團圍攻羅馬的勢力越來越多,而且也跟他一樣越來越壯大,從最初十萬條槍,到現在已經有了將近二十萬條槍,漸漸地從小心翼翼的圍攻羅馬,成爲意大利中部的一場分贓盛宴。
這不,在艾斯羅斯兩兄妹的地盤安齊奧內的一個據說上百年曆史的一座古堡裡,一百多個大小勢力的頭目在開着最後的會議。
“託利瓦,就等你一句話了,無尾蛇的直升機已經探查過了,羅馬城內的喪屍已經不足五十萬了,你要是說那個超市的主人能繼續支付,和在事成之後履行諾言,我們這些人就羣起而攻之,一舉收復羅馬,這可是大功績!”
“對,我們要一個承諾!我們要知道,我們努力到現在會不會一場空!”
“我的手下死了將近一千個兄弟,我們的死傷能不能補充!”
“我們的賠償問題,是不是要先談一下?”
七嘴八舌的人提着一個個自認爲合理的問題,託利瓦倒是十分紳士的坐在那裡對付意大利麪,艾斯托別看是女的,但是身爲超市在羅馬地區、在意大利的代言人,早就養成了一副傲嬌的脾氣,她可沒哥哥那幅好脾氣,抄起酒瓶子扔在一個叫得最歡的臉上,一腳踹翻一箱啤酒,臺下瞬間靜了下來,艾斯托大踏步的走下來,抄起那個被他砸倒的人的衣領,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長得這麼醜,敢在我面前叫這麼大聲!”
“我~”
“啪~”
又是一巴掌,艾斯托說道:“我讓你說話了麼!”
說着,一手像拎着一隻小鳥一樣拎着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走到臺階上,一屁股坐在那裡,說道:“我說你們啊,這些天,吃我們的,拿我們的,還敢跟我提條件?”
“那是我們應得的,勞動所得!”一個人叫囂着。
艾斯托抄起一個酒瓶子,十分精準的甩了過去,哪個人被爆頭,應聲而倒。
艾斯托手裡拎着個人上下襬動的說:應得你個鬼!我告訴你們,要不是我們給你們換,就拿髒兮兮的晶核,你能換到東西?”
“我們是在爲你打仗,你們給換是理所應得,我們要的是報酬,辛苦費!”
“給臉了是吧!”艾斯托手裡的人直接甩了出去,說道:“事前怎麼說的,明天怎麼辦,不想參加的滾蛋!”
“你們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
“過河拆橋?談不上,每天的交易就是我們給出的報酬,這場遊戲玩到現在,可以說是誰都沒有欠誰,我們每天給出大量物資作爲報酬,你們爲我們開路,掃除障礙,換取報酬,這些天你們是有死傷,但是誰不是壯大了?一個個吃的滿嘴流油的跟我們談加薪,未免有些吃香太難看了,艾斯托說的沒錯,明天的總攻你們參加就按規矩來,不參加就退回去,酬勞談好的,這個沒什麼好談的。”
託利瓦細細的回味着嘴裡的意麪的味道,手裡晃着一杯粘稠的紅酒,聲音平淡而清晰的敘說着。
“哼,託利瓦,你是把自己放在國王的位置麼!我告訴你,今天你們兄妹要是不答應我們得要求,轉瞬間,二十萬大軍就碾平你們這個安齊奧!”一個身穿將軍服的鷹鉤鼻男子不削地說道,他是昨天才趕來的,之前的肉他沒吃到,當然要搏一下最後的補償,他的實力比壯大後的老比利都要強,手裡有近萬戰士。
他這話提醒了不少人,尤其是後來的,都頗爲意動。
這話音落下,艾斯托一臉冷笑的不說話,坐在那裡修着指甲,託利瓦頗爲無奈的掃視着在下面的衆人。
老比利和賈貝爾斯兩個對頭互望了一眼,竟然走出人羣,站在臺階下轉過身面對着衆人,這番作爲太明顯不過了,這是反對這個鷹鉤鼻的提議,硬挺艾斯羅斯兄妹啊。
這番作爲太膽大了,但是緊跟着十幾個人也仿似醒悟過來一樣,走出人羣,站在了二人身側。
這種詭異的寂靜足足兩分鐘,託利瓦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真是昏了頭啊,難道看不出我的主導權麼。”
“跟他們廢什麼口水,維內託,關門!”艾斯托暴脾氣扔掉手中的指甲剪,幾個新人類就出現在這座古堡大廳的四周,身穿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手裡拿着銀白色的各式各樣的兵器,在這古堡燭火下反射着寒氣的光。
“算了,艾斯托,放他們離去。”
託內瓦緩緩站起身子,說道:“無論你們相信不相信,同意不同意,我就是國王,意大利現存的人類都要知道,日後的世界是希望之軍的天下,而這意大利,就是我託利瓦的,今天不把你們全部留下,是讓你們知道,我的仁慈,如果不服的,我隨時恭候,我能發出去十幾萬條槍,上千萬的子彈,我害怕你們這些烏合之衆麼?走吧,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早上八點發動總攻,參加的,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不參加的,我就當你們放棄了,但是。”託利瓦一改一副平和的樣子,厲聲說道:“敢在明天來搗亂的,我會讓他知道,死亡其實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巴西,里約熱內盧是一座美麗的海港城市,原本到處充斥着熱情的桑巴氣息,到處都是一副熱帶雨林的熱情好客,但是在災變後,這座洋溢着熱情的城市變成了一座死城,到處都是遊蕩的喪屍,倖存的人類躲在山區裡,和熱帶叢林裡不敢出來,今天卻有十幾個人顫顫巍巍的走進了里約。
因爲他們看見一個人揹着包獨自走進了充斥着至少五百萬喪屍的城市。
這個手裡拿着一柄長長騎士大劍的人,揹着一個小包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踱步走進了這座城市。
而他所經過的地方,就猶如冰河世紀一般,全部被凍得結結實實。
以這個人爲中心的五十米範圍內,沒有任何一件物品不被凍結。
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冰核。
這個人就是孫家銘,他懶得弄些人際交際,就搞清楚隕石的位置後,獨自走進了這座喪屍之城。
但凡撲向他的喪屍都被凍成了一個有一個冰疙瘩,擋在面前的冰塊,他就用手中的大劍一掃而過,就清理出了一條道路。
兩側則被無數撲過來的喪屍形成了一道由喪屍冰雕組成的城牆,將更多的喪屍阻擋在外。
突然一個大塊頭砸碎一片冰牆衝了過來,是毀滅者!那蔓延在這個毀滅者腳下的冰晶不足以纏繞住它的身軀,帶起一陣陣冰渣的衝向孫家銘,孫家銘手裡的長劍噴薄着一股冰寒之氣的直接劈下,直接將這個三米多的毀滅者斬成了兩半。
“這樣對氣和精神力的消耗還真是驚人呢。”孫家銘無奈的掏出一個試管,一點一點的喝着裡面的液體。
“這個精神力恢復基因液,還是藍瓶的呢。”如果這時有人無意間的掃過孫家銘背的小包,就能看見裡面,至少有五十瓶這種基因液!
這是準備靠基因液一直維持着他這種近乎於浪費的消耗啊。
這種玩法,只有精神力足夠強大,異能足夠變態的孫家銘才能玩,只有有着無限供應精神力恢復基因液的超市,才讓孫家銘能肆無忌憚的敢這麼玩!
一般的三階新人類在全副武裝的情況下能打得過毀滅者,卻需要全力以赴,費上一番功夫,但是他孫家銘可以說是能跟楚恆比肩的人物,對付這種傻大個一般的毀滅者,他孫家銘全力一劍,就足以解決了。
這就是強大,堪比四階新人類的強大!
孫家銘擡頭看着那耶穌山上耶穌的身影,真的很美麗呢,聽說希望之城建了一個名爲方尖塔碑的地標建築,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雄偉大氣呢。
他一路殺到隕石的所在,看見有不下十隻的二段進化喪屍盤踞,這些基本腳不着地的強襲者和力量足以撕開他的地面凍結能力的毀滅者只有靠手裡的大劍去解決了。
“哈~冰河世紀!”孫家銘大喝一聲,原本五十米的凍結區域,瞬間爆炸一般的擴散至五百米!
包括破壞者在內,這是凍結一切的力量!
無可匹敵的冰凍!
看着從天撲來的強襲者,和地面上掀起震動狂奔的毀滅者,孫家銘渾身覆蓋冰甲,揮舞着大劍贏了上去!
“箭雨天下!”大劍一揮,無數大劍潑灑出的冰晶化作一隻只疾馳的箭矢,數百箭矢如雨滴一般密密麻麻的將這些撲來的強襲者全部釘在了一側的大樓上,他孫家銘在天空中一個轉身,一道劍氣融合着寒氣以一個弧形炸開,想這些強襲者砍成兩段,然後迅速凍結!
他孫家銘已將氣與冰凍異能的結合發揮至化境!
而他大劍360度旋轉,劍尖向下,瞄準了五隻毀滅者的中心,散發着一股異樣的藍色光芒。
“冰極爆!”
在劍身插入地面的瞬間,一股極寒之氣從劍身爆開,無數數米長的冰錐從地面急速爆出,將毀滅者一隻一隻的串在上面,緊跟着是連毀滅者都無法掙扎的冰凍之氣將他們凍成了冰塊!
“震盪!”劍身抽出,孫家銘站在這個由無數冰錐形成的小冰山上面撒發出一陣一陣冰藍色的氣勁擋開,這些被凍結的毀滅者就瞬間破碎開來!
他看着十幾米開外已經被凍結的隕石,他已經感受到了那個部件的存在了。
他把大劍插在地上,拿出一瓶精神力恢復基因液喝掉,王者西北方,嘀咕着:“任我行、楚恆、納蘭元昊,除了你們幾個,誰還是我的對手。”
一直追求極限的他,感覺到了一絲強者的孤單!